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本王放心
宋辭憂從係統屏幕上立刻就能看到老人腸胃裏的情況。
爛,已經爛到不能再爛!
這位老人到底經曆了什麽?
好在沒有其他更嚴重的病變,她深吸了一口氣,對老人說道:“老人家,你的病我已經診出來了,有些嚴重,但隻要按照我的方法治,可以治好。”
挨的近的人都聽到宋辭憂的話了,立刻議論起來……
“她當真診出來了?這麽厲害?”
“是不是瞎診的?她那麽年輕,醫術能有多好?還那麽篤定的說可以治好,我怎麽就不信呢!”
“且聽聽她咋說的!”
老人倒是沒有什麽反應,似乎生與死對她而言不重要了,倒是乞丐一雙汙濁的眼睛因為驚詫瞪得老大老大!滿臉的喜色!!
“真,真……”
“真的。”
乞丐似乎是太過激動了,一時間說不出完整的話,隻“哼哧哼哧”的比劃著表達自己的意思。
宋辭憂看不懂也聽不懂,隻好對老人家道:“老人家,你的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今天我先給你一些藥,你告訴我你們的住址,以後我每天去給你治療。”
老人擺擺手,渾濁的眼球慢慢轉向宋辭憂,感激的看著她緩慢的說道:“恩人姑娘,我們住那地方不是人去的,你別去,我的病啊我知道,活不久了,你不用安慰我,我們沒有錢治的……”
乞丐聽到了,立刻瞪著老人家,似乎是不讚同她的話,“治,要治……”
眾人聽不到老人說的什麽,可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這邊的魏娟聽得到,聽到老人的話,她迫不及待的開口:“宋辭憂,原來你根本沒有診出老人家的病,而是隨便說說安慰人家的,你可真虛偽!”
“原來沒有診出啊!”
“我就說,這姑娘怎麽可能那麽厲害!”
“害!白高興了!”
乞丐見魏娟在一旁幸災樂禍,頓時怒了,眼睛裏泛起猩紅,像是要控製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一樣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
“你,閉閉嘴,你騙,我,不給,我們看病,騙我……賤,賤人……”
他指著魏娟,盡管結結巴巴說不清楚,卻還是讓眾人明白了他的意思。尤其是那句賤人,從一個乞丐傻子的嘴裏說出來,莫名的喜感!
不過再好笑,也沒有人敢笑!
隻是好奇魏小姐到底騙傻子什麽了?為什麽他從出現就一直在說魏小姐騙他?
隻有宋辭憂,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人家魏小姐可是大名鼎鼎的名醫,她怎麽會騙你呢?”
乞丐雖然表達有問題,腦子不靈觀,可是聽能沒有問題,宋辭憂的問題也正是大夥想知道的。
乞丐道:“剛,才,我找她給啊婆看,她答應,悄悄,跑了,我追來……”
眾人還沒有理解過來乞丐的話,魏娟立刻就怒斥他道:“你胡說!我可沒有,我方才可是給一個病患看診完了才過來的,根本就沒有遇到你們!”
乞丐也不依不饒,“就是我,們。”
這下眾人明白過來了,原來剛才乞丐找魏小姐給老婆婆看病,魏小姐答應了,卻悄悄跑了,沒給老婆婆看診,乞丐才追了過來。
難怪今天這種場合,而且王爺還在他都敢闖,原來是因為魏小姐。
可是魏小姐方才不是說給人看診才姍姍來遲麽?難道……是騙人的?
許多人終於搞清楚乞丐為何發瘋的原因,也逐漸回過味兒來了,看魏娟的眼神有些鄙夷。
不給治就不給治嘛,幹嘛騙人呢!還撒謊!
魏娟被那些眼神看得心裏發毛,受不住那種壓力隻能兩眼一白朝著君不憂暈了過去。
閉上眼睛的最後一秒她恍惚看見那個黑色的身影移開了距離。
“小姐,小姐,你怎麽了?”
丫鬟倚翠急忙接住倒地的魏娟。
“快將小姐扶下去休息。”魏長升臉色難看的道。
乞丐見狀似乎才覺得解氣一般“嗬嗬嗬”的笑了起來。
魏長開怒氣飆升卻隻能強忍:“宋姑娘,你到底能否診出老人家的病症?”
“我都說了我已經診出,有些人非是不信。”
宋辭憂說話一直被人打斷,直到此刻才有空好好跟老人家溝通,不等魏長升說什麽,她回頭道:
“老人家,你別擔心,我是大夫,從來不會為了安慰病人就胡說八道,你的病,我說能治就能治。我昨日剛到金州,我來是想在金州開醫館的,所以不會自砸招牌,你放心吧。”
沒有人不想好好活著,老人家也一樣,在聽到宋辭憂肯定的這番話後,老人渾濁的眼珠裏迸發出一絲光彩!
她滿麵的皺紋,此刻布滿了感激:“謝謝你,恩人姑娘……”
隨後記下了乞丐和老人的地址,宋辭憂答應每天去給老人治療,乞丐便背著老人離開了。
走了幾步後,乞丐忽然回頭,給君不憂和宋辭憂跪下,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他什麽也沒說,隻是那雙眼睛,好像有了一種不屬於傻子該有的情緒。
插曲結束,百姓們見沒有熱鬧可看了,又繼續開始他們的采買工作。
隻是許多人的話題多了關於宋辭憂的,還有她的醫術。
回到君不憂身旁,宋辭憂福身道:“王爺,民女已經診出老人家的病症,也會將她醫治完全,民女多謝王爺。”
她的謝,是謝他用這種方法讓自己打響名氣。
現在全城百姓都關注著老人家的病,隻要她治好了,名氣自然就有,日後醫館開張,她連宣傳都可以省了!
這個男人,一直在以他的方式在幫自己,她那句謝謝,是謝他的心意。
“你醫術不凡,往後金州的百姓交給你診治,本王放心,謝就不必了,皓月,走。”
啊?這就走了?主子您舍得?
雖然疑惑,皓月還是乖乖應“是”。
大賣會被耽誤了這麽一會兒,重要人物走了之後,百姓們更加放開的買了,金魏兩家雖然擔心比賽進度,可也是半分怨言也不敢有的,隻能催促著下人賣力的吆喝。
宋辭憂見沒什麽可看的也回去了。路上她忽然想起來金州是君不憂的大本營,這裏沒道理沒有悠然居,便問十九:“悠然居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