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他的預謀
喬梓染從手術室推出來以後,再一次的進了重症。
元昌昱再見到她時,整個人也是撕心裂肺的痛著。沒想到他的忍讓卻換來了這個結局。
元昌昱忽然眼眸變得深邃了許多。在也不像以前的那個他了。整個人的狀態看上去非常可怕,覺得都難以讓人靠近。
在醫院呆了一天以後,好像整個人變得淡定了許多。就這樣元昌昱便離開了,整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來醫院。
而權紹桓已經在醫院呆了幾日了。這幾日形影不離的陪在喬梓染的身邊。什麽事情都去力親維的照顧著她。整個人臉上的胡須也長了出來。把他顯得更加的成熟。
權紹桓所有的第一次,可能都是為喬梓染破例的。就連這樣照顧人,其實也是第一次。
喬梓染是住進他心裏的第一個女人,也是第一個想要全心全意保護的女人。沒想到卻弄成了這個樣子。
權紹桓坐在病床前用一雙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精心的照料著她,希望她能早一點醒來。
回想起以前的點點滴滴,權紹桓無數次的責怪自己。認為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而且也很後悔當初沒有對她更好一點。這讓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
就在這個時候,醫生來到病房裏查房。聽醫生說對著病人講以前發生的快樂事情。興許會讓她早一點醒過來。
權紹桓整個人就像是著魔了一樣,沒日沒夜地講著以前快樂的事情,就連晚上睡覺的時間也在回憶著以前。所以他也已經好幾日沒有睡了。
就連身旁的護士看到了都覺得著實的感動。心想著有這樣的男朋友,真的是上輩子拯救了地球。更是羨慕躺在病床上的喬梓染。
而喬父一有時間也會來醫院陪著喬梓染,但他還是畢竟年歲大了。身體也承受不住,每次呆的時間又不會太長。
就在某日夜裏的時候,權紹桓正在照顧病床上的喬梓染,剛替她擦完身子以後。覺得身體特別的乏,所以便去洗手間裏洗了個臉。
這幾日他並沒有忙於工作,公司裏也有一大堆的事情等待著他去處理。可權紹桓根本無心處理那些。隻要一想到頭就會痛的要死掉了。
權紹桓隻好去洗洗手間裏洗了一把臉。因為門口有自己的兩名保鏢,所以這也讓他格外的放心。
說起這兩名保鏢也跟著他許多年,也經曆了不少風霜雨雪。權紹桓對他們兩個也是格外的信任。
可是臨去洗手間之前,權紹桓有意無意的朝著重症的門口看了一眼。不知為什麽,心裏有一種擔憂,湧上心頭。可是他還是出去了。
剛到洗手間的時候,權紹桓打開水龍頭,不斷的用手往臉上撩著清水。可是不知為什麽,洗手間裏的燈光突然間沒了。整個洗手間變得烏漆嘛黑的一片。
權紹桓突然間提高了警惕,看著四周。卻發現空無一人,隻有自己。所以便想到了心心念念的喬梓染,擔心她會不會發生什麽意外。
權紹桓飛快地奔向著重症的監護室的方向。因為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怕喬梓染就這樣的離開自己。
正如他所料的,來到重症監護室門口的時候,就見自己的兩名黑衣保鏢倒在了地上。
權紹桓的心,就像是被刀子捅了一樣。狠狠地痛了一下。
根本顧不上詢問,推開了重症監護室的門。看到一個空空如也的病床,讓權紹桓的整顆心不由的一顫。
權紹桓本就天生不愛笑,一張俊美的臉天生就很冷。但他現在的臉上,卻讓人為此覺得驚悚,而且冷的幾乎能將人凍死掉。
權紹桓大步地跑出了病房,看著兩個倒下的手下。用手拍著他們的臉,“喬小姐去了哪裏?你們給我醒一醒!”
兩個黑衣的保鏢,無論怎麽叫,幾乎都沒有醒來的意識。權紹桓覺得自己中計了,所以滿醫院地尋找著。
可是已經找了好多的地方。依然沒有看見喬梓染的身影。權紹桓簡直覺得整個人快要瘋掉了,臉上的表情更是痛苦萬分。
現在他能做的,也隻有派出自己的手下尋找喬梓染。
隨後的半個小時裏,整間醫院是被封鎖的狀態。
權紹桓的兩個黑衣手下也跪在地上,被潑了冷水才清醒了過來。兩個保鏢懵懵懂懂的睜開了眼睛,用手擦著臉上的水。
“快說,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楊秘書大聲的詢問著。
兩名黑衣的保鏢也跟著權紹桓很多年了。以他們多年的經驗,也知道發生了什麽。跪在那裏,臉色大變的說著。“我們兩個正在站在那裏守著病房門外。可是突然間聞到一種奇怪的味道。覺得有些不對,但也已經晚了。之後便倒在了地上。”
權紹桓聽到這樣的話,使用拳頭捶打了一下牆,發出了哐哐響的聲音。臉色幾乎冷的都要嚇死人。“你們兩個廢物!還不出去給我找。如果找不到的話你們知道後果。”
權紹桓一雙充了血的眸子,變得非常的陰冷嚇人。在襯托著一張俊美的臉。簡直就是覺得眼神都能殺死人。
就連楊秘書站在身旁都感受到了這一份冷意。“總裁放心吧,一定會找到喬小姐的。”
權紹桓卻用拳頭再一次地捶打著牆。整個人的嘴角發出了陰冷的聲音。“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找到她。”
楊秘書深深地鞠了一躬,對著黑衣的手下做了一個手勢。這些手下便是處的去尋找了,隻留下兩名保鏢陪著權紹桓。
而就在這時的喬梓染,以經被元昌昱的手下帶離了醫院。此時可能已經坐上了飛機,離開了這座城市。
元昌昱也可以說是早有預謀好了的,自從他那日離開醫院以後。就已經暗暗的發誓絕不放開喬梓染的手,哪怕是讓自己下地獄,粉碎碎骨也好。
元昌昱此時正站在醫院的門口。不知為什麽,對著醫院居然笑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確是陰冷嚇人,和他平時的作風完全判若兩人。呆了一會兒以後,便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