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無極來了
宋辭憂好奇起來了,何嬸這麽鄭重其事的,到底要說什麽!
“何嬸你說。”
“你呀,老大不小的,現在家業也有了,也該考慮考慮婚姻大事了,不然年紀大了,不好挑了,早點找個男人照顧著你,也不會那麽累。”
宋辭憂萬萬沒想到,何嬸醞釀了半天,居然是催婚!
而且,自己才二十歲,哪裏就老大不小了?
“何嬸,這事我心裏有數,你呀,還是先操心操心李楓的婚事吧啊!”
這話成功的轉移了何嬸的重心,“這也是,我還想早點抱孫子呢,到時候,我和楓在外掙錢,兒媳婦在家做飯帶孩子,我養活他們,多好啊。”
“就是,那你平時就多觀察觀察,有哪家姑娘好的,就問問李楓的意見。”
“行,嬸子聽你的。”
從何嬸家回來已經很晚了,剛到家便看到門口站著一個黑影,宋辭憂一時看不清,嚇了一跳。
“誰?”
那人從陰影裏走出來,聲音一如既往的淡漠:“老大。”
是無極!
“原來是你,嚇我一跳,你怎麽在這?”
無極一愣,“不是老大發了信號?”
莫非有人冒用殺手盟的人發信號?
“是我發的啊,我是問你怎麽站在這?”
“……那屬下應該站在哪?”
無極自從認識宋辭憂以來,感覺交流這方麵稍微有點障礙。
宋辭憂也奇怪無極這問題,“進家啊,烏漆嘛黑的你不怕遇到鬼啊?”
“……世間無鬼。”
“誰說的?說不定我就是鬼呢!”宋辭憂邊說邊開門進去。
“老大莫要開玩笑了。”
宋辭憂撇嘴,“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
無極:“何為油墨細包?”
“算了,過,進來坐。”
宋辭憂像是待客一樣把無極領進家門,其他人都睡了,但桌上的茶壺裏還有熱茶,她順手給無極倒了一杯。
這是無極第一次進宋家,上幾次都是在樓頂,盡管淡漠,可從他瞳孔的變化中,還是能看出他眼中的詫異。
宋辭憂也不在意,反正每一個看見自己家的人都會有相同的反應,她不可能都要介紹一遍。
無極看了一會兒,說了一句,“這屋子很特別。”
“嗯,我的設計。”
無極端起茶杯,品了品,似乎對這茶的味道很滿意,然後問:“老大找我,有何吩咐?”
“哦對了,殺手盟在安陽郡有據點嗎?”
“有。”
“那正好,過幾天我要去安陽郡,你安排一下,到時候叫些人來幫我。”
“要做什麽?”
“我要在安陽郡開商場,你提前把安陽郡的情況調查調查,讓我有個了解,人手多準備一些。”
她這次開商場,前期的準備不想耽誤太長時間。有些事,能讓別人去做的自己就不浪費時間了。
無極道:“安陽郡情況我可以與老大說,人手我明日便去安排。”
“嗯。”無極的效率宋辭憂還是很認可的。
殺手出身的人,講究一個“快”字。
“安陽郡,隸屬金州,除了戰王以外,現手握實權的便是郡守盧邢,此人陰險狡詐,做事毒辣,老大到那邊,多小心此人便可,其餘的不足為懼。”
“盧邢,我記下了。”
“嗯,盧邢的寵妾叫柳茄,是柳遇的妹妹,老大從前與柳家多有恩怨,拒無情的情報,柳茄已知老大與柳家的過往,她如今仗著盧邢的勢力,對柳家的當家人多有扶持,若知道老大去到他們的地界,隻怕是多生事端。”
無極很少一次性說這麽多話,不過聽他說完,宋辭憂心裏也有了底。
“柳細妹?”
她有殺手盟,還有係統,最主要的,盧邢頭上還有君不憂,隻要她多加防備,不足為慮。
“行,我心裏有數了,多謝。”
聞言,無極有些詫異的抬眸看向宋辭憂:“老大為何要言謝?”
宋辭憂對他的問題也顯得特別的懵,“你跟我講這些,我說聲謝謝咋了?給你奇怪成這樣?”
無極垂眸,沒有應,他隻是不習慣,哪有對屬下說謝的人!
宋辭憂知道這人心思深沉,三捶打不出個屁,他不說,她也懶得問。
“沒啥事你就走吧,我要睡覺了。”
無極不動。
“嗯?”
“老大,你何時到盟裏教他們用槍?”
宋辭憂這才猛然反應過來,對哦,她之前收了人家一百萬兩銀子,槍支倒是給了,但是子彈還沒有給,她最近又忙著準備銷售會和去安陽郡的事宜,都把這事兒給忘了。
無極倒是已經會開槍,但始終不熟悉,不敢亂教。
不過她可不想讓無極看出來,遂道:“嗯,最近有點忙,這事我記著呢。這樣吧,你今晚先別走,在客房睡一晚,明早我們一起去盟裏。”
無極沒有意見,“是。”
宋辭憂把無極帶到客房,都是準備好的,平日裏春芽和嚴氏沒事就收拾房間,宋家上下到處幹幹淨淨的。
“這是客房,你就在這睡吧,洗漱用品啥的裏麵都有,你自己研究著用,我好困,先去睡了,哈~”
“是,多謝。”
關上門,無極堂堂一個殺手盟盟主,硬是無措的看著房間裏的陳設,不知道該如何挪動腳步。
宋家的客房裏也有許多地球現代的設施,無極好奇心起,打開了一間類似於暗閣的房間,推開門,卻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無極。
無極先是一驚,隨即看出來那是一麵鏡子,下麵還有一個類似瓷盆的東西和一個形狀怪異的金屬。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把水龍頭掰開,水睡覺流了出來,他“咦”了一聲:“有意思!”
隨即又往水龍頭把旁邊掰,結果頭頂的瞬間像天女散花一樣噴出一股水,澆了無極滿頭。
他窘迫不已,想他堂堂殺手盟無極盟主,竟然被一股水給戲弄了,身上散發出一陣陣寒氣,最後又無奈的拿起旁邊的毛巾擦了身上濕了的地方。
他不敢再到處亂弄,索性脫了靴子上床,床對麵的牆上掛著一副微笑的女子圖,無極越看越覺得畫中人是在譏笑他。
氣得他剛想運功擊碎那幅畫,轉念一想這是老大的家,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