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聯合虎門
丁石大在虎門梅園裏操練著銀槍。丁石二剛好經過，看著他的槍法如的盧飛快，卻少了那麽一分淩厲，而且招式也有幾分雜亂。
走上前去，丁石二疑惑，“大哥近來為何獨自一人練武？”
“沒什麽，隻是虎門的瑣事繁多，靠著練槍發泄一下情緒。”丁石大一邊耍槍，一邊回答。
“不是吧，聽說白浪被無罪釋放了，所以大哥心情才不甚爽快。”
“可憐我三弟被殘害，身為大哥對此卻無能為力。”丁石大有些許失落。
“我聽說四弟在長白山已經修煉多年，關大東派人重金利誘卻依然無功而返。”
“四弟是我們兄弟中爭氣的，一心癡迷於至高武學。除此之外，沒人能夠打動他。”
“向問天現在不是很神氣嗎？我們要不要捎信給他，鏟除這個目中無人的向問天，以及仇人白浪。”丁石二建言。
“暫時不用麻煩他，四弟正在修煉的瓶頸期。即使把他請下山，也未必是人仙的對手。”
“雖未必是人仙的對手，但至少仇人白浪能打得過吧。”
“那也不見得，據說忘憂亭一案的主謀史艾已經被白浪殺死了，可想而知白浪的武藝已大有精進。以前史艾和趙可染爭奪星辰派掌門之位，兩人打成了平手。之後史艾為了隱藏身份才主動選擇退出，使得趙可染順利繼承星辰派第十五任掌門。可見白浪現在的武藝不在武林盟主之下，即使你我聯手也未必是白浪的對手。”丁石大感到些許絕望。
丐幫後院裏，衛複正在練習這打狗棍法。揮棍所至，陣風必然能夠吹落幾片樹葉。等到曹正悄然而至，地上已經鋪滿了樹葉。
曹正踏在樹葉上，居然沒有一絲響聲。衛複繼續揮舞著木棍，翻轉跳躍顯得十分嫻熟。棍掃一大片，落葉被揚到了空中，衛複拋起木棍，擊出雙掌，滿天的落葉在內力的糅合下形成一個球體。衛複接過木棍並將其擲出，木棍插在球體上。轉而，衛複衝上前去，拿著木柄使勁地往地麵一砸。隻聽見一個碎石聲，地麵被砸出了一個坑洞。
傳來一聲輕笑，衛複警覺性的轉過頭，“是誰？”
發現是曹正，衛複才放下戒備。
“近來徒兒的打狗棍法大有精進，真是青出於藍，為師也大為歡欣。”
“哪裏，是師傅教導的好，徒弟才有此成就。”衛複謙虛的回應，“還有打狗棍法的精髓以及招式，徒弟也未完全弄明白，師傅可否親自指導幾番？”
“改天吧，為師最近心情不是特別歡快，做什麽都是心力不足。”
“所為何事？說出來看徒弟能否分擔憂愁？”衛複不解。
“最近蘇州城接連發生連環殺人案，凶手的真實身份一直成謎。”曹正十分迷惑，“徒兒說說凶手有可能是誰？”
“……這個……徒弟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龍門中人幹的，他們為了擴大勢力範圍而肆意屠戮。”衛複說話有些支支吾吾，好像有心事。
“不見得，龍門的白浪已經被無罪釋放了。他們雖是土匪起家，但幹了一些深得民心的大事。”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龍門的生意遍布蘇州城，難免會與人產生摩擦。”衛複提出不同意見。
“那些被害者都是一些手無寸鐵的平民，龍門犯不著殺雞取卵。”
“也許他們隻想給犯事者一些警告，殺雞儆猴未嚐不是一種威懾。”
“鶯花也有從良的一天，土匪也不可能在屠戮的路上一直走到黑。比如丐幫，一直是蘇州城第一大幫派。自從當年經曆一些地盤紛爭後，虎門和龍門如雨後的春筍，蔚然成風。丐幫的雄風不複當年，而今三足鼎立蘇州。思來想去，應是丐幫的舵主與虎門，龍門的護法相去甚遠。”
“可是丐幫有師傅在呀，所以虎門龍門才不敢輕視。現在徒弟的打狗棍法大有精進，對付其餘兩大門派的護法不至於吃虧。”衛複自信十足。
“為師要的是壓倒性的優勢，不是平分秋色。”曹正轉念一想，“對了，凶手到目前與丐幫秋毫無犯。我們能不能拉攏凶手，除掉一些目中無人的敵人。”
“拉攏凶手，但是他會乖乖誠服於我門嗎？”
“威逼利誘，不管用什麽辦法，隻要幫我們做事，我們就有利可圖。”
“那麽師傅想要什麽利益？”衛複疑惑的問。
“拉攏凶手，聯合虎門，消滅龍門。”曹正斬釘截鐵道。
“凶手恐怕不會就範。現在我去說服虎門，辦理此事。”衛複拍起胸脯，信心十足。
“好！待事成，為師教你上乘的打狗棍法。”
衛複轉過身離去，露出一抹奸邪的微笑。
虎門大門外，聽說曹正的關門弟子衛複求見。丁石大和丁石二連忙去覲見關大東。
“啟稟門主，衛複求見。”丁石二傳話。
“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他前來所為何事？”關大東喃喃自語。
“一定是為了榨取虎門的賦稅，還能為了啥事？”丁石大憤然道。
“這麽說來，本門主應該請見還是不見？”
“本護法認為還是請見吧。如果單單是為了征稅，曹正應該會親自出馬。這次叫他的徒弟前來，一定還有別的事。再說丐幫勢力現在甚囂塵上，全是仰仗著楊伊在宮中得寵才如此。而且現在楊伊還懷有龍種，如果斷然拒絕丐幫的要求，到時候怕是遭受朝廷的打壓，對我們極為不利。”丁石二解釋。
“那就依二護法所言，請見衛複。”關大東坦然召見。
不久，衛複拿著一箱銀寶前來拜訪。這讓廳堂的二位護法和關大東頗感意外，“衛舵主前來還帶上禮物，實在令本門主感到意外。”
“這些銀寶是虎門半年來的賦稅，現在悉數歸還。”衛複作了作揖，“這是曹幫主的意思。幫主近來勞累，不便前來，托我來拜見關門主，為的是聯合虎門，消滅龍門。”
“正合我心意，但……虎門也沒人能擔此大任。”關大東感到為難。
“最近連環殺人案的凶手好像針對龍門，我們何不將其拉攏過來，一起對付白浪，乃至龍門。”丁石大建言。
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商榷了好半天，虎門上下對凶手產生了莫大的不安感。即使消息最為靈通的暗部也是對此一無所知，關大東舉棋不定時，丁石二自告奮勇做出表率以調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