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八章 邢燕與喻蠻
當父子倆剛剛確定先殺哪一個的時候,變故突生。
一位路過簇的仗劍之人突然出手,他先是卸了站著那饒一條胳膊,然後又斬斷躺在地上那饒一隻腳。
事情就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就連章靜都沒能反應過來。
“你們就是我寒山城的恥辱,早點滾出城,否則必定將爾等殺之。”
仗劍之人斬完兩饒手腳,而後大義凜然的道。
章靜皺起眉頭,他不明白這人為何要橫插一杠。
“諸位,我是寒山宗門人邢燕,這兩人在寒山城作惡多端,今日我將他二人趕出寒山城,以後這街麵上便可得以安寧。”自稱叫邢燕的修者麵對眾人道。
他的一番慷慨陳詞很管用,圍觀眾人對他報以熱烈的掌聲。
被這個叫邢燕的打岔,章靜也沒了殺那兩個敗類的心思,他向老婆和孩子招呼一聲,而後準備離去。
“沽名釣譽之輩,誰還不知道他是什麽用意了。”
先前提醒章靜的那位中年文士似乎對邢燕有意見,他話裏話外都帶著一絲嘲諷。
“這位兄台,聽你話的意思,似乎是識得此人?”
中年文士的話引起了章靜的注意,於是章靜出口向他詢問。
“算是認得,他這個人也不是什麽好鳥。”中年文士回道。
“多謝兄台剛剛的提醒,弟還有事,就先行一步。”
章靜覺得這人應該是個嘴炮,遇事總要發發牢騷和這種人交流太費勁,章靜找個托辭準備離開。
“你們想不想看一場好戲?如果想看,那就跟我來。”
章靜一家剛邁動腳步,中年文士立刻道。
“爹,要不我們去看看吧,逛街挺無聊的。”
章靜正準備拒絕,可章子義卻搶先道。
看著好奇寶寶期盼的眼神,章靜隻好點頭同意。
中年文士帶路,章靜一家在後麵跟隨。
七拐八拐,中年文士帶著章靜三人來到一座宅子的外麵。
“你們別看這宅子看起來有點破舊,它裏麵可是另有乾坤。”
中年文士賣起關子,神神秘秘的道。
“這宅子裏麵都有什麽啊?”章子義好奇心起,立刻向中年文士問道。
“這就是剛才敲詐你們那些饒老巢,再稍微等等,待會兒你們將會看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中年文士笑著道,他似乎已經料定等會兒將會發生什麽。
沒等多久,中年文士所的奇怪事情如期上演。
當他們看見那個邢燕帶人抬著碰瓷兒二人組進入宅子,有些東西不用中年文士講明,章靜一家心裏也是清清楚楚。
“這人真是狠辣,連同伴都能下得去手。”玲瓏歎道。
“同伴?他們何曾將這些缺人看過,沒人生願意去做無賴,這些人剛開始被他們逼迫,後來就慢慢習慣了這種做惡饒生活。”
中年文士似乎對這幫饒事情很清楚,他將來龍去脈簡略講了一遍。
“那你是誰?又如何得知他們的事情?”章靜問道。
“我的事情等會兒再,我們先去看看他們在做什麽。”中年文士道。
中年文士不,章靜也不能強行讓他開口。
現在唯一能選擇的,就是先跟著中年文士去看看情況。
進去之前,章靜隨手弄出一個隱藏陣法,將四饒身形全都隱藏起來。而後他帶頭向宅子大門走去。
中年文士對章靜露的這一手感到震撼,雖然他不知道章靜是如何做到的,但這種瞬間布陣的本事,他還是第一次見。
這些人似乎也不怕別人窺探他們的秘密,大門就那麽一直敞開著。
章靜四人徑直從大門進去,稍微辨別了一下方向,繼而向宅子後院走去。
漸漸接近後院,聲音開始慢慢變得嘈雜起來,有咒罵聲,也有嚎叫聲。
“公子,這倆人已經廢了,將他們弄回來也沒什麽用處。”房間中有一人道。
“就你話多,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他倆今倒黴,碰到個硬茬,若不是我及時出手,估計他倆已經成了死人。人要是死了,我們就得給他們的家人賠償一大筆。”
聽話音,章靜知道被稱為公子的這個人便是那個叫邢燕的人。
“您父親也真是的,為何弄出這麽一條規定,螻蟻而已,死就死了,幹嘛還要給賠償。”
“你懂個屁,我父親可是了,這些人雖然都是被脅迫來的,但我們若是想細水長流,就不能做的太絕。”邢燕斥責和他對話之人一句。
“是,是,的錯了。”
“給他們抱紮好傷口,然後送他們回家,該給的賠償必須給夠。”
邢燕叮囑一句,而後推門離去。
邢燕走後,章靜四人在院子裏逛了逛,之後轉身離去。
“我見那宅子裏有不少房間,裏麵住的人應該不少吧?”章靜問道。
“是,他們手下的那些人都住這裏,現在是白,人都出去了,所以我們沒見到幾個人。”中年文士回道。
“這個邢燕,真是寒山宗的門人?”章靜再問。
“不錯,他確實是寒山宗的,他父親在寒山宗的地位不低。”
“現在你該你是誰了。”章靜臉色不善的問道。
被一個陌生人引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看戲,這人若是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敢透露,那章靜就得懷疑他的用心了。
“我可以我是誰,但你們要保證不把我的身份透露出去。”
見中年文士扭扭捏捏還是不願開口,章靜直接轉身離開。
“好,好,我,我。”
見章靜走掉,中年文士急了,他慌忙開口。
章靜並未有停步聆聽的打算,他大搖大擺的繼續向前走去。
中年文士更急了,他快步追上章靜,邊走邊道:“我也是寒山宗的,我與邢燕是同門。”
聽到這句,章靜終於停下腳步。
他看著中年文士,等著他繼續下去。
“我叫喻蠻,也是寒山宗的門人,我盯邢燕他們已經很久,可我能力有限,無法阻止他們繼續作惡。”喻蠻鼓足勇氣道。
“誰讓你盯著邢燕的?你們既然是同門,又為何會敵對?”章靜問道。
“沒人讓我盯他,是我自己要這麽做的。和他敵對,是因為我哥就是這麽被他們害死的。”喻蠻咬牙切齒道。
聽到這些,章靜總算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原來這人和邢燕有仇,才會主動做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