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章 製服衛複
得到五塊符石之後,最高興的當然是貝龍,他可以增加十年的內力修為。其次才是衛複,盡管他沒有修煉過符石,也不知道符石的功效如何。至少他已經完成了任務,讓海沙派接納了他。
至於要不要回到海沙派,貝龍也是做過一些思想鬥爭。衛複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如果將他留在海沙派必然會埋下禍根。倒不如趁早將他收拾掉,以免日後再出什麽亂子。
衛複和貝龍並肩而行,往東邊的方向前行。
還沒有出嘉州,貝龍一路上想辦法去除掉衛複,但是直接處死他會遭到門派的非議,倒不如利用他人之手。貝龍決定找個理由離開,讓衛複留在原地。為了減少他的警覺,貝龍讓隨從也留在原地。貝龍對衛複說,他在嘉州的一個地方發現了雪山派的寒超還有一些事情要談。衛複想跟著一起,這樣有個照應,也能多出出主意,不至於像上次那樣,讓雪山派掌門林楓在眾人麵前出糗。因為那次事件,林楓肯定懷恨在心,貝龍如果一個人前往,或許會遭到不測。
眼中露出一絲笑意,貝龍好似成竹在胸。他不怕雪山派找他的麻煩,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貝龍說此事關乎到海沙派和雪山派的情誼,也屬於保密範疇,隻能允許他一個人去商談。
至於時間,可能很快,也許花上一天也說不一定。貝龍走後,衛複就在嘉州的酒館裏,點上了幾盤好菜,喝起酒來。
身邊的三位手下有些不明白,既然貝龍已經從雪山派拿到了兩塊符石,事情已經圓滿結束了,何必再去找雪山派。雪山派如果反悔了,搶走了貝龍身上的符石,那樣豈不是得不償失。
至於符石是什麽,三位手下對此一無所知。隻知道它是比較珍貴的物品,不知道有什麽作用。
為此,三位手下激烈的爭論,喝高了,也會吵得麵紅耳赤。
三人中有的說符石裏麵有極品美玉,可以換做金錢。有的說符石是金礦,根據地質結構,可以知道哪裏有金銀礦藏。最後一個人說符石隻是占卜用的道具,具體如何操作隻有問貝副門主。
三人各抒己見,又相互爭執不休。一旁的衛複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得不透露一點風聲,以免他們吵得不可開交。
所謂符石就是能夠增加人內力的一種物品,一塊符石最多能夠提供兩年內力的增幅。
三人似乎開始有些明白,符石原來是這麽一個寶物。也就是說內力的增幅不以修武的年數來決定,也有可能有煉化符石的數量來決定。怪不得二十出頭的郭弈天能夠抗下趙可染的八重般若神相功,而四十多歲的殷茹卻被打的不治身亡。
衛複搖了搖頭,表示否定。一個人的內力修為有許多種決定因素,不單隻是符石的內力提升。三人感到十分的不解,難道還有其他的方法,那又會是什麽呢?衛複心中有許多答案,但不能告訴他們三位。因為他們仨就是海沙派的弟子,不需要知道的更多。有時候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三人幹了一碗酒,喝的麵紅耳赤。追問提升內力修為的其他方法,衛複有些不知所措。欲語還休時,貝龍精神抖擻的回來了。
貝龍看見四人都在喝酒聊天,歡笑聲戛然而止。
帶著一行四人,貝龍來到了嘉州的偏僻郊區。貝龍拿出一個布袋,說裏麵裝著五塊符石。四人都摸不著頭腦,貝龍這是要唱哪出。貝龍說之前和雪山派有些誤會,掃了林楓的顏麵。雪山派可能會伺機報複海沙派。
三位手下麵色鐵青,去救林楓得到兩塊符石,損壞林楓的名譽還要倒貼三塊符石,實在有些得不償失。所以這筆買賣對於海沙派不公平,這分明是脅迫,那裏是公平交易。
衛複有些不明就裏,不知道哪裏出問題了。
貝龍知道他們心中的疑惑,假裝無奈的說道,現在雪山派正在氣頭上,而且林楓是中原武林排的上號的頂尖高手。即使海沙派掌門付伍出手,未必是林楓的對手,何況是貝龍,更是孤掌難鳴。
一位手下勸慰道,林楓不知道貝副門主的位置,所以逃跑也未嚐不可。貝龍搖了搖頭,現在嘉州集結了大批的雪山派弟子,位置也早已經暴露了。之前,寒超將兩塊符石送給貝龍,是寒超個人的意思。林楓解救後立即斬斷了盟約,想要要回原來的符石,而且變本加厲道:為了挽回本掌門的形象,海沙派必須要賠上他們之前的三塊符石,否則海沙派將會付之一炬。
衛複有些不明白,明明是貝龍救的林楓,他們不知道感恩戴德,反而恩將仇報。如此會遭天下人不齒,雪山派的聲譽也將蕩然無存。
要論卑鄙,雪山派排名第二,沒人敢排第一。貝龍深知林楓的淫威,隻能被迫服從,不敢拿海沙派以及同行四人的生命開玩笑。
接過一袋符石,衛複有些茫然。貝龍拍了拍衛複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衛複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這五塊符石就是免死金牌,可以迎合林楓的胃口。
貝龍指了指林楓的位置方向,距此有五裏。
看著衛複逐漸離去的身影,貝龍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一路上,衛複有些惴惴不安。這麽重要的任務為什麽要交給他去做,貝龍怎麽不親自出馬,然道是害怕了嗎。五塊符石價值連城,如果半路跑掉會怎樣,那樣更加無處可去。
走到林楓所在的森林,衛複打開了布袋,臉色瞬間大變。
但是他已經被林楓,寒超等人團團圍住。
“交出符石可免死。”
衛複將布袋係好,扔給了林楓。
林楓檢查一遍,發現符石的符文已經失去了色彩,顯然已經被煉化過了。
“給我抓住逆賊衛複!”林楓發號施令道。
寒超一馬當先,沒幾下的功夫將衛複製服。
衛複被困在了一棵碗口大的樹木上,等待他的是嚴厲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