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院長的懷疑
對於院長為什麽會到自己的房間裏江文也不清楚,隻是既然自己的行為會被限製,就說明院長對於這些是忌憚的。
心中思索著一切,江文的眉頭壓根沒有舒展的趨勢,自從自己在院長辦公室發現沒有辦法看透那個家夥的內心,江文不由自主的將眼前的人放在了對手的位置上。
一個能夠控製所有欲望與想法的人,對於自己是極其下得了狠手的,而這樣的對手,也是潛能最大的!
“江醫生也在嗎?”
身後響起熟悉的開口,江文下意識的扭頭,看著站在眼前的不苟言笑的院長,江文的眼睛下意識的眯起。
還沒有等江文回答,院長已經一個招手,“來我辦公室一趟吧。”
看著孫院長直接轉身離開,江文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跟上了眼前的人的步伐,臉上看似沒有任何的表情,心中卻已經在不斷思索眼前的人究竟有著怎樣的目的。
院長的辦公室在三樓,而二樓的盡頭便是心理谘詢室,透過窗戶,看著正坐在裏麵百無聊賴的梁數,江文的眼睛微微眯起。
裏麵的人同樣也已經注意到了江文,看著眼前的人跟在了院長的身後,梁數的眉頭瞬間皺起,沒有任何的遲疑便直接衝了出來。
“那個家夥背著我討好院長?想得美!”
聽著梁數內心的聲音,江文的嘴角微微勾起,這個家夥的出現剛剛好。
“院長,下午好!”看著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孫院長微微一愣,沒有任何的遲疑同樣一個招手。
“你也跟過來,有點事情。”
聽著孫院長的開口,江文微微一愣,此刻的自己的確沒有辦法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想要做什麽,比起江文的疑惑,一邊的梁數的臉上卻有著計劃得逞的笑容,在梁數的意識裏,如果不是自己厚著臉皮上去,極有可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看著身邊的江文,梁數的眉頭下意識的蹙起,想到眼前的這個家夥眼下已經是自己的競爭對手,梁數的眼裏帶上了些許鋒利。
而對於眼前的人心中介意的競爭,江文壓根沒有將眼前的家夥放在心上,自己隻需要盡可能的完成係統的任務,將龍脈取出,這一趟便不枉此行。
正在思索間,眼前的孫院長已經停下,江文下意識的抬頭,看著眼前的人從口袋裏掏出的一串鑰匙,江文的眼睛微微眯起,看清眼前的人拿的哪一把,江文更是將一切都記在了心裏。
“我今天找你們來主要是為了給你們介紹一下新同事。”
江文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院長的身上,聽到眼前的人的開口,江文不由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下意識升起不好的預感。
身邊的梁數更是眯起了眼睛,本以為是有什麽好事,卻沒有想到眼下在這所醫院的競爭力更加的大。
“如果沒有意外……”院長準備繼續開口,所有人的耳邊都已經響起了腳步聲,院長的嘴角浮上一抹微笑,“沒有意外了,已經到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感受到那個家夥就在門外,一瞬間所有人都不由扭過頭看向身後,看清楚站在眼前的人的瞬間,江文的眉頭瞬間擰起。
“謝南音?”
“你們認識?”對於江文的反應,一邊的院長自然是沒有料到的,看向江文的眼神更多了些好奇。
“當然認識,而且還挺熟的。”眼前的謝南音的開口讓一邊的梁數心上早已經有了些許嫉妒,自己大學那麽久都沒有見到這樣好看的女孩子,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向眼前的人搭訕,自己已經輸在了起跑線上。
“認識也差不多,畢竟都是名校的高材生,都是這個行業的精英。”對於眼前的兩個人的關係,院長有著自己的解釋。
對於院長的開口,江文並沒有反駁,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定義自己和謝南音的關係,如果將一切來龍去脈都說清楚,大概這個老頭也不敢放心自己和這個家夥共事吧!
“你們互相熟悉一下,醫院的心理部就靠你們了,梁數,你帶謝南音熟悉一下環境吧。”
聽到院長的開口,梁數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本以為這樣的任務會由江文完成,畢竟那個家夥和謝南音是故交。
想到這一點,梁數也不由疑惑起來,隻是既然是院長的安排,自己本就沒有拒絕的道理,梁數屁顛屁顛的跟在了謝南音身後。
“那邊是心理谘詢室,以後就在那裏工作……”
看著身後的兩個人直接離開,江文的眼睛微微眯起,扭頭看向院長的眼神格外的複雜,不用想也知道,院長迫不及待將梁數那個家夥支走絕對有著自己的目的。
“我聽說,林耳那個孩子很不簡單啊。”
謝南音與梁數離開的瞬間,院長的臉上已經換了一副表情,麵對江文,院長似乎覺得沒有什麽掩飾的必要。
看著眼前的人,江文同樣眯起了眼睛,即便還沒有發生什麽,眼前的人已經和自己站在了對立麵,這是毋庸置疑的。
眼下,孫院長似乎連偽裝都懶得去做,看向江文的眼神充滿了邪惡,“江醫生沒有治療那個小孩的方法?”
聽著眼前的人的開口,江文微微沉默,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回答什麽,隻能輕輕搖了搖頭,“既然是先天性的耳聾,相比眼下也沒有什麽技術可以讓那個家夥聽見,除非安裝人工耳蝸。”
聽著眼前的人的開口,院長的眼神充斥著更多的寒意,“你知道我要說什麽,就不要說這些幼稚的話,我問你的是,那個孩子向你表達了什麽?”
聽著眼前的人的開口,江文下意識的警惕起來,辦公室裏的氛圍這一瞬間變得異常嚴肅,江文回想起自己和林耳接觸的所有瞬間,確定了所有的信息都不會外露以後,江文斬釘截鐵的開口。
“那個家夥沒有什麽和外界溝通的方法,我隻是盡我能力去安撫那個家夥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