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六章 大問題

  “我的幻術已經成功，但你們看到的還是璃兒本來容貌，是因為你們不受我的幻術影響。”


  殷璃第一個反應過來。


  “你的意思我，我們兩個看清了本質？”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不過你和百裏行歌情況還有點不一樣。”


  令狐衝看向百裏行歌。


  “從昨夜我就很好奇了，我在湘水閣布下幻術結界。按理無論是湘水閣外的人，還是湘水閣內的人，都不會聽到或看到湘水閣中發生的事情，但是昨夜璃兒一聲驚叫，你卻毫無影響的聽到了……”


  “而且今你同璃兒一樣都看破了我的幻術。你一介凡人，按理不可能堪破靈狐幻術才是……”


  “所以，我想到一個可能性。”


  “什麽可能性？”


  百裏行歌不急，殷璃倒是急得很。


  “原因就在這……”


  令狐衝一指百裏行歌胸前朱紅。


  “狐狸娘親的內丹？”


  “沒錯。”


  “你沒有堪破幻術的能力，唯一能解釋的原因隻有你身上的內丹。你現在不妨將內丹取下，再試著看看璃兒。”


  百裏行歌聽完令狐衝所，皺著眉頭思索半晌，最終還是有些不情願取下脖頸內丹。


  “現在看看我的臉。”


  殷璃急吼吼地湊上來。


  內丹放在桌上，百裏行歌胸前空蕩蕩，令狐衝手一揮，眼前的殷璃眼角妖媚淡去，又變成那般稚嫩容貌。


  “怎麽樣怎麽樣？我是哪張臉？”


  殷璃扯著百裏行歌衣角。眼巴巴相問。


  百裏行歌看著殷璃變化後的容貌，心中湧上一股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但還是對殷璃輕輕一笑。


  “沒原來好看。”


  “還真變了。”


  殷璃驚訝看向桌上的內丹。


  令狐衝點點頭。看來他所料不錯。


  “內丹是流螢畢生妖力所化，能堪破我的幻術，也算正常。”


  “那我呢？”


  殷璃一指自己。


  “我沒帶內丹啊！”


  “但是你現在有了妖力，或者，靈力！隨便你怎麽叫了。”


  “意思是隻要是妖，都能看透我的真麵貌？”


  “靈狐擅長幻術，其他妖物不一定看得透。而且，你的眼睛不隻這麽簡單……能給我講講你昨夜感受靈氣的過程嗎？”


  百裏行歌也抬起頭來看著殷璃，他也想知道，昨夜阿璃為什麽一直昏迷不醒。


  “起這個啊……還真是來話長啊……”


  殷璃一想起昨夜在自己神識中的經曆，立馬生出滿肚子的嘮叨。


  “你不知道我過得多麽驚險呐！我先是巴拉巴拉，然後巴拉巴拉……”


  唾沫星子亂飛，殷璃將她在神識中的神奇經曆講得十分精彩。到一拳一拳打破龍肚子時，兩隻拳頭掄得老高。


  百裏行歌看著活潑的殷璃，聽得十分認真，聽到殷璃和那條巨龍相鬥，手裏都不禁攥了一把汗。


  令狐衝無視殷璃對自己英明神武的大吹大擂。隻挑有用的信息來聽。


  “最後，我一掌拍在那塊軟鱗上，那條惡龍才煙消雲散……”


  殷璃臉上滿是意猶未盡，令狐衝卻沒心情等她回味。


  “所以，你吸收靈氣時，完全看得到所謂的白色雲霧？”


  “對噠！”


  “如果真如你所，那你的眼睛，有大問題！”


  令狐衝看著殷璃，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