第150章 進退兩難!
安保當即上前,在眾人睜大的目光中,快速的搜索起來。
搜了一遍,安保有些疑惑,當即再搜了一次,隨後他起身,對著展主管搖了搖頭。
不隻是崔子安,展主管和圍觀群眾們,全都震驚了!
也不在楊東身上?
那在哪裏?
大部分人的心中,出現了如此的疑惑。
而崔子安和祝明語等人對視一眼,眼中滿滿都是驚訝,以及不可置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手表一定在楊東身上!’
崔子安心中狂呼,他絕不能容忍自己出手後,楊東還能安然無恙!
但他也看到了,剛剛安保搜查了兩遍,搜查的也非常仔細!
如果手表真的在楊東身上,絕對不可能搜不出來。
而這個安保也沒理由幫楊東,所以可以確定的是,手表真的不在楊東的身上!
難道……
崔子安萬分疑惑,他在猜測著,莫非是馬連沒有放到楊東身上?
可是錄像中,手表確實不見了啊!
所以崔子安像是看到UFO一般,滿心都是震駭!
在安保搜楊東的身時,秦怡的心就緊緊提起,幾乎摒住了呼吸!
但直到安保搖頭,她整顆心才放了下來。
不斷為楊東擔憂的她,終於可以放鬆下來了。
秦怡的心中,也在幽幽暗歎著,‘楊東,你沒有讓我失望……’
眾人幾乎炸鍋了,全都疑惑的嘰嘰喳喳的說著,“不可能吧?手表哪裏去了?”
“見鬼了!竟然還有這種怪事!”
“難道手表穿越了?”
“穿越?別瞎說!這種無稽之談的事,怎麽可能!”
展主管擰眉苦思,他絕對不相信這是一件怪事,絕對有他看不到的手段,將手表轉移到哪裏去了!
他不是沒有看到港台電影,裏麵的角色竭盡所能將寶物偷走,那些手段稀奇百怪,但也都是人為,展主管不信什麽怪力亂神之事。
所以他眯著眼睛,不斷的掃視馬連和楊東。
這個時候,馬連指著楊東繼續叫罵起來,不斷說是楊東將他的手表偷走了!
除了叫罵,馬連也詫異極了,他明明將手表放進楊東兜裏的,這個手法他可是練過不少次,也施展過不少次,從沒有失手。
之前他也看到了,手表確實唰的掉進楊東的口袋裏,這是他兩隻眼睛都看到的事情。
可剛剛安保搜身時,那個口袋也搜了兩遍,確實沒有任何東西!
所以馬連驚訝之餘,也惱怒極了,他知道自己將崔子安交代的事情,完全辦砸了,所以罵的非常難以入耳。
相比馬連的叫囂,楊東就滿臉漠然,眼中不是閃過幽光。
轉過頭去看監控的展主管,突然發現了新線索,楊東和馬連在碰撞後,確實都沒有走開,也沒有找任何人轉移手表。
可他們沒有走開,卻有人走上來了。
展主管看到監控中,上來處理事件的崔子安,拍了拍楊東的肩,而楊東也反拍了拍崔子安。
這麽兩個動作,原本沒有什麽問題,但牽涉到數百萬名表,就變得可疑起來。
崔子安陰冷的看著楊東,在思索手表到底哪裏去的時候,展主管對他說話了,“這位先生,我們可以搜你的身嗎?”
崔子安一愣,滿臉詫然,他不知道尋找手表的去向,跟自己有什麽關係。
一旁的鬆永銘直接怒了,“安哥的身是你想搜就能搜的嗎?”
鬆永銘經常健身,渾身肌肉一塊一塊的,加上他麵容極為剛毅,所以看起來很是健壯。
一旁的安保看到這一幕,直接站了出來,護在展主管身邊。
顯然,他把鬆永銘認定為可能帶來威脅的人了。
展主管知道,這個手表不找出來,自己的主管職位也到頭了,所以他哪管崔子安是誰,先搜了身再說。
反正這裏各個都是精英豪門,得罪一個也比得罪幾十個好。
不把手表找出來,先不說這裏的幾百個精英豪門會不滿,對浪沙度假區的名譽也是非常大的打擊。
說不定以後賓客會因為這裏鬧過偷盜手表事件,而度假區又無能找出手表的所在,所以不再來浪沙度假區。
因此,這件事絕對不是小事,所以展主管懶得多說,直接一扭頭,安保立馬上前。
鬆永銘萬分惱火,這些家夥竟然敢這樣對崔子安?
他直接往前一站,想要擋住安保,但與安保那熊一般的身子相比,他哪怕渾身精肉,也跟竹竿一般,根本不夠看。
崔子安知道,浪沙度假區的來頭也不小,不能輕易招惹,更何況現在形勢比人強,他們沒有帶人來,還真應付不了這個大塊頭安保。
所以崔子安當即出聲喝道,“永銘,別鬧事。”
反正他知道手表不在自己身上,所以也不懼,搜身便搜身。
不過他的身,也不是那麽容易搜的!
崔子安望著展主管,眼中泛出幽幽的光芒,仿佛是在記住展主管的模樣,他緩緩說道,“我叫崔子安,崔家嫡長子。你提出要搜身,我沒有問題,身正影不斜,但你要知道,我的身不是那麽容易搜的,一旦沒搜出少表,你會知道搜我身的代價。”
說完,他直接雙手一張,做出配合搜身的動作。
圍觀的眾人聽到崔子安的話,也都紛紛驚詫起來,沒想到這個貴氣逼人的年輕人,竟然是夏國第一豪門的子弟。
他們紛紛戲謔的看著展主管,想知道他下一步會怎麽做。
展主管咬了咬牙,他恨極了這個紈絝子弟,不就搜個身嘛,至於拋下這句狠話嗎,讓他感覺為難到了極點!
搜了,可能得罪崔子安,職位難保;不搜,問題又很可能出在崔子安身上!
他猛地一攥拳頭,指甲深深插進肉裏!
展主管決定拚一把,他相信手表絕對不會插上翅膀自己飛了!
對著一旁等著自己指示的安保,展主管點了點頭。
他這一點,非常沉重,已經壓上了自己的前途。
展主管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鋼絲線上,不管手表有沒有在這個豪門子弟的身上搜出來,他都處在了為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