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第一次表白!
“你待會就去上課吧。”陸思澄望著楊東,不舍的說道。
雖然想多和楊東呆在一起,但也不希望自己耽誤了他的考試,所以陸思澄還是希望他回去上課。
楊東依舊滿臉帶笑,“我下午才去上課。”
見楊東如此執著,陸思澄也無法說服,便沒有多勸。
看著這個因為臉色微白,而顯得極其嬌弱讓人心憐的美妞,楊東緩緩的伸手,握住了陸思澄的柔荑。
被楊東大手一握,陸思澄頓時俏臉緋紅起來,隻是她喜歡楊東,所以楊東做什麽,她都不會去阻止。
輕輕握著陸思澄柔軟的小手,楊東心中一蕩,被開始緩緩給她灌輸著靈力。
昨天因為陸思澄剛醒,有些虛弱,所以楊東不敢給她灌輸靈力,現在可以了,於是楊東才開始用靈力幫陸思澄加快傷勢的愈合。
如果休養需要一個月,有楊東每天來用靈力幫她濡養一遍,那麽隻需要半個月,甚至隻要十天,陸思澄就能下床行動了。
所以楊東已經打定主意,以後每天都要過來見陸思澄,並且給她濡養一番。
陸思澄感覺到楊東的手心非常溫暖,然後那股溫暖仿佛會移動一般,從她的手臂移動到全身,讓她全身都暖洋洋非常舒服。
於是陸思澄驚訝的問道,“這感覺好舒服啊!”
她隱約猜到,楊東一定是在用那神秘的力量幫她恢複傷勢。
楊東笑了笑,一臉曖昧的說道,“這個還好,以後還有更舒服的。”
原本這句話也沒什麽,但配上楊東那曖昧的神情,陸思澄頓時知道,楊東此時一定是在開車,所以俏臉再次緋紅起來。
她不知道是自己摔下懸崖,才導致楊東變了個樣,還是他摔下懸崖才變了個樣。
現在竟然和以前不一樣了,對她這麽溫柔,也會跟她開這些令人害羞的笑話。
她忽地想到,會不會是自己受了傷,所以楊東非常自責,才如此對待她,一旦她傷勢愈合,楊東就不再如此?
想到這個情況,陸思澄頓時變得黯然起來。
楊東正沉迷在自己的小黃話裏,開始幻想著以後的美好生活時,突然看到一臉緋紅的陸思澄,漸漸變得失落起來,不由得心中驚訝。
“怎麽了?不喜歡我開這個玩笑嗎?”
楊東以為,是自己唐突了陸思澄,她才會變得不悅。
但陸思澄卻搖了搖頭,臉上愈發黯然,眼中滿滿都是傷心,晶瑩的淚水開始盈滿眼眶。
楊東頓時一驚,有些失措起來,他趕忙伸手輕撫了撫陸思澄的俏臉,蛋肉而輕柔的問道,“怎麽了,可以告訴我嗎?”
淚眼婆娑的看著楊東,陸思澄沉默了會,才失落的低聲說道,“楊東,你現在對我這麽好,是不是因為我受傷了,如果我傷好了,你就不會這麽對我,對不對?”
聽到陸思澄的話,楊東頓時想笑,而後便溫柔的看著她,堅定的說道,“你昏迷的時候,我立下過誓言,你想知道是什麽嗎?”
楊東、突然轉移話題,陸思澄很疑惑,但她也很好奇,所以搖了搖頭。
楊東笑了笑,一臉柔情的說道,“我說過,隻要你蘇醒過來,我就會和你在一起。”
聽到楊東的話,陸思澄頓時驚訝,而後滿臉歡喜,眼眸中滿滿都是驚喜。
如果她的雙手能行動自如,此時必然會緊掩著嘴,生怕因為驚喜而大哭大笑起來。
緊接著,楊東溫柔的說道,“陸思澄女士,請問你原因做我的女朋友嗎?”
聽到楊東的告白,陸思澄撲哧一笑,嗔怪的白了楊東一眼,“沒有玫瑰花也就算了,你還不單膝跪下,好敷衍啊!”
楊東頓時一頭黑線,“如果我單膝跪下,你還能看得到我嗎?”
也是,此時陸思澄就躺在床上,如果楊東單膝跪下去,以陸思澄隻能看到天花板的視線,估計連楊東的頭都看不到。
陸思澄又撲哧一下,被楊東逗笑了。
楊東轉而恢複正經的神情,接著說道,“陸思澄女士,我是認真的,所以你願意嗎?”
陸思澄歡喜的眨眨眼睛,趕忙說道,“我願意,我願意!”
楊東也很開心,這是他萬年以來,以及現在重生以來,第一次跟女生告白,而當初追秦怡,他都一臉霸氣,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根本沒有告白過。
如此他的第一次告白,就給了陸思澄。
輕輕的,楊東低下頭,在陸思澄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陸思澄非常開心的感受著楊東的情意,但旋即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麽,患得患失的說道,“楊東,你是因為我因你而受傷,才想和我在一起嗎?”
看到這美妞一臉緊張的模樣,楊東頓時好笑,他認真的說道,“我不會因為感恩和自責,就隨便和任何人在一起,我想和你在一起,是因為我發覺自己,其實挺喜歡你的。”
聽到楊東的話,陸思澄更是歡喜起來,她沒想到楊東這麽一個偶爾高冷的家夥,竟然也會親口說喜歡。
臉色緋紅的,她以幾乎不可聞的聲音,害羞的說道,“你……你什麽時候喜歡我的?”
幸好楊東是仙修,而且實力還非常強勁,不然他真的聽不到這小若蚊蠅的聲音。
看到陸思澄那可愛的模樣,楊東緩緩的附耳過去,在她那可愛的猶如小元寶一般的耳朵旁,緩緩說道,“就在第一次看到你,為你推油的時候。”
聽到楊東如此說,陸思澄頓時大羞,她沒想到楊東竟然會提起他們第一次想見的場景。
隻是她並沒有看到楊東,反而被楊東看透了,想到這裏,陸思澄就俏臉愈發緋紅。
要不是她雙手無力,不然她都想拍一下這個登徒子了。
但緊接著,她也暗歎起來,如果沒有那一次偶遇,或許……她就不可能認識到楊東,所以想起來,她反而慶幸楊東是個登徒子。
不然他走錯了就立馬離開,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就全都不可能發生,兩人就同路人一般,相錯而過,從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