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中計
這可能是車窗玻璃是不透光的緣故吧,這兩公交車還真是有點奇怪,我不禁想到張曼在來之前給我說過的話,不由得就加強了許多的警惕,想想看這公交車不正常應該就有不正常的道理,但是這車窗玻璃居然是不透光的那種,尾盤看見車上還有其他的人,而且這些人還很正常。
於是就扭過去繼續看著張曼在幹什麽,但是不知道是心大還是怎麽樣,這個張曼竟然就這樣睡著了,這真不愧是公安局出身啊,這種時候都能睡著真是服了,於是我也就沒有多想些什麽。她太累了,睡著就睡著吧,就張曼這種人來說應該是定了鈴的,他既然敢睡覺就說明這一條路應該不是很短,這樣想著,趕緊到這輛車的時候那種頭腦昏昏沉沉的感覺竟然有來了,於是我就靠著車窗玻璃也睡著了。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麽地方,公交車還在往前開,我看了看旁邊的張曼,這個張曼竟然還在睡覺,我有點氣不打一處來,這張曼也是太心大了把,這種時候怎麽能睡覺呢,我曹。我們需要做到的是那個傳說中的三十一站。現在既然的還在開就說明三十一站還沒有到,但是我忽然發現在我一旁睡覺的張曼有點問題,這個張曼身上沒有平時我聞的那種香水味,我明明記得這個張曼再出門之前是有意伸向誰問的,就算是他的車上也是有著一股屬於女人的淡淡的清香才對啊,這今天是怎麽了。
我急忙轉過頭看了看身邊的其他人,他們還是用以前的姿勢坐著。我忽然覺得有一些不對勁兒,為什麽這些人總是保持一個姿勢坐著,難道他們不覺得累嗎?還有就是他們為什麽一直看著窗外,除了張曼在睡覺之外這些人仿佛一直盯著窗外就沒有改變過姿勢,我忽然有一股極為不祥的預感出來,直覺告訴我這些人絕對是有問題的,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人,車窗玻璃根本就看不到外麵,他們在看什麽呢?我好奇的往外看去,外麵還是什麽東西都沒有。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輛公交車感覺越來越奇怪,於是我繞過了張曼,想看看這個犯罪嫌疑人的老爸究竟是長得什麽樣子,於是我就走出去對著司機說道,“師傅,請問一下這是哪裏,還有多久才到三十一站站?”
師傅轉過頭呆呆的笑了:“馬上就要到了。”
我感覺司機的笑容特別的詭異。我來到了駕駛室的旁邊,下意識的往自己的兜裏摸去,我的符咒還在,也罷,也不怕你們給我出什麽幺蛾子,我看見麵前的道路異常的漆黑,我驚訝的說道,“師傅,你怎麽不開大燈開車,你這樣開車是有多危險啊!”其實當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這輛車根本就不是我和張曼的那輛車,哦不對,應該是我自己做的不是我和張曼做的這一輛車,回頭看看張曼,哪裏還有它的影子,我知道我中計了!
司機哈哈大笑起來,“你認為自己現在還能下車嗎?你看一看那些人,他們真的是人嗎?沒想到你這樣的有點道行的道人今天竟會在在我身上真是讓我爽極了哈哈!”
我驚恐的看著那些人,的確那些人的坐姿從來沒有改變過,如果是正常的人,他們怎麽會一動不動。不管是任何人,長期保持一個姿勢,也會覺得非常的累吧。
我更加的堅定了我的想法,這輛車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不正常的氣氛。我感覺心裏非常的害怕,我大聲的叫道,“司機停車,我要下車。”
司機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他還在開著車。這個時候,車裏麵的人都詭異的笑著,不光怨毒的看著我。我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我很想要從窗戶逃出去,但是窗子怎麽也打不開,而且還變得軟綿綿的,就像是肉一樣,這他娘的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從懷裏麵掏出了自己的符咒,本鞥的想對著車窗就是一貼,但是結果卻讓我大失所望,我從懷裏逃出來的竟然是衛生紙!
我驚恐的看著這些人,他們慢慢的融化了,就像是被什麽東西消化了一樣。我抬頭看了看這輛公交車,我似乎明白了什麽。難道這輛車本身就是一個大怪物,司機和乘客都是不存在的,也許乘客跟自己一樣,都是莫名其妙的上了這輛公交車,成為了這個怪物的食物。自己現在肯定在怪物的肚子裏麵,我非常的害怕,我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自己如何出去!
我發現車子開的速度越來越快,那些人融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再這樣下去,自己也會被融化掉的。我想起自己的腰間還有誅邪劍!這時張曼在我來之前囑咐我帶著用來防身用的。沒有想到這把誅邪劍真的派上了用場,我拿出誅邪劍,在公交車的車身上,劃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頓時噴了出來,特別的腥臭難聞。
公交車全身顫抖了一下,好像感覺到了疼痛,我努力的掰開了肉,我強忍著讓人窒息的氣味,使勁的從這個縫隙裏麵鑽了出來。就在這個時候,公交車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叫聲。我總算是從車上跳了下來,但是公交車並沒有停下來,繼續向著遠方開去了。
我鬆了一口氣,自己總算是死裏逃生,我始終沒有弄明白,那輛公交車就像是一個怪物,還是一個鬼。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見了自己耳邊有一個聲音,“王正你醒醒啊王正,你怎麽了王正,你快起來啊王正。”
我下意識的瞪大了眼,整個身體仿佛掉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這個漩渦帶著我一起旋賺,轉的我渾身抽搐,但室友無能為力,這個時候我突然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破!”我猛地醒來了!
眼前是麵樓關心的門爺,還有一臉慚愧的張曼,除此之外還有老爺子,老變態他們,後麵站著我的兩個降屍人老叔。
我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