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貝葉經·下
“這個?”
陳羽有點懵,金手指給出的鑒定結果,肯定沒錯。
但,這一疊貝葉經上麵又沒玄奘的簽名,想證實還真有點麻煩!
還是毛乙銘熱心的湊了過來,仔細翻看下那些貝葉經,道:“我雖然不懂梵文,不過看這墨色痕跡,還有這些貝葉材質,看起來確實至少有一千多年的曆史。”
這算是一定程度支持了陳羽的鑒定,但,還是不能當做確切證據。
“要不,先找專業機構做個年代測定,然後再請一些高僧來辨別一下?”毛乙銘又提議。
看來也隻有這樣了,藏家也同意。於是,那一疊八十多片的貝葉經,就被節目組連夜送去了京城,找最頂級的機構和專家進行鑒定。也因為這事,錄製現場節目的事就不得不往後推兩天了。
於是隔天一早,高一曼就興奮的拉著陳羽,陪她去遊玩天山、參觀生產兵團的大片棉花地、去草原上騎馬馳騁……
遼闊的天地,讓陳羽的心情也徹底敞開了,玩得非常開心。
可惜!正開心著呢,就被一個電話給打斷了。
“小畜生,你在哪裏?給你半天時間,立刻回到桂南給我爺爺把病治好!聽到沒有?要是晚上見不到人,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被罵了好一陣,陳羽才分辨出電話那邊的人是誰——蘇家軒!
“你算什麽東西?吃屎去吧!”陳羽沒好氣的回罵一句,直接掛了電話,順手把對方拉入黑名單。
高一曼好奇:“誰啊?”
“你老……你丈夫!”陳羽心情正不爽呢,就沒好氣的回道。
高一曼臉上的笑容,登時也凝固了。
“他打電話說什麽?是不是威脅你給他爺爺治病?”
見陳羽點頭,高一曼秀眉一挑,拿出手機就開始撥號。
“喂,你幹什麽?準備給他打過去?”陳羽急忙上前攔住,“你搞清楚,那鳥人現在可不知道咱們在一起,要是我剛被他威脅了,你就打過去幫我罵他,那他就算蠢到家,也能猜到咱們在一塊了!”
高一曼一楞,收起手機,口中卻兀自嘟囔道:“哼,讓他知道又怎麽了?隻許他在外邊找野男人,不許我找嗎?”
“呃?”
陳羽聽得傻眼:“什麽意思?你說錯話了吧?”
高一曼臉上閃過一抹羞恥,發狠道:“沒錯!他就是整天在外麵跟野男人鬼混!而且對我連遮掩都不遮掩一下,完全就沒把我當成是他妻子!”
陳羽傻楞的眨眨眼,若有所思:“難怪,我就說他怎麽看起來女裏女氣的,身上還噴那麽濃的香水,原來竟是是個基佬。”
忽然想到什麽,陳羽又忍不住好奇的問:“這麽說,他根本不喜歡女人?那你……”
“你在想什麽?”高一曼臉頰紅了個透,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陳羽尷尬的擺擺手:“沒,我沒想什麽。”
“哼!”高一曼驕傲的將俏臉仰到一邊去,然後卻用蚊子一樣小的聲音道:“你猜的沒錯,我還是潔白之身,結婚這麽多年,根本沒跟他發生過關係。”
哇!
陳羽雖然已經想到了,但親耳聽到確切的答案,還是震驚得無以複加。
嫁給基佬,一直沒發生關係可以理解,但,高一曼竟然也沒找過別的男人?她至少有三十出頭了啊,竟然還能守身如玉,真的是……陳羽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這年頭,可是號稱中學就沒處女的啊!
忽然又想起高一曼之前說的話——她之前還從沒失戀過呢,那是因為,她根本就還沒戀愛過!想一想,陳羽竟然覺得有些心酸,心中湧滿對她的同情。
不過陳羽並沒把同情流露出來,免得她感覺受到冒犯。堅強的女人不需要同情,要的,隻是真心的理解。
因為這電話的事,兩人也都沒心情玩了,草草的回了迪化市區。
然後傍晚時,高一曼找到陳羽:“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之前你去醫院卻被蘇家軒趕走的事,被他父親知道了。所以,中午時他父親大發雷霆,把他收拾了一頓,責令他立刻向你誠懇道歉,把你請回去給老爺子治病。”
“哈!”
陳羽忍不住冷笑。
蘇家軒父親的處理辦法,倒是值得稱道,沒有像那些嬌慣兒子的垃圾父母一樣,一味偏袒自家人。可蘇家軒卻跟很多囂張又白癡的二代一樣,對父母的命令陽奉陰違,不知吸取教訓,還以為靠權勢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想必,蘇家軒還因為被父親教訓的事,對陳羽的恨意更濃了!
陳羽可不犯賤,更不白癡,他很清楚,現在就算他回去幫蘇老爺子治好了病,蘇家軒也不會因此就原諒他的。隻會更鐵了心要報複他!蘇家軒多半還會想:你個小畜生,為什麽不早點來?非要等我被老子教訓之後才來?
“小羽,你準備怎麽做?”高一曼關切的問。
陳羽搖搖頭:“暫時也沒想到呢,反正,肯定不會對那鳥人屈服。”
“要他跪在你麵前,給你磕頭認錯?”高一曼臉上全是雀躍,哪像在說她自己丈夫?看樣子隻要陳羽點頭,她還會主動幫忙促成呢。
噗嗤!
陳羽失笑:“磕頭?算了吧,就算逼著他磕了頭,他就真的心服口服了?到時候還不是更變本加厲!還是先拖著吧,我看他還能怎麽跳!”
陳羽是真的不擔心,自己安危有金手指保障,鄭天嬌和珠寶店,也已經請顧念周幫忙照顧了。就算顧念周鬥不過蘇家軒,遇事時提前通知下陳羽還是沒問題的。
……
兩天後,貝葉經鑒定結果出來了。
專業檢測機構給出的報告,證實那些貝葉的和字跡至少有一千五百年曆史,正是玄奘所處的時代。而且,那貝葉的材質就是天竺的貝多羅樹葉子,華夏可沒有這種樹,排出了是華夏仿造的可能。
另外,五個學者、高僧也一致認定,這些確實是玄奘帶回的貝葉經無疑!
其中一個學者,乃是燕京大學的教授,已故季羨林先生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