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孫曉雅和女鬼
“你說什麽?”我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絲毫不像一個深受重傷的傷員,不是因為其他,隻是因為,周飛和我說,孫曉雅就在隔壁的病房。
“你小心一點,身上還有傷呢,別那麽激動。”何必扶住我的肩膀示意讓我先坐下來,但是我哪裏還能做得做?我推開何必和周飛,直接往外麵走去。
我所在的醫院應該是我們當地做好的醫院了,我看見我的隔壁病房竟然是貴賓區病房,但是我在意的並不是這種三六九等的設施安排,而是在我的視線中出現的熟悉麵孔。
我不敢相信,孫曉雅正坐在病床上,喝著她那個姘頭給她喂的白粥。
“孫曉雅,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忍不住心裏的疑惑,直接走了進去。
“這位先生請不要大聲喧嘩,不要影響到別的病人休息。”旁邊走過來一個護士,但是我根本沒有心情理會她,直接走到孫曉雅的床前,“哎哎哎,你這人怎麽這麽沒有禮貌啊。”
我盯著孫曉雅,她這時候也聽見我在叫她,把目光投了過來。
她好像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不明白我在說什麽。
“王正,還算你小子講信用,把孫曉雅救了回來,謝謝你了。”說話的不是孫曉雅,而是她的那個姘頭。孫曉雅看了她那個姘頭一眼,又轉過頭看向我。
“原來是你救了我,謝謝你。”
我本來還想走向她的病床,但是看見她微笑的跟我謝謝的時候,我腳步挺住了。從她清澈的目光中我知道她已經是真正的孫曉雅,那個女鬼已經不在她的身上。
這個時候周飛也來了,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應該也意識到了吧,她已經不是那個女鬼了。”
我沒有說話,而是慢慢的轉身離去。回到自己的病床上,我緩緩的躺了下來,望著天花板。沒有說話。
“你這是怎麽了,難道沒有那個女鬼的交纏,反倒不開心了?”何必問道
要是真的沒有其他的事端,我又不是受虐狂自然不會這麽悶悶不樂,隻是我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就結束。我並沒有脫離危險,從那天晚上,那個拿著刀子要殺我的男人來看,我還處在危險當中,至少我是知道還是有人要殺我,隻是不知道是為什麽。
女鬼在的時候,雖然她有事瞞著我,但是我們沒有利益的衝突,不是朋友至少也不是敵人了,隻要她有能夠利用我的地方,她也許還會幫我一把,但是現在女鬼也不知道所蹤,我好像一頭紮進了黑暗中,何去何從讓我一時迷惘起來。
“周飛,把事情的經過仔細的講給我聽一遍,我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麽一會?”我突然又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著周飛說到。
“喂喂喂,能不能先分個先後順序,要解釋也應該是你先解釋吧,你這幾天背著我們到底做了什麽壞事,看你這麽擔心那個女鬼,是不是看上人家了,還要來一段人鬼情未了?”何必朝著我笑了起來。
我白他一眼,這個死胖子還真是好心態,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啊。不過他這話倒也是有幾分到底,畢竟是我顯瞞著他們在先的,我做的不對,給他們一個解釋也是情理之中。
於是我把那天晚上女鬼突然給我打的一通電話講起,把她沒有殺我反而想要利用我,以及拿我的家人作為威脅全部說了出來。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有我的苦衷。”話雖如此,但是麵對著兩位好友,我心裏還是有些愧疚,是我害他們擔心了。
“行了,瞧你那表情,我們又沒有責怪你,別一副小媳婦的模樣,搞得好像我們欺負你是的。”何必笑嘻嘻的說到。我知道他就是這個性格,話說的不正經的樣子,其實是為了不讓我尷尬。
我看著他心裏其實有些感動的。
“竟然事情都說明白了,我們也能明白你的苦衷,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以後有什麽別一個人扛著,不是還有我們的嗎?”周飛也笑著說到。
我點點頭,周飛和何必都是明白事理的人,自然不會和我計較這麽多,而我也不想因為這件事,讓我們之間有什麽隔閡,所以這話說出來,事情就算翻篇了,我現在最關係的還是那個女鬼的問題。
“周飛,不是我膽小怕事,而是這段時間以後,身邊總是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而這次那個女鬼竟然選擇不殺我,我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我總覺得,這麽多事情之間有著某種牽連。”我說出了我心裏的想法。
周飛也是點點頭,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是讚同我的想法,於是就把這幾天發生的我不知道的事情都講了一遍。
這段時間周飛的老爸周大青一直都在配合著警方調查那幾期幹屍案子,最後把目標鎖定在了城北的一處民宅。據周大青所說,那裏表麵上看上去並沒有什麽異常,但是仔細一看整座城市的布局還有風水,周大青就覺得哪裏不對。
那個民宅本應該是個好地方,是個聚福之地,周大青也是這幾天無意中路過那裏看了一眼,覺得那裏是個好地方,但是奇怪的卻是周大青卻發現那個戶人家大門緊閉著,似乎沒有人出入的樣子。
按道理來說這種風水寶地一般都會很吸引人氣的,就算你不懂風水,但是這種地方總能給人一種看著順眼的感覺,這是一種本能的吸引,所以不至於門庭冷清。
要是在平常,周大青大概也不會多想,但是最近這裏發生了這麽多的怪事,就讓他不得不凡事多個心眼。他去周圍的人家打聽了一下,好像這戶人家幾個月前就開始沒有人影了。大家也不知道他一家人去了哪裏,平常鄰裏都還以為有什麽事情搬家了。
周大青覺得很奇怪,就讓陳平利用公安係統查了一下這家人的行程,發現近半年他們在火車和汽車公司都沒有過什麽行程記錄。
知道了這些,周大青的心裏隻想到了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