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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謀殺

  但是塔爾卻忽然覺察到不對。


  它一向認為充滿正義感的金正海怎麽會對它突然下手?

  所以他那句“對不起“是有原因的?


  有細長薄紙似的利刃直接從它背後插入,沒入它脊背。


  那利刃無聲無息,極是鋒利,居然切鋼如紙,何況是人體,猶如紮透豆腐,直接就毫無阻力地透體而入,攜帶著絕非人類所具有的黑暗能量。


  這股能量有如冰涼的毒蛇,進入之後,就開始噴射毒液,腐蝕著塔爾的身體裏每根神經節,所到之處節節瓦解所碰觸的會爆發的防禦能量。


  塔爾詫異地看著金正海,軟在他臂彎中。


  它已沒有勁力去反擊殺了金正海了,它體內所有防擊的能量遭到侵襲正在癱瘓而渙散。


  它已沒有反抗能力,人類的利器當然對它不可能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


  除非是來自超於人類,超於它自身內的技術運用的能量。


  金正海已經倉皇的躲開,他再也想不到他居然真的能得手,他殺人了,這令他心裏又緊張,又害怕,刹那心裏狂跳如鼓,腿都禁不住打顫發軟。


  在哈戈指定的地方,他居然按計劃實施得逞了,趁塔爾對他完全不防備。


  但是有時有些事看起來做著非常難,卻有時也非常容易辦到,那就是基於了解與信任。


  塔爾從來不認為金正海有一天會對它下手,它認為它了解金正海這個人類。


  金正海在銀行當保安,對工作認真盡責,盡顯一個人的角色職責本份。


  他對同事也十分仗義,見同事受傷,他代為出頭,跟塔爾說,他要找哈戈要說法,十分無畏,即使要賠償也是為他同事要的,而不是為他自己。


  這樣一個待人熱誠正直,對己對同伴盡責的人類,塔爾對他是完全放心與不設防的。


  但是有時候就真的是,人們總以為深深了解的人,卻往往越容易被他們傷害。


  所以塔爾又一次被算計了。


  在他們身邊,那部車是無聲無息的就出現了,就仿佛剛才它一直都是在那裏,但是是隱匿的狀態。


  金正海得手之後,哈戈的車就出現了,也讓金正海嚇了一跳,怎麽也猜不透這車是怎麽憑空出現的。


  他都沒見過那車是從哪個方向開過來,也沒見到這個車剛才是停在這裏的,那麽大個車,他不可能看不見。


  哈戈己經打開車門,走出來就把塔爾拖進了車,關好車門,對金正海滿意地點頭:“不錯,做的很好,如果你要什麽獎賞,說出來,我會滿足你。”


  他果然挑對人了,金正海辦事得力。


  “它會死嗎?”金正海己有些雙目發直,魂不守舍了,他殺人了?他開始想到後果。


  他會不會被警方懸賞捉拿判死刑,剝奪自由權利一生。


  或者他要不要隱姓埋名,亡命天涯?


  當然最不可思議的昰他是與塔爾有仇嗎?


  為什麽要置它於死地?

  對自己做出這麽荒唐的行為,他是非常難以置信,他是怎麽能下去手的?

  殺人的那刻他似乎都己不是他了。


  “你不用愧疚,殺了就殺了,它又不是人,你隻要把這件事忘了。”哈戈淡然吩咐著,他的話仿佛有震懾與提醒力。


  這令金正海震驚,哈戈這句話什麽意思?

  什麽不是人?這個安彩秀不是人嗎?


  哈戈已不多說,自顧上車,聲音漠然:“想好你的願望,在心裏念出來,我就會知道,還有這件事,你不要說出去,沒人會知道。”


  “你怎麽知道沒人知道?”金正海忍不住想反駁,但他忽然寒毛根根豎立。


  他忽然發現身邊前後左右幾十米周圍環境的確沉寂的令人覺得異常,除了燈影樹影,沒有任何人的身影出現。


  除了他再沒第二個人。


  哈戈似乎說的是真的,真沒人知道,當暗夜中,沒人目睹他的殺人行為。


  當哈戈的車開走,金正海還呆愣好久,然後他忽然想起手機,他要看下時間過多久了。


  金正海以為這件事前後也不過才過了十幾分鍾,當他摸出口袋裏的手機,打開愣住。


  相對幽暗,刺眼的手機屏幕亮光顯示時間已經十點了,令他目瞪口呆。


  他記得他與塔爾走出來時,八點半還沒到,他難道殺人就用了一個半小時?這也太可笑了吧。


  剛才做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忽然恍惚起來,感覺就象他做了個夢,太不真實了。


  他又怎麽可能會殺人呢?不,那一定不是真的。


  那麽剛才那一切又是怎麽回事?他伸出自己的手,翻來覆去看了好一會,手指運用自如,沒有看到有黏糊糊的血液。


  但他明明記得他刀刺入塔爾體內時,塔爾吭都沒吭聲,他手指能感覺到塔爾背心溫熱的血液流出沾上了他的手。


  這是怎麽回事?


  哈戈的話就仿佛一把清掃的大刷子,極有力量,居然正掃抹去金正海心頭關於自己殺了人的困惑與驚怕。


  事情己經真的就象一場夢,正在他的大腦裏模糊了細節與情節,似乎也會慢慢地淡化消失記憶。


  這是最令人奇怪的,時間之差讓他的思維模式似乎也被混淆了,他到底是真殺人了?還是這一切隻是他幻想的?

  他茫然地摸摸頭,看看前方,腦中又是一片茫然混亂,但他真的巳沒有負罪感了。


  夜冷風大,更深露重。


  太晚了,金正海想著他應該回去了,便離開了他逗留的這個奇怪的場地。


  任小鳳跟著那個女生離開了安家前麵的大道,轉入外麵街道,那個女生居然是騎電動車來的,但為什麽停在離安家那麽遠的地方,很奇怪。


  那個女生示意任小鳳上車,她騎電動車帶她過去。


  任小鳳猶豫著,但關心方天正還是讓她坐上了那個女生的車的後座上。


  那個女生什麽都不再說,似乎也不想跟她多說。


  任小鳳一心隻想知道方天正在哪裏,出了什麽事,可不管她怎麽問,那個女生隻是不理她。


  那個女生騎車騎了十多分鍾,一直在把她往偏僻人少的地方帶,這令任小鳳生疑。


  如果方天正真的出事的話,不是應該在醫院嗎?或者方天正的家。


  但是那個女生給她帶的方向,卻不是去往醫院的,這讓她心裏嘀咕,不由問著:“方天正他到底怎麽了?你要帶我去哪裏?”


  “看來你很關心他啊!”那個女生在冷笑。她聲音聽起來很不悅,似乎還帶著些忌妒。


  “如果他沒事,那我要回去了。”任小鳳納悶說著,她終於覺得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那個女生聽而不聞,隻管悶頭往前開,風聲掠過耳邊,任小鳳心裏有些發慌。


  她忍不住叫著:“你停下來。”


  後麵忽然開來了兩輛車子,兩輛私家車,燈光雪亮,停在了她們所在的前麵路邊。


  那個女生見狀,把電動車駛到汽車邊停了下來,任小風趕緊的,從她車後座上下來。


  她四處張望,隻見這條路上居然路燈全是熄的,路邊一邊是荒野田地,一邊居然是一片開發的工地,冷風呼呼的,毫無阻攔的迎麵吹來,令人心裏發寒,這裏極是偏僻,路上沒有一個路人。


  任小鳳明白上當了,拔腿就要向來路跑去。那兩輛車己經打開門,第一輛車上下來四個女孩,成包圍式攔住了任小鳳。


  打頭的居然就是白佩佩,穿著貂絨大衣,黑色長統靴,學校不準燙發染發,所以她的頭發是拉直的,迎風飄揚。


  “你看見的就是她,對吧?她在方家?”這個白佩佩看來就像一個驕傲的公主,在那三個女生的陪襯下,語氣高傲地問著那個帶著任小鳳來的那個女生。


  那個女生連連點頭,態度十分討好地說:”就是她,我們在方天正家見到她。”


  “你到底是哪個野雞學校跑出來的死丫頭?居然敢勾引我們班的男生,你家那個爛房子,他瞧得上你家嗎?”


  白佩佩十分不屑地,眼光高傲挑剔地看著任小鳳,言語都是鄙視。


  任小鳳被圍上,隻好站住,被白佩佩鄙視,卻也所言甚是,慚愧地低下頭。


  但是她心裏也十分驚怕,這裏是開發區的荒地,夜裏基本沒人,她該怎麽辦?

  白佩佩居然找人把她騙來這裏,還興師動眾帶了這麽多人來找她算帳,明著就是要教訓她一頓了。


  那個女生還在告狀的說:”她一直都在路上問我,方天正在哪?出什麽事了?顯得十分關心,看來他們關係就是很不一般。”


  任小鳳孤身一人,也很乖巧的知道惹不起這麽多人,神色驚惶都不敢吭聲。


  為了明哲保身,她隻有示弱,希望白佩佩看她態度好的份上,能放過她。


  因為此刻她是處於不利的弱勢的。


  也因為任小鳳家出過那麽詭異的事情。


  白佩佩也不敢到她家去找她算賬。


  但是那幾個女生在方天正家見到那個任小鳳之後,她們卻幸災樂禍地就偷偷的打電話告訴白佩佩,她有情敵了。


  於是白佩佩似乎明白了,實際上勾引方天正的不是那個塔爾,而是這個任小鳳。


  又不是他們學校的學生,於是有錢任性的白佩佩火冒三丈,就生出了教訓任小鳳的心思。


  尤其是她還聽說方天正親自騎車送任小鳳去安家玩,更是說明他們關係極親近,愈是妒火中燒。


  而這個女生的話讓白佩佩己是加倍憎恨任小鳳了。


  她決定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窮丫頭。


  另一輛車中也下來了三個男孩,他們是白佩佩叫來的。


  一個也是他們班上的男生,另兩個卻是那個男孩認識的社會上的小混混。


  白佩佩不屑地問著那兩個社會小混混:“看看這個丫頭長的怎麽樣?”


  一個小混混看著車燈下瑟縮發抖的任小鳳,嘻皮笑臉笑著:“這妞不錯,正點。”


  “在我教訓了她之後,她就是你們的了。”白佩佩隨意說著,有如處置一個不要的東西。


  聽見社會小青年這麽誇讚任小鳳長的也不錯,雖然語氣淫邪。白佩佩仍舊心裏不爽。


  “你是說這小妞給我們了嗎?”另一個小混混已經迫不及待的上前幾步了,嚇得任小鳳跳開好幾歲躲開,但那幾個女生可是一圍著盯著她的。


  聽她們語氣,任小鳳已經覺得很不妙了。


  這個白佩佩是有多麽恨她,居然找了兩個社會小青年來對付她,就因為她也喜歡方天正?

  任小鳳心裏又慌又亂又怕,張惶四顧。


  她很是後悔自己輕信別人,夜裏一個人跑出安家,來到這麽荒僻的地方,落入現在被別人掌控的被困境地,有誰可以救她?隻怕老天也幫不了她了。


  “你還是不是處女啊?不過看你這麽會勾引男人,肯定都不是了,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了。”白佩佩繼續惡言惡語攻擊,惡意的笑著,拚命抵毀著任小鳳。


  那幾個旁觀的女生也發出助陣的嘲諷的笑聲。


  任小鳳又氣又委屈,辯解著:“我沒有。”


  “沒有才怪,”白佩佩又對那兩個混混奸笑地說著:“反正她都不是處女了,等會你們不用對她客氣。”


  “你胡說。”任小鳳忍無可忍地羞惱地叫著,白佩佩居然如此當眾毀她清白名聲。


  “你居然敢說我胡說,賤女人,我說你不是就不是,怎麽了?你居然還敢頂嘴?”白佩佩眉毛一挑,怒氣勃發,囂張地叫著。


  這個死丫頭敢勾引她喜歡的方天正,己是令白佩佩怒不可遏了,這丫頭居然還敢態度這麽強硬?


  白佩佩把眼睛看著那幾個女生,命令著:“你們幾個愣著幹嘛?去,把她衣服都扒光了,我們給她拍點**發到網上去,她不是說她是處女嗎?讓那些網友都開開眼,看下處女是什麽樣的?等會咱們還可以欣賞她怎麽在男人身下淫賤的樣孑,玩臭了,我看她還敢勾引我們班的男生?”


  但實際上卻是因為白佩佩喜歡的方天正,居然也喜歡這個丫頭。


  白佩佩千金大小姐脾氣發作,她是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這個死丫頭敢跟她搶男友,她就給她點厲害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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