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祁溫琛出現
但是越發是這樣,化妝師的臉上就越發的不滿起來。
反正宋瓷第一場表演的也是被拐賣到山溝溝裏的女大學生,宋瓷的底子不錯,化妝師就隨性給她隨意的花了幾筆之後就直接扔下手中的東西懶得再動筆了,反而還大言不慚的說道:“行了,給你化完了。”
宋瓷也不和化妝師反抗,更加不想要和她多說什麽,宋瓷心中清楚的很她臉上此時此刻的妝容現在看起來還算是不錯,但是如果一上鏡的話,就全完了。
於是宋瓷便想要拿起化妝道具給自己再畫上幾筆,可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麵前的東西的時候,就“碰”的一聲被化妝師給狠狠的打了一下,瞬間白皙的手背之上就泛起了紅意。
化妝師直接喧賓奪主了起來,聲音猛然揚的高高的,帶著的都是傲氣和不屑的味道:“你這是做什麽?我都說了你現在臉上的妝就可以了,你還想要再動什麽,想要將我的勞動成果全部抹殺掉嗎?”
化妝師聲音頗大,宋瓷相信這化妝間的門根本就是不隔音的,外麵的人能夠清清楚楚的將化妝師的聲音全部都聽到。
原本心中就蓬勃著的怒意此時此刻終於叫囂著要發泄出來了,宋瓷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眉骨忍不住的狠狠的揚了起來,臉上的表情精致而高貴,睜著一雙美眸朝著麵前的化妝師就這麽淡淡的瞧著,嘴角勾出來的笑意帶著的全然都是諷刺的味道。
宋瓷的聲音非常的清楚,雖然不尖銳,但是清晰的既具有穿透力:“我不知道你是哪個學院畢業的,但是我非常清楚的知道你的化妝能力根本就不過關。你不想要給我化妝,我什麽都不說,我也不想要和你分辨什麽,我隻是想要給自己補個妝,這也不行了是嗎?”
宋瓷的話雖然聽起來輕鬆,但是字字句句將這件事情發生的前因後果都給說了出來,眼神狠狠的盯在了麵前的化妝師的身上,那種既具有穿透力的眼神似乎是能夠看穿化妝師的內心一般,那股壓迫感讓她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一步。
“你……”
化妝師剛想要說什麽,宋瓷就強勢的將她的話直接給搶了過來,眼眸狠狠的挑著:“我怎麽了?你是不是還想要說什麽?如果你真的覺得你絲毫沒有過錯的話,我們可以將導演和編劇找過來看一眼,讓他們幫忙評評理,到底是誰的過錯。”
宋瓷整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都是傲氣,是那種從小被嬌養出來的貴家小姐身上的氣勢,讓化妝師害怕的連忙朝後退了兩步,根本就不敢和其對視。
化妝師還以為宋瓷是個可以隨便揉捏的軟包子,但是誰能夠想到她竟然這般的強勢,剛剛的不說話隻是因為她不屑於和自己說話罷了。
但是事情都到了這樣的份兒上了,如果這個時候化妝師說她錯了的話,那不就是正好證明了她就是想要為難宋瓷嗎?
所以化妝師就算是聽到了宋瓷的話也強裝出一副自己沒有錯,一切的過錯都在宋瓷身上的樣子,十厘米的高跟鞋朝著前麵伸出來了一步,言語之中帶著的都是宋瓷無理取鬧的味道:“宋小姐,我竟然不知道你是這樣看我的,我自信我化妝一點事情都沒有,如果你真的想要那麽想的話,我不能為力。”
說著,化妝師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自信,視線惡狠狠的朝著宋瓷瞪了一眼,眼角眉梢帶出來的都是不屑的味道,眉頭狠狠的挑著:“宋小姐,你要是真的想要讓人過來評評理的話,那麽你就找人吧。”她倒是要看看,有著王導和周編劇的態度在那裏,誰人能夠站在宋瓷這邊。
心中如此的想著,化妝師臉上的表情就愈發的得意了起來,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似乎帶著的都是自信。
可是她的話音剛剛落,從外麵就傳來了一個低沉之中帶著淡淡蠱惑的聲音:“那好,那我來看看。”
聽到這聲音,房間裏的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睜大了雙眸,宋瓷還算是好的,隻是心中帶著淡淡的驚訝罷了,可是化妝師整個人是徹徹底底的愣在了原地,根本就沒有想到那個人會在這個時候來到劇組,身側的手狠狠的捏著,臉上的帶著的都是慌亂的情緒。
化妝室的門被人從外麵直接推開了,頭頂上的燈光散發出來的都是橘紅色,這種帶著曖昧味道的光線輕輕巧巧的灑在了祁溫琛的臉上,將他那股英俊儒雅的模樣給襯托了出來。
宋瓷的視線和祁溫琛的對上,如果宋瓷的眼睛沒有出問題的話,她保證自己從祁溫琛的視線深處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看好戲的情緒,輕輕巧巧的挑著眉頭,似乎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再配著他那張溫潤的臉龐,宋瓷就隻能夠想到兩個字。
惡劣!
祁溫琛的身後稀稀拉拉的跟著一大群的人,好多人宋瓷都不認識,也眼生的很,但是王導和周編劇兩個人宋瓷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祁溫琛直接抬腳從外麵走了進來,一張溫潤的臉龐噙著淡淡的笑容,幹淨的眉宇之間沒有因為看見宋瓷而有絲毫的動靜,反而裹著一股濃鬱的紳士分度,站定在兩個女人的中間,語氣溫和中帶著疏離:“我給兩位評理如何?”
化妝師聲音之中帶著支支吾吾的味道,說出來的話語似乎根本就不受大腦控製了一般:“祁……祁少。”
祁溫琛應了一聲,側眸朝著宋瓷看了過去,臉上的表情還是如同剛剛那般的溫和,聲音還是輕巧的很:“宋小姐,祁某人來當兩位之間的評審怎麽樣?”
宋瓷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祁溫琛會出現在這裏,但是也清楚祁溫琛進來是為了幫自己評理來的。視線順著他的聲音落在了他的臉上,看著他整個人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永遠帶著的都是溫和的麵具,便輕輕的彎起了嘴角,聲音中帶著淡淡的熟稔,但是聽起來也生疏的厲害:“如果祁少願意的話,那麽就是小瓷的榮幸。”
“祁某人榮幸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