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替哀家更衣
唱完歌,鄭然一臉得意的走到鄧竹月身邊,一臉邀功似的說道:
“怎麽樣寶貝,我表現的不錯吧!”
“不錯你妹!”
鄧竹月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狠狠踹了鄭然一腳。
鄭然有些摸不著頭腦。
正好舞曲的聲音再次響起,不少男女都已經攜手走進舞池,他伸手邀請道:
“鄧美女,能賞臉和我共舞一曲麽?”
鄧竹月翻了個白眼,還是握住鄭然的手。
兩人攜手走進舞池,鄧竹月看了一眼正依偎著共舞的崔紊和陸庸,心中頓時醋意大發。
“哼,崔紊,這次算你贏了,鄭然這個臭呆子,笨豬!”
生日宴會一直持續到淩晨。
把客人們都送走後,陸庸兩人長出一口氣。
“下次生日咱們倆自己過吧,這個太累人了!”
聽到崔紊這句話,陸庸頗有共鳴的點點頭。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陸庸完成今天的簽到。
冰冷的機械音再次響起:
“今日簽到,獲得棲鳳苑別墅一套!”
一套別墅?
看著係統空間裏靜靜躺著的別墅密匙,陸庸不得不感歎一句真是及時雨。
他正愁等下去哪兒呢。
這麽好的日,要是最後去酒店開房,那也太煞風景了。
酒樓門口。
陸庸和崔紊坐上轎車,陸庸揚了揚手裏的密匙,說道:
“要不要去咱們的新房看看?”
“呸,誰說要嫁給你了!你心裏那點小九九,我還不知道!”
崔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陸庸哈哈一笑,替崔紊係上安全帶,兩人消失在夜幕中。
看著遠去的車影,張媛忍不住歎氣一聲。
是的,她很羨慕。
羨慕的要死。
……
設置好導航,一路七拐八繞,一個風景優美的高檔別墅小區出現在兩人前方。
棲鳳苑,魔都首屈一指的高檔別墅小區。
臨江而建,在這寸土寸金的地皮上甚至還花大價錢造出一座人工小山,說是為了聚風水。
而這裏的房子,是有錢也買不到的。
一塊大地皮,隻疏落的蓋了十棟別墅,業主無一不是背景雄厚的一方豪富,社會名流。
小區大門前,轎車緩緩停下,一名身材健壯的保安快步的跑了過來。
能住在這裏的業主,非富即貴,他可不願意惡了貴人。
“請問這位先生,您找誰?棲鳳苑是不讓外來車輛進入的!”
保安在車窗邊說道。
“我是這的業主。”
業主?
保安狐疑的看了陸庸一眼。
這棲鳳苑就十棟別墅,賣出去五棟,業主他自然都極為熟悉。
沒有陸庸這號人物啊!
透過車窗,他也看到了副駕駛上坐著的崔紊,不禁呆了一下。
當保安這麽多年,各色各樣的美女他都見過,而這位小姐,當之無愧的前三甲!
能帶這樣的女人回家,陸庸一定不是常人。
“這位先生,能把您的名字告知我一下麽?我去查詢一下。”
“陸庸。”
保安一路小跑著離開,撥通別墅管理的電話。
一番交流後,他大步跑了過來。
“抱歉,抱歉,陸先生。”
“五號別墅的主人買下別墅後一直沒出現過,我不知道是您,我馬上給您開門!”
保安連忙揮手,棲鳳苑大門緩緩打開。
“謝了兄弟。”
陸庸笑著招呼一聲,轎車緩緩開進大門。
保安目送陸庸離去,忍不住想。
若是能和那樣的美人共度春宵,他減壽十年也願意啊!
……
拿出半月形的密匙打開大門,打開燈。
古樸奢華的玄關出現在兩人眼前。
崔紊忍不住呆了一下。
她現在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一般,這兩天發生的事太多,她腦子已經有些轉不過來了。
突然想起什麽一樣,她瞪了陸庸一眼,質問道:
“快,從實交代!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啊?我沒有啊。”
陸庸傻笑道。
崔紊翻了個白眼。
“你不是一直告訴你出身普通家庭麽?又送表又買樓的,你當我傻麽?不從實交代的話,哼哼!”
“嗯……”
陸庸沉吟少傾,說出早已準備好的借口:
“其實一切都個意外,來的挺突然的。”
“我有一個二爺爺,年輕的時候出去闖蕩,音訊全無,我們家裏人一直以為他死了。”
“沒想到,前段時間突然有人找上門來,說我成了我二爺爺的唯一繼承人。”
“他老人家一生未婚,留下了一大筆遺產……”
聽著陸庸的解釋,崔紊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她頗為好奇的問道:
“你這個……二爺爺,給你留了多少錢?”
“不知道,一大串零,我都懶的數。”
崔紊:“……”
陸庸哈哈一笑,一把抱起崔紊,興奮道: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反正我幹啥作奸犯科的事兒。”
“我記得這別墅裏有一個超大的私人泳池,咱們倆正好來個鴛鴦戲水!”
陸庸怪叫一聲,抱著崔紊向別墅後院跑去。
洗完澡,兩人換上浴袍,在泳池便坐下。
崔紊無聊的用腳劃著水,就著月光看著手腕上的腕表。
美是很美,可是她莫名的不太喜歡。
“想啥呢?”
陸庸突然靠了過來,貼著崔紊耳邊說道。
“沒想啥。”
“沒想啥不就是在想事兒麽!對了,這個送給你。”
陸庸獻寶伸出手,手心上放著一個狗尾巴草編的戒指。
“來,我給你戴上。”
崔紊怔怔的看著陸庸,默默的伸出手。
陸庸小心翼翼的替她戴上,問道:
“喜歡麽?”
“嗯。”
崔紊點點頭,伸出手指打量著草戒指,手腕上正是那隻價格不菲的腕表。
“礙眼!”
崔紊突然取下腕表,用力一擲,直接丟進了泳池裏。
“舒服多了,我果然更喜歡草戒指,嘻嘻……”
“嘻嘻你妹呢!我的姑奶奶,大幾百萬呢,還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
陸庸翻了個白眼,一個魚躍鑽入水中,撈起水中的腕表。
“呼呼,找到了!”
他從水中探出頭,一時間呆了。
月光映照下的崔紊,身著素衣,楚楚動人。
感受到陸庸炙熱的眼光,崔紊臉色騰的一下紅了,心中莫名有些燥熱。
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崔紊突然站起身來,用一副女皇母儀天下的語氣說道:
“小陸子,替哀家更衣!”
陸庸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了,把手裏腕表一丟,頗為狗腿的遊向崔紊,一臉豬哥相。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