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對付韓冰
龍門最近比較安寧,沒有什麽特殊的情況發生。郭弈天在房間裏踱來踱去,看上去心緒不寧的樣子。由於疏於管理龍門治安的問題,龍門的典藏樓找到了盜賊的光顧。為此郭弈天還命令宇落落組織人手,巡查典藏樓。身為巡查組的組長,宇落落身上又多了一份責任。
李瑜來到郭弈天的房門前,看見房門已經打開,沒有敲門就進去了。
看到李瑜進來了,郭弈天真想有話問他。
“李管家你來了,前天的典藏樓遇賊一事有沒有什麽線索。”
李瑜拄著拐棍,在原地有些生氣。他沒有抓到盜賊,為此這些天來也是沒睡好覺。郭弈天繼續說道,“既然李管家沒什麽線索,等有了線索在去抓捕盜賊吧。還有,李管家最近氣色不太好,是不是沒有睡好覺?”
“那些瑣事就暫且不談,雖然老朽沒有事看見盜賊的模樣,興許有別的門徒有線索。”
“是嗎?那天在龍門裏巡查的人都有誰?”
因為事情過去了兩天,李瑜也有些記不得事情。
“門主,抱歉,老朽是有些健忘。隻知道防衛典藏樓的兩名守衛都被打昏了過去,等老朽趕到現場,發現典藏樓裏麵一片狼藉。我派人收拾了裏麵的書籍,隨後問了問蘇醒的那兩名守衛,盜賊到底長什麽樣子。他們說,盜賊輕功了得。等他們有所察覺,就被人一掌打昏了過去。那天巡邏還有一些內門弟子,比如金三喜,於多多。其他人也沒有太多的消息,已經早早的回房休息了。”
這麽想來,剛提到的兩名內門弟子應該有所發覺,郭弈天追問道:“李管家,辛苦你了。你年紀大了,不需要為此感到內疚,這些事情交給護法他們去做就行了。負責金三喜和於多多的人應該是大護法袁春宵吧,你把他請來,我有些話想要問他。”
“袁春宵正在和三護法常故知在喝酒,老朽現在就把他叫來。”說完,李瑜就拄著拐棍離開了房間。
不久,袁春宵帶著一身酒氣來到了郭弈天的房間。
“門主大哥,你叫屬下過來所謂何事?”
郭弈天有些嫌棄,他什麽時候認了袁春宵這位兄弟。家有家法,門有門規,郭弈天正色厲語道:“袁護法,你是不是又跑去喝酒了。這個時候沒帶內門弟子訓練武藝,你該當何罪?”
“門主,我知錯了。替屬下訓練內門弟子的人是內門的大師兄金三喜,他的武藝出類拔萃,是我帶的內門弟子裏麵的最優秀的。讓他訓練內門弟子,並沒有什麽不好。”
郭弈天也沒有計較太多,直接切入正題道:“前天是不是你在巡查典藏樓?本門的《寒冥掌》被竊走了,你該當何罪?”
“門主,屬下知錯了。那天風平浪靜,屬下以為沒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便讓金三喜和於多多負責守衛典藏樓。這事情都要怪他們,沒有看好典藏樓,導致《寒冥掌》秘籍被偷。”
“身為大護法,明知道門主和副門主不在龍門,你卻玩忽職守。今天本門主不懲罰一下你,你就不知道龍門的規矩。”
說著,郭弈天喊來站在門外的李瑜,把他帶到後山。
來到後山,那裏有一座冰窖,裏麵溫度下冰點之下,常年結冰,是懲罰龍門門徒的刑罰之地。
金三喜和於多多看見李瑜把袁春宵帶入了冰窖裏麵,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能夠經受冰凍的磨礪,一定是犯了很大的過錯。
“袁護法真是太可憐了,居然被關進了冰窖。”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一個人跑去喝酒玩樂,讓我們替他巡邏,導致武書被竊,那是他罪有應得。”
李瑜關上了冰窖的大門,準備離開。冰窖裏傳來痛苦的喊叫,冰冷的空氣刺骨,想想都覺得殘忍至極。
“李鐵拐,本護法什麽時候能夠出去?”
“門主說了,裏麵有冰凍的食物和陳年的好酒,你可以在裏麵好好的享受。等門主找回了《寒冥掌》秘籍,你才可以出來。”
“如果找不回呢?然道我要在裏麵關一輩子?我會凍死在裏麵的。”
“喝酒可以禦寒。相信郭門主的能力,他會馬上找到失竊的武書的。”說完,李瑜就離開了冰窖。
郭弈天來到春風樓,敲門走進了宇落落的房間。
宇落落有些驚奇,郭弈天怎麽會突然有事找她,必然是那天武書被竊一事。
經過半響的詢問,郭弈天終於找到了一條重要的線索,竊賊少一隻耳朵。不言而喻,那人就是虎門的韓冰。
蘇州大街上,韓冰帶著兩位手下在管理著商鋪的秩序。
郭弈天直接飛身跳到了眼前,嗬斥道:“韓怪人,快交出《寒冥掌》,否則本門主絕不會善罷甘休!”
韓冰嘲笑道:“郭大哈,你的玄天寒鐵劍呢?快亮劍吧。”
“找打!”
郭弈天直接使出郭家拳,朝韓冰打了過去。
刀光劍影中,郭弈天沒有武器抵擋,反而處於被動的局麵。郭弈天心想那天他和韓冰,蘿卜頭交手都沒有這麽難纏。想不到短短數天,韓冰的武藝好像提高了一個層次,他的內力也是提升了至少兩年。
郭弈天抓住虎門門徒出劍的手,借力發力將兩名門徒直接打倒。
不經意間,韓冰出現在了郭弈天身後,直接打出一擊寒冥掌。郭弈天被打倒在地。
韓冰拿出了《寒冥掌》武書,嘲笑道:“你不就是想要回此書,我現在就還給你。”韓冰將武書扔上了天空,準備用劍撕碎武書。
突然,武書定在空中沒有下落,而是飛到了梅若雪的手中。
韓冰看到有高人在此,田火就是死在他倆的手中,沒做多想就逃走了。
梅若雪一把扶起郭弈天,噓寒問暖道:“小天,你沒事吧?”
郭弈天周身感到些許冰涼,但是並無大礙。
“《寒冥掌》終於找回了,算作一大樂事。我的傷不要緊,隻是寒邪入侵筋脈。”
“我們回去吧,這外麵的涼風很冷,不適宜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