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夫妻情冷
”是啊，但是你不用急的，等完全好了再說“楊明楓急忙安慰他哥，始終對他哥那個奇怪的戲法好奇，羅田玉到底看到了什麽？態度轉變那麽大。
“我看到有招聘的，我想去做。”塔爾說。
“在哪？”林小英與楊明楓同時好奇問。
塔爾站起來走向陽台，仰望外麵入冬的夜空，看似低垂的夜幕，仍舊星星稀少，看起來人間燈光閃鑠的好象永遠比天上星星多，他找不到他的來處，那顆不知隱匿在哪的星球。就是找到又怎樣，他也回不去。
“哥，”楊明楓來到他身邊，訕訕笑著：“如果會變戲法的話，也很賺錢的，還上什麽班。”
“能不能不要提這個了。”塔爾斜了他一眼。
楊明楓尷尬的笑著，正好吳虹與林小英又重新去熱了晚飯菜，喊他們吃飯，為楊明楓解了圍。
塔爾卻說己吃飽了，並不吃飯，掃視了家人一遍。家人又似乎記得羅田玉沒來前塔爾好象吃過，沒再追問。
晚上塔爾仍舊坐沙發，不去房裏睡覺，楊明楓在沙發上鋪好自己的被子，自顧自躲在被子裏玩手機。晚上溫度很低，肯定是鑽被窩裏暖和，塔爾又在盯電視，遙控器調來調去，也不知道到底要看什麽內容的。
明天還要上學，林小英己哄著楊元元去睡覺了，她卻並沒睡，又出來看看塔爾，坐在沙發另一頭，無聲地看著塔爾調電視頻道。
吳虹出來倒了杯茶進自己房間，沒打擾他們。
“到底要看什麽台啊？”林小英終於忍不住溫柔的問。
“不知道。”塔爾目光盯著電視，畫麵定在播放動物的頻道上，解說員抑揚頓挫的聲調很富有感情，畫麵裏動物跳來蹦去，畫麵一會是茂盛的草地，一會是茂密的樹林，一會又是很凶猛的野獸在捕獵。
林小英很想跟他談些什麽，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塔爾心不在焉，根本一直不看她，當她是空氣似的。今天他對羅田玉的態度，毫無憐惜，毫無挽留，還是令林小英心裏挺舒暢，至少與小三的奪夫對峙中，自己是贏家，但現在看來，塔爾對她也是毫不在意，表現淡然讓她心裏又有些莫名心酸，楊元元己八歲了，他們結婚也有九年了，如果他己離棄小三，為什麽心好象還是沒回來。
“我們能談談嗎？”林小英困難的開口。
塔爾知道楊明華已死，活著的人對死去的人不應該該再抱有任何幻想，這是不切實際的，而他也不能代替楊明華給林小英任何虛假的安慰，如果她還是想抱有任何希望，那他也隻能讓它破滅。雖然對人類這種行為很殘忍，因為它繼承了這個身體就必須繼續對承擔的這個身份盡責，但塔爾不是人類思維，它的行為它不認為有什麽不妥。
塔爾不回應林小英，自顧又把電視機又調到了一個台，一個女子正深情款款的對她的情郎說：我不會再離開你，生死我們都在一起。
兩人緊緊相擁，這畫麵仿佛刺激到了林小英。
“楊明華。”林小英忍無可忍：“你到底要我怎麽做你才滿意。”
“什麽都不用做，這樣就很好。”
楊明楓腦袋縮被子裏，當他睡著了，什麽也沒聽見。
“什麽？”林小英忍不住站起來，搶過他手中遙控器摁關機。正色直視著他：“你是不是說清楚點，什麽意思？”
塔爾仍舊不看她，電視看不了，雙手抬起枕在後腦靠上沙發，避而不答：“很晚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去睡吧。”
林小英覺得很失望，更大可能是老公己不愛她才會這麽敷衍逃避，她卻看著他很熟悉的俊臉仍舊很苦惱地發現自己還愛著他，愛而不得的感覺折磨著她的心。
她忍不住想坐過去，坐到塔爾身邊，想抱抱他，想偎在他懷裏，求他不要這麽冷淡對她，他們己經多久沒好好溝通了，她不想失去他，他是她全部的依靠。
但是林小英隻能想一下而已，心裏無比失落，他是她的老公，卻又象陌生人似的疏冷讓她不敢靠近，她站了一會，低頭走回臥室，淚水忍也忍不住爬滿臉。
雖說老公看似回歸家庭了，可他的心裏依舊沒有她的歸屬地。
楊明楓掀開被子坐起來，不滿地瞪著塔爾：“你能回房睡嗎？你在這我睡不著。”
“你可以不睡。”塔爾無視他的表情：“你也可以去那個空的房間睡。”那個是楊明華睡的房間，塔爾不想去睡，有心讓給楊明楓。
楊明楓倒笑了：“那你還是去主臥睡吧，我就睡你那間房。”主臥睡著林小英和楊元元。主臥也是房子主人應該睡的地方。
塔爾自然知道他用意，想促成他大哥與大嫂和好，但是這件事卻是永遠也不可能了。
“你既然能變戲法哄到羅田玉，為什麽不能也哄哄大嫂？她對這個家也是付出了很多。”楊明楓仍舊記得他玩障眼法那一幕。其他人什麽也看不到的東西。羅田玉氣勢洶洶的來，看到什麽了，居然毫不追究地就放過他哥逃也似的走了。
“為什麽要哄？”塔爾狀似不解？
“女人都需要哄的，哥，你沒事吧？”楊明楓更詫異，他哥不是靠哄，那羅田玉哭著喊著要跟他哥？而他自己怎麽沒女人跟啊，雖然他的粉絲不少，也有很多女粉絲調笑著說要跟他，但那也隻是網絡上說說而已，隻能一笑置之。
塔爾什麽也沒說，去關了客廳燈，一個人坐在沙發的暗影裏，但外麵仍然有對麵摟層燈光透進來，能看清人影坐那象個塑像。
不知過了多久，楊明楓在被窩裏喊了下：“哥，回房睡吧，坐那不動，你不冷嗎？”日期己是十二月底，晚上很冷了好吧。
“不冷。”塔爾聲音清冷。
“那你自己凍著吧。”楊明楓賭氣翻身背對他睡自己的覺，心想著等他哥熬不住了肯定會回房睡的。
一大早又趕著送楊元元上學的林小英打著哈欠走出來，看到楊明華房間開著沒人，客廳楊明楓還在睡，她老公不知去哪了？陽台廚房衛生間就那幾個地方，也沒見人，心裏奇怪，連忙喊楊明楓：“你哥呢？”
楊明楓迷糊地坐起來揉眼睛：“不是在那坐著嗎？”手一指怔住，沙發上塔爾昨天坐過的地方己不見人了，一下就清醒過來，確認林小英的眼神，屋裏找不見人，叫出聲：“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