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3)奈莉到來
“我在機場啊,怎麽了?”
“哦,沒什麽事,隻是我算算時間,想起奈莉今天過來的航班應該快到機場了,準備來找你匯報一下,沒想到卻發現你人根本沒在酒店房間,所以問一下。”他冷靜回答道。
“奈莉今天到嗎?那我在機場等等她,你去忙別的事情吧,這邊你就不用管了。”
“好的。”
掛斷電話以後,我低頭看著懷裏迷迷糊糊問我剛剛在接誰的電話的安安,笑著道:“剛剛是戴維叔叔給媽咪打的電話,他告訴我奈莉阿姨快到機場了,所以你要陪我一起在這裏等等她嗎?”
“奈莉阿姨嗎?好呀,我也很久沒有看到她了。”
聽我提到奈莉,他瞬間來了精神,也不困了,主動從我懷裏跳下來,牽著我的手就往航班信息屏那邊走過去。
“媽咪,如果奈莉阿姨還沒到的話,我們可以先去看看航班信息,這樣就知道她坐的飛機什麽時候到機場了,對了媽咪,你給她發個短信吧,這樣她一下飛機就能知道我們在等她了”
安安一邊拉著我的手往前走,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像個小大人一般。
我含笑看著他,倒也沒有反駁他的話,同時按照他的吩咐,給奈莉發了個短信,讓她下飛機以後聯係我。
一走到藍色的信息顯示屏跟前,安安就鬆開了我的手,擠在接機的人群中央抬頭搜尋著屏幕上的航班信息。
“讓我找找啊,從京南市到煙城的航班啊!媽咪!在這裏,唔還有十五分鍾就到了,媽咪我們找個地方去坐著等她吧。”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後,他轉身跑過來拉住我的手,指著大廳裏左側的那片空位對我說:“媽咪,我們去那邊。”
“好。”我笑著點點頭。
十五分鍾後,奈莉乘坐的那趟航班在響徹大廳的廣播聲中順利抵達煙城國際機場,而我也在幾分鍾以後接到了奈莉的電話。
聽說我和安安居然在機場等她以後,她顯得很高興,匆匆問了我們的具體位置以後就掛斷電話,拉著行李箱朝我們奔來。
“小姐,這麽久你終於想起我了,奈莉這段時間天天在家裏呆著,見不到你也見不到小少爺,可把我無聊死了。”
我沒想到的是,見到我的第一眼,奈莉對我說的話居然是抱怨
這讓我啞然失笑,沒好氣地道:“沒事讓你在家裏休息還不好嗎?”
“當然不好了!對奈莉來說,還是守在小姐和小少爺身邊讓我更安心一點,嘿嘿。”
說著她蹲下身,一把抱住朝她衝過去的安安,笑著問道:“所以這段時間小少爺有沒有想我啊?\"
“想!”
安安頗給麵子的回應讓奈莉不自覺笑眯了眼,而我看著這一幕也覺得心中多了幾分溫暖。
“好了,我們別在這裏呆著了,先回去吧。”我笑著說。
從機場回酒店的路上,奈莉才知道我和安安今天之所以在機場居然是因為要送可可回美國,這讓她很遺憾,一個勁感歎,“早知道我就應該早點動身,這樣還能來得及見可可小姐一麵。”
這些年,因為我和安安的關係,奈莉和可可的關係都還不錯,也算是好朋友了。
“唉,也不知道這次可可小姐回美國,要過多久才能夠再見到她了。”
聽著奈莉的歎息,我安慰她道:“要不了多久的,奈莉難道你忘了嗎?再過一個多月就是中國的春節了,到時候她們應該會回來過節的。”
“是喔,我怎麽沒想到這個,那還好,我還以為要好幾年不能見到可可小姐了呢。”
“切,那是因為你還沒把自己當成一個中國人來看,安安都早就想到這個了。”她懷裏的安安聞言對她拋了個鄙視的眼神,惹得我們一陣大笑。
回到酒店後,我讓奈莉帶安安一起去休息,自己則和戴維一同去了臨時工作室。
而我們一到工作室,就被前台通知說李先磊有事正在找我。
“林總,你來啦?”
我們到他辦公室的時候,李先磊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聽著他麵前幾個人說著什麽,見到我之後他立馬站起來笑著招呼我道。
我點點頭,疑惑地看著那幾個人問,“李副總,你們是在?”
“哦,這是酒店工程建設的幾個相關負責人,來匯報工作的,我還正想找你商量呢,按照他們所說,我們度假酒店的建址那塊地皮似乎和臨近那塊地皮有一點衝突,需要我們解決一下,不然人家不讓繼續動工。”
“嗯?那具體是什麽情況?”
我擰眉,沒想到我負責的煙城居然在一開始就出現了狀況,這裏要是進行得不順利的話,消息傳回盛世集團,估計我在李先懷等集團高層心中的分量就會變低,這對我可有些不利。
不過我問李先磊的時候,他臉色卻顯得有些尷尬,訕訕說:“呃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還是讓他們跟你說吧。”
見到他這樣的反應,我心裏冷笑,倒並沒有說什麽,隻是點點頭招呼那幾個人,“那我們還是去會議室說吧,你們也組織下語言。”
說完我轉身率先離開李先磊辦公室,戴維則亦步亦趨地跟在我身後。
“林總,這件事要是出問題的話,會不會影響顧氏和盛世集團的後續合作?”
見身後沒什麽人跟出來,戴維走到我身邊跟我並肩走著,有些擔心地問。
“沒事,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情況,等我們了解清楚再說。”我冷靜道。
在會議室裏我們並沒有等多久,李先磊就帶著他手下那幾個負責人魚貫而來。
而經過幾個人的詳細說明後,我也了解,原來盛世集團買下的那塊地皮旁邊還有一塊地皮,似乎是被另一個集團買下準備開發成商業街的,兩塊地皮之間本來有一段明顯的田壟作為間隔。
但前一段時間煙城下過一場暴雨,那個田壟在水流的衝刷下竟然塌陷了下去,而且因為泥土的覆蓋,這兩塊地皮的交界處出現了重合的地方,已經分不清邊界。
對方又似乎很有先見之明,早在暴雨結束的時候就找土管局重新拉了邊界,但卻沒有通知我們,現在我們準備動工,他們卻跑來說我們侵占了他們的部分土地,不讓我們動工。
“那塊地皮是什麽公司的?”
我沉吟了一會兒後,平靜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