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好看嗎「真想把你藏起來,就只有我一……
好長時間都沒見了, 應煙羅在看到沈父沈母的時候不免還是有些緊張,略微局促地喊了聲,「爸爸, 媽媽。」
沈父沈母應了下來,隨後對視了一眼, 不由都笑了。
沈母的視線落在蘇為初提著的太空艙貓包上, 近來他們沒少在他的朋友圈裡看到過這隻『奶』糰子, 也知道它是煙羅在劇組的時候撿到的,之前一直都還養在煙羅的身邊。
「好小呀,幾個月了?」沈母柔聲問。
應煙羅見她似乎很喜歡『奶』糰子, 立即道:「快三個月了。」
蘇為初將『奶』糰子從太空艙里抱出來,「媽,要抱抱嗎?」
沈母將『奶』糰子接了過來,對一旁的沈父道:「它身上好像還有『奶』香味呢。」
沈父伸手碰了碰它的腦袋, 「還是小『奶』貓,沒斷『奶』吧。」
「對, 它還在喝羊『奶』粉。」應煙羅。
沈母顯然很喜歡『奶』糰子,吃飯的時候還把『奶』糰子放在膝蓋上,『奶』糰子趴在上面也乖順的不得了。
蘇為初給應煙羅盛了碗排骨玉米湯, 「嘗嘗我爸做的排骨玉米湯, 這才是我家正宗的祖傳湯。」
沈父跟沈母都因蘇為初這話笑了起來。
應煙羅乖乖地接過湯。
沈母溫和地問她:「聽為初說, 你接了一個電視劇的編劇, 怎麼樣?還適應嗎?」
應煙羅放下湯勺:「挺適應的, 劇組的人都挺好相處的。」
沈母放心的點了點頭, 「工作上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就告訴為初,肯定不會讓外人給欺負的。」
應煙羅覺得心裡一陣溫暖,她清楚, 沈母是真的關心她。
其實沈父沈母今天喊他們回來吃飯除了是想見見他們,還有便是一個禮拜后便是他們兩人的訂婚宴了,因著訂婚宴的籌備,沈家跟應家沒少走動,不過應家是應老夫人親自出面的。
沈母對大兒媳的家庭這塊的事還是比較清楚的,說實話,相比於她那個繼母,她還是覺得跟應老夫人合的來點,至於那個叫陶蘭枝的,雖然每次見面她都一臉笑容,客客氣氣的,但沈母是什麼人,在揣摩人心這一塊,她不輸任何人,她不喜歡與她相處。
跟應老夫人商量的時候,關於訂婚宴的賓客他們也聊過了,請的都是一些親戚長輩,至於其他沾親帶故的好友以及合作夥伴之類的,他們打算等後面正式舉辦婚禮的時候再宴請。
晚飯後,沈父沈母這才與蘇為初他們這才談起了一些訂婚宴上的細節。
應煙羅坐在蘇為初的身邊認真地聽著。
他們這一談結束的時候都已經十點多了,沈母乾脆便讓他們在家裡睡下,蘇為初他們也沒有拒絕,反正『奶』糰子也帶過來了。
隔天清晨,他們吃過早飯之後這才離開。
蘇為初又上了兩天班,便不去公司了,他這段時間加班加點的工作,不就是為了能在訂婚宴之前把時間給空出來嗎?
上午他們回應宅跟應老先生他們一道吃了個午飯,應如天他們都在,不過應煙羅與他們一如既往地無話可說,倒是陶蘭枝卻依舊能雲淡風輕地上來跟她噓寒問暖上兩句。
吃飯的時候,也聊了聊訂婚宴的事。
很顯然談到這事的時候,應家這邊老夫人最有發言權。
趙芸香瞥了眼她那便宜妯娌陶蘭枝,見她面不改『色』溫溫和和的吃著飯,不由抬起碗,完美地遮掩住嘴角的嘲笑,想要『操』辦婚禮,還是等等自己親女兒或是親兒子吧,應二丫頭這婚宴可是輪也輪不上她。
……
翌日,蘇為初帶應煙羅去試訂婚宴要穿的禮服。
四月中旬,北京的天氣早就開始回暖了,臨出門,應煙羅換上了她昨天晚上便提前準備好的衣服,一件弔帶碎花連衣裙,裙擺及大腿上方,外面套了身米白『色』的質地輕薄的女士西裝。
應煙羅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將長發朝後攏了攏,拿了包下樓。
她下去的時候,蘇為初正在玄關換鞋,聞聲便朝她看了過來,視線在她那雙雪白筆直的雙腿上一下沒能收回來,喉嚨滾動了下,問:「你穿這套出門?」
應煙羅還聽滿意自己這身的,點了點頭,「嗯,怎麼了?不好看嗎?」
蘇為初皺著眉頭,「不好。」
應煙羅驚訝,她沒有想到他真的會說不好看,她不信邪地走到他的身邊,在他面前轉了一圈,「哪裡不好看了?」
「裙子,太短了。」
應煙羅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裙擺,短嗎?還可以吧?
「外面冷,光腿不好。」
應煙羅朝窗外看了一眼,陽光明媚火熱。
「不是光腿,穿了絲襪的。」她往大腿上揪了揪,果然有一層薄薄的絲襪。
「還是換條褲子吧,現在早晚溫差還是挺大的。」蘇為初堅持道。
應煙羅的視線在他的臉上掃了一會,後知後覺了明白了他究竟是什麼意思,不由地輕笑了聲,故意道:「可是我就很喜歡這一身阿,不換不行嗎?」
蘇為初看著她勾起的嘴唇,沒錯過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忽然一聲不吭地走了過來。
蘇為初習慣『性』地後退了一小步,「你幹嘛…啊……」
她驚呼了一聲,被他一把抱了起來。
蘇為初將人抱緊,抬腳便朝樓上走,「換褲子,不換不出門。」
應煙羅:「……」
最後在蘇為初的強硬要求下,她還是換了條褲子,但褲子一換,她這身搭配也差不多也得全部換了。
最後為了搭配牛仔褲,她選了件霧藍『色』的碎花襯衫,將襯衫的衣擺塞進去,她從試衣鏡中看到站在她身後的蘇為初,他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腰『臀』處,她兩三下將皮帶扣好,轉過身來。
「不是衣服的問題,天生條件就在這裡,沒辦法。」想遮也遮不住,除非給她套了麻袋!
蘇為初看著她雙手抱在胸前,鼓著腮幫無奈中又帶著點自得的模樣,不由失笑,她天生條件怎麼樣,還有誰比他更清楚嗎?畢竟這肌膚的每一寸都是被他仔細丈量撫『摸』過的。
蘇為初上前兩步,將人摟住,湊過去親了親她白皙的耳垂,「真想把你藏起來,就只有我一個人能看。」
應煙羅的耳垂原本就敏感,被他這樣親著,含著開口,酥麻地電流感立即涌了上來,她眨了好幾下眼睛,義正言辭地回他:「不可以,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