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七章 秀恩愛
小丫頭隻捂嘴笑了笑,沒有再多說話。
沈升走上前來,拍了怕他胳膊,忍不住補刀,“那還不簡單,你顯老唄。”
和來時候的心態完全不同,下山的時候,劉譽和蘇月同乘一匹馬走在最後麵,看上去倒是完全不著急、不著忙的樣子,兩個人緊緊地摟在一塊,一路上有說有笑的。
蕭燁帶這小姑娘同乘一匹馬,和帶著晚秋的季雲並排走在最前麵。
他時不時的回頭看向他們,忍不住連連吐槽,“你看看劉譽那個樣,看著我就來氣。這剛剛把他給著急的,就差上房揭瓦了,結果現在倒是好,撇下我們在後麵自己談情說愛的。”
“俗話說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他呢,我怎麽沒看出來我們的重要性。”
“那劉哥哥也不能不穿衣服啊。”
小姑娘天真的一句話,倒是把整個隊伍的人都給逗笑了。
蕭燁深吸一口氣看著前麵的人,無奈輕輕搖了搖頭,“看到了吧,這就是跟蘇月混在一塊的小姑娘。好的沒學到,毒舌倒是學得爐火純青的。”
“誰說得,我倒是覺得小丫頭說得挺有道理的。”晚秋撇了撇嘴,“那我們長公主可是跟世子爺一塊吃過苦,共患難過來的,還給世子爺生了一雙可愛的兒女。這兩點,您能比得上哪個?您是跟我們世子爺同甘苦共患難了,還是給我們世子爺生孩子了?”
整個隊伍的人聽得,更是笑得人仰馬翻的。
瞪眼看著晚秋和小丫頭,蕭燁氣得牙癢癢。果然都是蘇月身邊的人,他跟他們都犯克。
沈升忍不住在旁調侃,“蕭世子,在我看來你就認命吧,跟長公主身邊的人鬥嘴,你是沒有什麽勝算的。畢竟他們,可都是繼承了長公主的衣缽,你那張嘴,可不是對手。”
小丫頭竟然還回過頭,衝著蕭燁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沈升的話。
蕭燁咬牙,“你再跟著搭話茬,我就把你扔在這荒山野嶺喂野獸。看到時候,你還有沒有現在的伶牙俐齒的。”
可誰知道,那小丫頭倒是絲毫不害怕,反而轉而看向沈升的方向,衝著他伸開手臂。
“城主哥哥,我想跟你一匹馬,我不想跟這個怪叔叔坐在一塊了。”
“你竟然敢說我是怪叔叔!你這小丫頭片子真是……”
然而,前麵大部隊嬉笑打鬧的聲音,完全沒有影響到後麵談情說愛的兩個人。
劉譽緊緊將蘇月摟在懷裏麵,不緊不慢的駕著馬,下巴抵在蘇月肩膀上,“我感覺,我們是不是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像現在這麽悠閑的散散步了?”
“嗯,好像是很久了。”蘇月點了點頭,忍不住感慨。
“這一晃,我們離開靠山村都已經兩年多了,也不知道靠山村現在變成什麽樣子了。你說,會不會等這邊的事情都結束了,我們再回去的時候,都認不出來了。”
劉譽輕笑,“等到時候回去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我們這邊的情況現在進展的還算比較順利,約摸著再有個幾個月的時間,也就能夠完成了。到時候,我們就帶著兩個孩子一起回去,回到屬於我們的地方去過普通的日子。”
回想起來那個時候,那個時候的他們兩個明明沒有什麽,可每天還是很幸福。
其實有的時候,重要的並不是生活在哪裏,重要的,是和誰一塊生活。
是啊,最重要的,還是那個一起生活的人,是誰。
突然轉過身去,蘇月抿了抿嘴,一抬頭在劉譽的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不好意思的回過頭去,紅著臉看向前方。
劉譽也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臉頰通紅,但摟著她的手臂卻不自覺地緊了緊。
他側過臉頰在她肩膀上蹭了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我想好了,等到這邊的事情結束了,我就帶你和小寶還有笑笑去遊山玩水。等我們看遍了這大興的大好河山,就回到靠山村去,過我們自己的日子。”
“到時候我們還像以前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你想吃什麽,我就上山去給你打。”
那才是這世界上最美好的生活。
裹著厚厚的被子盤腿坐在床上,蘇月簡直被劉譽包裹的好像個粽子一樣。
劉譽拿著剛熬好的傷寒藥重新回到房間裏麵,一邊走還一邊用勺子在碗裏麵來回舀,俯下身去輕輕吹碗裏麵的藥,“月月,喝藥了。”
也是剛剛在山上的時候吹風有點著涼了,以至於蘇月明顯的回來之後,就有點咳嗽。
但是在在意的人眼裏麵,別說是咳嗽,就算是稍微有點流鼻涕,都是天塌下來了的大事情。以至於他擔心蘇月擔心的要命,在太醫把過脈說她感染了風寒之後,把她用被子緊緊包裹了起來,包裹的如同個粽子一樣。
“這什麽藥啊,離這麽遠聞著,都覺得特別苦。”蘇月嫌棄的縮了縮脖子。
“聽話,良藥苦口,趁著你風寒沒有嚴重,趕緊吃藥治好。否則萬一發熱了,躺在床上渾身出汗又頭疼的,多難受,對不對?”劉譽想哄小孩子一樣,在床邊坐下。
“或者這樣,你把藥喝了,我就獎勵你一盤蜜餞怎麽樣?”
蘇月一撇頭,“我不喜歡吃蜜餞,這種東西對我可沒有誘惑力。”
如果說蘇月喜歡吃什麽東西的話,其實她還真的沒有什麽實質性喜歡吃的東西,因為她最喜歡吃的東西,一個是自己做的,另外一個就是劉譽給她做的。
劉譽給她做的食物,吃起來有愛的味道,她覺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為了哄蘇月喝藥,劉譽可謂是想盡了辦法,“那不然這樣好了,我喝一口,你喝一口好不好?你不是嫌它苦嗎,那我就陪你一塊喝。”
蘇月愣了下,卻還是搖了搖頭,“那到最後,苦味不還是得到我的最裏麵嗎。”
“哎呀我沒有那麽嬌氣,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真的。”她擺了擺手,“你忘了之前了?我剛生完笑笑的時候,月子都沒做,那不還照樣身子骨棒棒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