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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誤解

  “坐啊。”塔爾若無其事地招呼沈冰燕。


  “我隻是,俊文上班去了,我一個人又沒什麽事,就來看看你。”沈冰燕很多餘的訥訥解釋著,安母那一直盯著她的猜測的眼神令她忐忑不安。


  “是嗎?”塔爾嘴角微彎笑了下。


  安母在這,沈冰燕也不敢問有關牛郎的事,可她本為這個來的,一時竟然是無話可說。


  洗漱間內的水還在流個不停,成了提醒人而煩擾的噪音。


  “你們聊。”安母掃視著沈冰燕,她當然也不能問沈冰燕在想什麽,也不能問她知道了什麽,那豈不是不打自招,難道她們母女還能把沈冰燕殺了滅口不成。


  隻能當沒事一樣,雖然心裏厭煩沈冰燕為什麽這個時候闖來,她也隻能先離開,讓女兒跟沈冰燕溝通了。


  經過洗漱間,她頓了一下,還是推門進去關了水龍頭。


  血水經過衝洗己淡了許多,但衣褲上的血漬還是很明顯,還要在水裏泡段時間,把凝固的血漬泡化,安母在水裏灑上許多洗衣粉,加速去血漬。


  她關上門,又回頭盯了客廳的沈冰燕一眼,那一眼似乎有著別的意思,令沈冰燕心裏一跳,訕訕地咬住了唇。


  當安母下了樓,沈冰燕心裏還是驚異不定,沒有說話,她也在猜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塔爾懶懶地坐在那兒,以手支頤瞧著她,忽然發問:“在想什麽?”


  “沒有。”沈冰燕似乎嚇了一跳,急忙否認。


  “那你找我?”塔爾似乎不解,沈冰燕找自己幹什麽?

  但是它似乎忘了,沈冰燕與她是閨蜜,經常會來找她玩,來還要解釋為什麽來嗎?

  不過塔爾認為沈冰燕已結婚了,自然更應該多的陪老公了,而不是陪它。


  “我隻是一個人太無聊了。”沈冰燕勉強笑著,思索著應該怎麽開口詢問。


  “我記得你要學開車的。”塔爾淡淡的說。


  “我又不想學了,我膽子小,聽說好多出交通事故的都是女司機。”沈冰燕輕聲說。


  “嗬嗬。”塔爾似嘲似笑地發出笑的樣子。


  這讓沈冰燕遲疑了一會,看塔爾神情並不象有瞞著什麽心事,她也心裏一鬆,實在忍不住心裏疑惑,問著:“秀秀,你告訴我出什麽事了?”


  “嗯?”塔爾似乎不知道她指什麽,疑問地看著她?


  “你是不是出什麽事了?”沈冰燕正色了問著,憑著她們從小玩到大的交情,她還是可以這麽關心地詢問的,水盆裏那麽多血水,塔爾又沒受傷,肯定是傷別人了。


  “你不要說出去。”塔爾果然沉默著停了一下,這麽說,似乎就是承認出事了。


  這令沈冰燕心裏又是一跳,果然如她所猜測的,但她再也想不到塔爾還敢拿刀傷人?捅傷了?還是捅死了?


  她心裏揪緊:“是,你傷了你那兩個男友?”但還是不敢相信,閨蜜能一個人打過兩個男人?

  “什麽?”塔爾愣了下,隨即知道她在說什麽,忍不住失聲大笑,這沈冰燕在想什麽呢?它哪裏能傷得了那兩個傢夥,他們不滅了它就算很客氣了。


  “你笑什麽?”沈冰燕認為這個閨蜜是不是遇到這件事受刺激了,神經這麽失常。


  “沒有。”塔爾又很快收斂了笑容,又換上了輕愁表情,看來很不開心。


  “那你是傷了誰了?那麽多血?”沈冰燕猶豫了一下,繼續問著。


  至少她心裏鬆了口氣,不是那兩個美少年就行。


  “傷了我自己。”塔爾這麽淡然回答,事實也的確如此。


  “你?”沈冰燕捂住了嘴,驚訝地看著塔爾,差點驚叫出來,她知道這個閨蜜自殺過一次,這次見到盆裏衣物泡到溢出的血水,難道塔爾又選擇自殺了?它是不是割腕為情自殺?難怪了。


  “你為什麽那麽傻?”沈冰燕一把撲過來,要查看塔爾藏在袖中的手腕,看它自殺的刀口割的有多深,才流那麽多血。


  但是塔爾手一縮,從沈冰燕言行就知道她想什麽了,就讓她誤會去好了,塔爾藏起手腕,淡淡笑著:“我己沒事了。”


  “你是不是為那兩個牛郎,你傻不傻,他們又不會有真愛。”沈冰燕很關切的責怪著,她就認為塔爾肯定是為愛自殺,為了那兩個絕世傾城的牛郎。


  但牛郎肯定隻為錢,塔爾如果供養不起,他們肯定會離開,所以塔爾就想不開了,選擇自殺?

  沈冰燕這麽順理成章的猜測著,痛惜好友,不禁升起怒氣,慷慨激昂地要為閨蜜打抱不平地問著:“他們住在哪?這種小白臉,他們眼裏也隻認得錢,靠女人養的敗類渣男,你告訴我,他們在哪?我和俊文去幫你找他們算帳。”


  “不用了。”塔爾雙手捧住臉,見沈冰燕這麽痛罵她自己的曾經同族,塔爾隻覺得好笑,但它也得忍著,肩膀抽動,不讓沈冰燕看到它想笑的表情。


  但沈冰燕也隻認為塔爾是在捂臉痛苦,呆了一下,手便放到它肩上,輕輕拍撫安慰:“你再不要這麽傻了,牛郎哪有一個真心的,好好的找一個男人結婚過日子,才是正理啊,如果連俊你看不上,我再幫你找合適的。”


  塔爾不說話。


  “秀秀,他們那種靠臉吃飯的,你還癡心希望他們對你付出真情嗎?你在他們身上花多少錢了?你是不是心疼這個錢,錢沒了可以再掙,但人沒了可什麽都沒了,你要愛惜自己生命啊?”沈冰燕認為閨蜜肯定是被牛郎騙身騙財了,也很為塔爾可惜著,所托非人。


  如果換她自己,也肯定逃不過這個誘惑,那兩個牛郎就象是神一樣的人物俊美不凡,但想不到人品這麽卑劣。


  不過,他們是做這行的,拿錢賣身,無可厚非,倒又沒錯,錯就錯在閨蜜居然對他們用了真情。


  “你答應我,從這件事中走出來,不要再想不開,不要再見他們,也不要自鑽牛角尖,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麽是愛,他們隻能辜負你,你不能把自己的一輩子的幸福押在他們身上。”沈冰燕做為好友很盡心盡責地勸慰著。


  “我知道。”塔爾低聲似乎很感動地說。


  當它抬起頭,是充滿信任的看著沈冰燕:“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對任何人,哪怕對我-媽也不要說起,你知道我指什麽。”


  沈冰燕理解的是閨蜜希望她不要說它花錢愛牛郎,可能安母也不知道安彩秀是為了牛郎自殺的,似乎傳出去應該很丟臉,這是她們兩人才知道的秘密。


  “你放心,我不說。”沈冰燕信誓旦旦的應承著,答應為閨蜜保密。


  她隻覺得這個閨蜜好可憐,以前愛葉俊文得不到,現在又愛上了兩個牛郎還是得不到,居然又鬧自殺,同情心油然而生,基本確認好友的一生己經毀了,根本不會過的比她好,也比不了,隻能說它命不好,喜歡的都是求不到的。


  “謝謝你了。”塔爾似乎鬆了口氣,低聲說著。


  ”但是,你要不要去醫院?流了那麽多血?臉色那麽蒼白?”沈冰燕似乎在為了塔爾對她的這份信任感動,同時又很關心憐憫地對塔爾說。


  “不用了,我沒事,隻是累了,想休息一會。”塔爾似乎很疲憊地微閉雙眼,睫毛在眼皮下投下扇形陰影,如同蝴蝶纖弱的翅微微顫動在蒼白的膚色上。


  這一刻,它似乎看來柔弱又無助。


  沈冰燕看著塔爾想著,有那麽些感慨了一會:“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大概這個閨蜜失血過多,精神不太好。


  她就不打擾了,又輕輕安撫地拍了下塔爾的肩,一步三回頭,慢慢走下樓去。


  沈冰燕一離開,塔爾睜開眼,雙眼明亮,神情自然,它一下子站了起來,看來又很精神了,跑到客廳窗口邊下望。


  樓下,安母正在門口正常地問著沈冰燕不留下來吃飯嗎?沈冰燕推辭著,悶聲騎上她的電動車。


  她騎的踏板二輪電動車來的,是很漂亮的發光的亮銀色的全包車外殼,車型也很大,黑色軟皮包座位上應該可以坐三個人,至少出行很方便。


  當沈冰燕離開,塔爾又離開了樓上窗口,安母目送她離去消失了身影,一轉身又快速上了樓,煩惱又緊張地追問著塔爾:“燕子有沒問你什麽?她沒發現什麽異常吧?”


  “沒有。”塔爾淡定自若:“我叫她不要說出去。”而且沈冰燕還以為它是自殺,很是大驚小怪。


  安母懷疑地看著塔爾,並不太相信,並未顯出鬆了口氣的樣子:“你是不是跟我解釋下,這個帶血衣物到底怎麽回事?是不是跟今天早上警察查的案子有關,你是不是搶劫傷人了?”這件事能瞞多久?簡直令安母不要太驚怒煩燥了。


  走了沈冰燕,換了安母又繼續追問,塔爾隻覺也很是難以應付:“不是,我沒傷人。”


  但安母根本不相信,她女兒做出的事就沒一件不出格的,比如一次找2個,比如未婚先孕,比如不聽勸,任性而不考慮後果。


  安母定定地看著塔爾,仿佛下了決心:“走,我們去自首吧,如果你沒傷人,又怕什麽,警察會查清楚的。”知道她女兒可能與警察辦的這個案子有關,安母就不能忍受,快要崩潰了。


  如果警察找到家來逮捕她女兒,鄰居紛紛議論的場景,還不如悄悄去自首。


  “我什麽都沒做,自什麽首?”塔爾吃了一驚,不能理解安母的思維,怎麽能親自把它送警察局?它又沒做什麽驚人事情。


  “那麽多血,你又沒受傷,那是哪來的?你要瞞多久?”安母責備地質問著。


  她也不相信女兒能做出搶劫這種事,但事實擺在麵前,那個帶血的衣物泡了幾盆水,那水都還帶著血,觸目驚心。


  安母基本己認定女兒肯定犯了什麽事,但還瞞著不說,如果等警察找上門,再說就晚了,那判刑肯定嚴重,不是說坦白從寬嗎?

  “那是-我被人用刀砍傷了,流的血。”塔爾隻好承認著,試圖打消著安母的驚慌與疑慮。


  “你?你哪裏傷了?”安母有刹那驚震,她怎麽沒看出來她女兒有受傷的地方,還是用刀傷的?


  “你還記得上次那兩個神仙醫師嗎?是他們又幫了我。”塔爾解釋著,上次車禍也是一夜傷好的。


  塔爾大致講了下事件經過,它走夜路被人盯上劫色,在反抗中,它如何被人刀捅,受了傷,然後正好碰到那兩個神仙醫師,救了它,送它回來,並治好了它的傷。


  “所以你們又在一起了?”安母對塔爾一夜傷好不能置疑,因為她見證過,就算女兒說的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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