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無法控製的本能
喬梓染走在冰冷的大街上,雖然街道上亮起了五顏六色的霓虹燈。
可是夜以經深了人也變得稀少了。街道商顯的格外的冷清。
喬梓染想喝一杯酒來緩解自己的情緒的。可是幾杯酒還沒下肚,居然遇到了不想見到的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喬梓染今天本來就穿了一條很短的裙子,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是普通上班族所穿的衣服,晚上看來多少都有一些冷。
抱了抱自己的肩膀,“早知道這樣自己應該多穿一點的。”
喬梓染四周看了一下,發現這裏離自己的家根本就沒有多遠的路程。所以就想節省一點途步的在街上走著。
喬梓染就是這樣一個節省的人,從小到大都很獨立。
可今天發生的事,怎麽想都覺的氣。所以露過自己家付近超市,忍不住買了些皮酒。
喬梓染拎著一些皮酒,朝著自己的出租房子走去。
回到了自己住的房子以後,喬梓染看著空空的房子。還是覺得有一些孤單,可在這樣的夜晚應該找個朋友一起喝酒才對。
喬梓染自己拿出了啤酒,打開了一罐慢慢的喝著。也不知到怎麽了,就這樣喝了幾罐。頭也開始覺得有一些暈暈的,臉也開始有些紅紅的。
喬梓染這才倒在沙發上有一些困意,當自己的眼皮在打架的時候。
咚咚咚……
喬梓染在這一些朦朧的醉意,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個人在那裏嘟嘟囔囔的。“這個時間會是誰呀!”
喬梓染穿著自己的小熊拖鞋,便去開了門。
打開門的時候不經的覺得有些詫異。甚至一度的懷疑自己的眼睛。所以不經意的用手揉了一下,可是依然發現站在門口的人是權紹桓。
喬梓染帶著一些醉意嘟這個嘴,“哎呦,你怎麽來這兒了。”
喬梓染借著酒勁兒瞬間就想下逐客令,就想把現在的門關上。
可權紹桓也是因為喝了一些酒,直接把一隻手臂伸了進來。“哎!喬梓染你的膽子好大呀!知道現在這麽是對誰嗎?”
喬梓染不經的諷刺一笑,用力的向外麵推著。“當然知道了。權紹桓你快回去吧!艾莉呢?怎麽不去找她呀?來我這兒做什麽?”
喬梓染畢竟是一個女人,怎麽拗的過一個堂堂的大男人。
權紹桓搖晃著身體,用力一推就已經進了門。“你這女人真是的。”
喬梓染瞬間就已經被氣的有些無語了。整個人一副氣的無語的狀態。“你這男人怎麽會這麽無理取鬧?這已經這麽晚了來這裏做什麽,難道就不知道避嫌嗎?”
權紹桓本來就不爽的心情,聽到這話變的更不爽了。“難道我進來坐一下就不行嗎?元昌昱就可以對嗎?”
喬梓染氣的一下坐到了沙發上,把自己身旁的抱枕丟了出去。打在了權紹桓的身上,“你,滾出我的房子裏!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權紹桓本就從來沒受過這等待遇,再加上自己心裏就已經夠火大的了。所以態度強硬地坐到了沙發上。不斷地靠近著喬梓染。
看這英俊的臉龐靠近自己,臉上還帶著那一抹邪魅的笑容。真的有一種蠱惑眾生的感覺。
喬梓染的一顆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很快的就已經跳到了嗓子眼。就好像狹小的房間內都能聽到一樣。
喬梓染覺得自己絕對不能被發現。所以用力的掙紮著,“權紹桓,你……你離我遠點。”
可權紹桓又怎麽是那種任人擺布的男人,所以還在靠近。“不離你遠一點,那樣能怎樣。”
喬梓染不知什麽時候起,居然舉起了自己的手打了權紹桓一巴掌。
就連喬梓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居然會伸手去打人。
權紹桓的臉上清晰的留下了一個紅色的手掌印。這讓他剛才還帶著笑容的臉,突然眉頭變的緊鎖了許多。“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喬梓染其實現在是不知所措的,可既然已經打了。所以也隻能虛張聲勢。“誰讓你靠近我的,你再靠近我還打你。”
權紹桓卻怒著一張臉,直接吻向了喬梓染軟嫩的唇。
喬梓染瞬間整個人就懵逼了,瞪大了眼睛,不斷的掙紮著。
權紹桓過了整整兩分鍾都沒有放開她,因為覺得她的唇真的是香軟可口。實在是不想放開她,看她氣喘呼呼的樣子,但還是憐香惜玉的放開了。之後發出了邪魅的聲音。“你在打我,我在就吻你。這樣也算是作為我的補償。”
又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響,權紹桓的臉上又跌加了一個紅色的手印。“權紹桓你拿我當做什麽了?”
權紹桓這一次和剛才的表情有所不同,居然微揚的嘴角邪魅的再一次笑了。之後在一次的吻向了喬梓染。
喬梓染死勁的掙紮著,用力的反抗著。不斷的用拳頭捶打著權紹桓。
這也挑起了一個男人的欲望,本來就覺得喬梓染就像罌粟花一樣。隻要一碰上根本無法控製住自己的身體。身體早就以經有了反應。
可喬梓染偏偏的挑戰著他的耐心。
這一次權紹桓從前沒有放開喬梓染的手,而是更猛烈的吻著索取著。一隻手也在她的身體上遊走著。
喬梓染雖然覺得心頭有一種羞恥的感覺。一開始身體還能做出猛烈的反抗。可慢慢地卻身體還是做出了本能的反應。
喬梓染不知從什麽時候起,身體慢慢的變得迎合。
可突然間覺得身體有些冷,鬧海裏好像出現了一絲理智,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做。當睜開眼睛時,發現為時已晚。而且神奇的發現自己以經一絲不掛。
權紹桓也脫去了上衣,露出了結實的胸膛和六塊腹肌。就見他解開了腰帶。
喬梓染由於瞬間是覺得羞愧的,所以就想猛烈的推開逃跑。
可是為時已晚,權紹桓卻像一隻餓狼一樣撲了過來。就像是洪水猛獸一般。
而喬梓染就像砧板上的肉,已經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