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買到地了
丫鬟拿來地契,宋辭憂不動聲色的檢查了一下,確認沒有問題才收好。
然後又拿出一隻口紅來,“這是送給夫人的一點心意,還請夫人笑納。”
柳茄瞧著那小長管十分精致漂亮,像金子般金亮,光照上去,流光溢彩。
“這是何物?我從未見過?”
宋辭憂打開口紅,轉出裏麵的紅色膏體,“這是口脂,這個顏色是我特意為夫人的膚色調製而成,加上夫人的嘴唇薄,我特意做成了細管,用起來也方便,夫人可要試試?”
院子裏站著的無辜嘴角一抽,老大撒起謊來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她明明一天就在家喝茶睡覺,哪裏特意做過什麽口脂?
柳茄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東西,點點頭,任由宋辭憂給自己塗抹。
不過兩下就塗好了,丫鬟拿來銅鏡,忍不住誇道:“夫人,這個顏色真是新鮮又漂亮,比夫人之前用的那些好看多了!”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有一種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柳茄十分滿意,“果然不錯,這顏色本夫人從來沒有用過,實在好看!”
宋辭憂笑笑:“我還會許多顏色的調配,等鋪子開好了,我再送一些給夫人,每天換一個顏色,心情也會好很多!”
柳茄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好好好,如此甚好!”
這時候,外頭響起丫鬟的聲音:“老爺。”
“老爺來了!”
盧邢?
宋辭憂知道,等到商場開起來之後,她與這個盧郡守,隻怕要正麵交鋒了。
“夫人在聊什麽呢?笑得如此開懷!”盧邢踏步進來。
柳茄急忙站起來,一臉含羞帶怯的迎了上去,“老爺。”
“夫人今日,有些不同了。”盧邢看見柳茄嘴上的顏色,誇道。
柳茄心花怒放的問:“老爺也覺得好看嗎?這位就是我與你說的宋姑娘,這是她送給我的口脂,妾身也十分喜歡!”
盧邢側目看過去,便看到一位綽約多姿的女子。
“民女見過大人。”
宋辭憂不喜歡盧邢打量的目光,隻微微福身後,便低下頭。
這盧邢,長相是真的不敢恭維,那雙泛著精光的眼睛實在讓人喜歡不起來!
“嗯。”盧邢隻隨意點頭,便又與柳茄說起話來:“夫人,我聽說布兒最近在找什麽人,是怎麽回事?”
柳茄歎了口氣,“老爺別生氣,都怪妾身沒有管教好他,聽說是一個黑麵男子得罪了布兒之後就躲起來了,布兒氣不過才到處尋找。”
宋辭憂差點笑了出來,若是讓這兩人知道他們的兒子滿城風雨尋找的人此刻化身成了一個大美人坐在他們麵前,隻怕會氣成羊癲瘋!
她忍得辛苦,為避免笑出來,隻好垂著頭道:“夫人,事情辦完,我就先走了,不打擾大人和夫人說事。”
柳茄道:“好,送宋姑娘出去,若是有需要本夫人的地方,你差人來找我。”
“多謝夫人。”
離開盧府,宋辭憂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無辜不知道黑麵男子的事,看得他一臉莫名其妙!
宋辭憂見無辜的表情一言難盡,便問:“你剛才聽到他們說的黑麵男子了吧?”
“嗯。”無辜點頭。
“那個人就是我,哈哈哈.……你說好笑不好笑?”
無辜錯愕了!
……
吃完午飯,兩人去安陽客棧找蔣如義,準備去工地看看情況。
到的時候,蔣如義一群人剛好吃完飯,宋辭憂主動亮出身份,與他們說了一下自己現在是“宋宋”,交代了一番後,幾人就朝著城西出發了。
途中經過悠然居,宋辭憂感覺到一股視線投在自己身上,下意識的,她朝著悠然居四樓看上去,卻驀然對上一雙熟悉而惦念的眸子。
居然是君不憂,宋辭憂有瞬間的驚喜!
見到大街上的小女人張著嘴巴,瞪著水眸,看見他很吃驚的樣子,那陌生的模樣有趣又可愛,君不憂一陣悸動,眼神寵溺的看著她。
盡管她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他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旁邊的扶風看出來主子的變化,很是吃驚,“主,主子,您在看什麽?”
沒有人理會他的話,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著,扶風被虐到了,露出一抹不滿。
他的神色被宋辭憂盡收眼底,知道他是對自己不滿了,眼眸轉了轉,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接著,她對著君不憂做出一個動作,眼眸撩人一電,青蔥玉指做成喇叭狀,放在嘴邊,對著君不憂的方向撅起嘴唇,親了一口!
某人身形一震!!
他看懂了宋辭憂的意思,正是因為這樣,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一股難以言狀的意動在心間彌漫。
接著,光潔的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臉盤緩緩化開,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的容顏對著宋辭憂露出迷人的笑意。
而一旁的扶風看到這一幕,直接石化了!!
她她她!這姑娘竟然如此放蕩!竟敢勾引主子!
更讓他震驚的是,主子竟然,竟然笑得十分甜蜜!
主子?甜蜜?
完了,主子被狐媚子勾走了!
宋辭憂目的達成,看到扶風驚慌失措又氣惱不已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她莫名的爽!
她向君不憂比劃了一下,大致說自己要去幹嘛,見君不憂點點頭,知道他看懂了,便揮揮手轉身走了。
扶風卻不淡定了!
……
來到城西,宋辭憂讓蔣如義等人去看地皮,她則帶著無辜來到上次那戶人家。
還是那位小婦人,正在院子裏洗洗曬曬,她喊了一聲:“小姐姐。”
小婦人抬頭,見是一位十分漂亮的姑娘,眼中露出一抹羨慕,問道:“姑娘找誰?”
“找你,也找你家當家的。請問我方便進來嗎?”
小婦人很是疑惑,這麽漂亮的姑娘找自己當家的做什麽,不過還是過來打開院門,“進來吧,不知道你找我家當家的有啥事?”
說著,對著屋裏喊了一聲,“當家的出來一下。”
過了片刻,裏麵才悉悉索索出來一個男人,隻是這人隻有一條腿,另外一條,齊膝蓋以下都是空的。
宋辭憂有些同情,難怪兩次來都隻看到這女子一個人在院子裏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