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4)給他們教訓
謝爾特捂著臉,滿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臉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見。
是我扇的。
雖然已經有過猜測,但親眼見到他居然守在這裏時,我的心裏還是難掩憤怒。
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後,我衝著他咆哮道:“畜生!人渣!”
罵完,我直接朝著裏屋那個房間的門口衝去。
不用說,薇薇安跟苟德力肯定在裏麵。
但我手握在門把上擰了幾次都沒能成功把門擰開,應該是被人從裏麵反鎖住了。
我扭頭將求救的目光望向萊朗。
他迅速走過來,艾米則站在不遠處,警惕地望著謝爾特。
“你讓開。”
萊朗淡淡對我說了一句,隨即一腳把門踢開,帶著我衝了進去。
裏屋房間裏,苟德力已經把自己脫得隻剩下個褲衩,薇薇安也已經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她還沉沉睡著,臉上有一絲絲的酡紅,不知道是酒醉了還是被人下藥了。
我心裏的猜測更傾向於她被謝爾特或者苟德力下藥了,不然的話她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是你?”
苟德力把我認了出來,神色驚惶地看著我,慌忙地想要去扯旁邊椅子上的衣服來穿。
我在確認薇薇安還沒有被他玷汙之後,心裏原本提起的大石頭放了下來,看到他猥瑣不堪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還想穿衣服?嗬,怎麽可以呢。
把床上的被子搭在薇薇安身上,遮住她裸露在外麵的春光後,我徑直朝著苟德力走過去。
一把扯開他手中還沒有來得及穿好的衣服,我一腳就踢了上去,尖細的高跟鞋直衝他襠部位置。
“啊!”
苟德力慘叫一聲,捂著襠部倒下,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弓著腰,像個煮熟的蝦子一般。
我一腳接一腳,不停歇地踢在他身上。
這種好色的男人,尤其還為了美色而不擇手段的變態,是最讓人無法忍受的,他們往往仗著自己有錢而為所欲為,卻從來不考慮自己的行為是否會對受害的姑娘們造成什麽危害。
然而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無法用錢解決的。
他這種人,就該讓他失去人道的資格,免得他老去禍害別人。
早在苟德力發出慘叫聲的時候,謝爾特就衝了進來,艾米則跟在他身後。
謝爾特擔憂而後怕地望著苟德力,似乎是想要衝過來拉開我,但卻又不敢,隻敢站在原地悻悻地叫著,“別打了。”
我正發泄著自己心裏的怒氣,自然不會把他的話聽在耳裏。
一下又一下,苟德力很快連劇烈的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隻敢像個破抽風機一般,嗬嗬地喘著氣。
但其實我下腳還是比較有分寸的,能讓他痛苦不堪,卻不會讓他有生命危險。
最後還是萊朗過來拉了我一把,跟我說:“行了。”
我這才停下了對苟德力的蹂躪,轉眼瞪向謝爾特。
“為什麽?”
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上次有過那樣的想法就算了,現在謝爾特竟然親自動手,將薇薇安送上苟德力的床,然後還在外麵守著,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要知道,薇薇安是他的妻子啊!
就算兩個人之間沒有太過深刻的愛情,但他們好歹也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年了,他都不顧及一下夫妻情分的嗎?
我幾乎能夠遇見到當薇薇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被謝爾特送上了苟德力的床之後,她會有多麽地痛苦絕望。
難道錢,真的就那麽重要嗎?
重要到謝爾特竟然不惜泯滅自己的良知和人性?
在聽到我的話之後,謝爾特的目光有刹那間的閃躲,但隨後,他就沉默地低下頭,什麽也不說。
他的反應讓我氣憤不已,正想衝上去像教訓苟德力那樣教訓他,艾米卻攔住了我。
“煦姐姐,那個薇薇安還在床上躺著呢,我們先送她去醫院看看她有沒有什麽吧?”
艾米一句話點醒了我。
我瞬間反應過來,轉身拜托萊朗把薇薇安抱上,自己則走到一旁去收起薇薇安被解開的衣服還有她被放在床頭櫃邊上的包。
快走出房門時,我突然想起來,轉身問艾米,警察什麽時候能到。
先前遇到米麗時,我正準備給警署打電話,後來聽她說見過薇薇安,我就顧著心急這件事去了,沒有再管報警的事情。
但那時候電話是接通了的,我順勢將手機交給了艾米,也不知道她是怎麽跟警察溝通的。
聽我問到這個,艾米輕笑道:“放心吧煦姐姐,我先前跟警察通話時已經把TheTwo酒店的地址報給了他們,想來他們應該也快到了。”
說時遲那時快,隨著艾米的話音落下,酒店外麵就響起了警笛聲。
聽到這聲音,苟德力和謝爾特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艾米聳聳肩對我笑道:“看吧,警察來了。”
我點點頭,淡淡地瞥了謝爾特他們一眼,隨即不再理會他們,跟在抱著薇薇安的萊朗後麵,走出565號房間。
其實我知道,以謝爾特和苟德力的身份,警察是不能夠把他們怎麽樣的。
但薇薇安受到了這樣的傷害和委屈,即便她的身子還沒有被苟德力玷汙,她的心靈,卻一定會產生一道難以愈合的創口,所以無論如何,我都需要做點什麽。
打他們一頓太便宜了。
就算警察不能把他們怎麽樣,但礙於公眾,把他們拘留幾天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警察的速度很快,我們剛走到電梯口的時候,他們已經衝了上來。
因為薇薇安是當事人之一,所以他們派了一個警察跟著我們,先送薇薇安到醫院檢查,順便在她醒來之後對她進行問詢。
其他人則直接衝進房間,把苟德力和謝爾特兩人拷了起來。
電梯裏,我看著昏迷不醒的薇薇安,心裏一陣後怕。
如果今天我沒有接到她的那個電話,如果我們來得再遲一點,她一定免不了……
那樣的話,她一定會受不了的。
從這段日子以來跟她的接觸中我了解到,她其實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絕對不可能允許自己被別的男人侵犯。
電梯直下1樓,我們從電梯出來後不久,就看到一個人斜刺裏直接朝我們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