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 殺意再起
“你又有什麽事?皇上……皇上快回來了!”
那人語氣冷淡的說道。
蕭晴雪看著韓宇臉上明顯可以與她拉開的幾分距離,眼神一冷,嘴角不屑的勾起,諷刺的說道,“你該不是怕了,想退縮嗎?”
韓宇不答,目光卻是不敢與蕭晴雪相接,隻是凝眉望著遠處的一點。
蕭晴雪的信慢慢的冷下來,愛情這種東西,在生命與權勢麵前都是屁話!
“韓宇,別忘了,你現在已經無法全身而退了,你我早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死了,你也別想好過!!!”蕭晴雪的拳頭緊緊的捏起,渾身是泛著與之俱焚的寒意,一步一步的逼向韓宇。
韓宇看著蕭晴雪臉上的猙獰之色,也是渾身僵硬,末了,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唉!晴雪,你我相知一場,又何必如現在這般相煎太急。”
“就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吧,我也不會對別人說任何關於你的事的?”韓宇咽了咽口水,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蕭晴雪癲狂的笑了起來,一陣兩份呢過吹來,這笑聲瞬間讓這原本就陰森的地方更加詭異。
韓宇不禁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什麽事都沒有發生?!”蕭晴雪挑著眉,眉眼之中全是狠厲,冰冷又不屑的神色,韓宇這個懦弱的男人,蕭晴雪心中不屑的想著。
她伸手蓋上了韓宇的臉頰,冰冷的指尖從他的臉頰上滿滿遊走,劃過唇邊,最後勾住了韓宇的下巴,此時的蕭清雅像極了誘人犯罪沉淪的罌粟花。
“韓宇,你覺得可能嗎?”蕭清雅薄唇輕啟,吐出涼涼的話語,“要是你不替我殺了蕭清雅,我等皇上回來了我便像皇上揭發你和我的私情,你覺得你逃得掉嗎?嗯?韓宇!”
韓宇看著蕭晴雪眼中的寒芒,頓時渾身凝結,他知道蕭晴雪不是開玩笑而已,他知道自己若是不按蕭晴雪說的做,她一定會將自己一起拖入地獄,而他還不想死!
“啪”韓宇一把拍開蕭晴雪的手,安靜微眯,涼涼的說道,“最後一次!我就幫你這最後一次!!!”
麵對韓宇的怒意,蕭晴雪毫不在意,她輕揉著自己被韓宇拍紅的手,涼薄的笑著說道,“要是她不死,你便等著和我一起死吧!”
此刻的韓宇十萬分後悔,當初的自己為何會如此大膽,招惹上了自己不該惹的女人。
“她如今在京中,你動手起來也方便。”丟下這句話,蕭晴雪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蕭清雅萬萬沒想到,自己身在京城,自己的姐姐竟然仍對自己心懷殺心。
而蕭晴雪顯然就是一隻被逼急了忙著跳牆的狗,她也隻能孤注一擲了,若是什麽都不做。那一定不會有個好下場,若是做了,自己還有贏的希望。
此時的她也完全是這個賭徒心理了。
而此時的本應在邊疆流放的八王爺也果真如過眼所料,已是偷偷回到了京城。
據說曾經有位居住在南方的大詩人因為好奇皇都的模樣曾旅居京城數日,就是單單幾日的見聞就使他完成了自己的第一篇長篇巨製《盛京夢華錄》,其中描寫的不夜盛京,永遠不會敗落的人氣與繁華使得無數商人百姓心生不住向往。
這個心生向往的人群中當然包括在邊疆吃苦數年的八王爺。
邊疆除了女人和風景以外什麽都不好,生活居住條件實在是艱苦極了……
京城是作為皇城因此格外繁華,但當然也會有相對淒寥的邊郊,寂靜、毫無生氣……就像是現在八王爺住的地方,他心不甘情不願卻‘光明正大’的離開了這裏,現在就隻能心花怒放卻‘偷雞摸狗’的回來……
在京城據說每走五步就都有可能有個達官顯貴從你身邊路過,但畢竟是達官顯貴,基本上所有人都臉熟了。卻不包括這個美絕能另所有小姑娘茶不思飯不想卻根本無人知曉的八王爺……
八王爺心裏苦,八王爺特別不甘心,但偷偷摸摸的八王爺卻決定說出來。
“未一,情況如何了。”恭啻一隻腳踩著前方的案幾,在邊疆生活了這麽些年,雖然不甘心決定奪回來的心思隻漲不落,但人確是慵懶隨性了不少。
話音剛落,一麵具黑衣人便從房梁上落下,身形輕巧並未留下一點聲響,這是一位與恭閱身邊的甲一不相上下的暗衛。
“回王爺,屬下辦事不利,請求責罰。”
嘔?這是又失敗了,恭啻眯了眯眼。
“哼!”恭啻冷哼一聲,地上的俯首的未一的頭更是低下幾分。
他先前打算趁著恭閱巡察之際,悄無聲息的將恭閱殺死,朝中無首,自己再在京城之中伺機而起,京中本有暗自支持自己的舊部,有他們的支持,自己的登基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哪知……恭啻狠狠的握住手中的杯子,隻見著杯子在恭啻手中“嘩”的一聲碎了開了。
“主子!您沒事吧?!”未一驚的就從地上爬起要去檢查恭啻的傷勢。
“小事!”恭啻不去理會未一,隻是兀自起身走到窗前,沉吟半晌之後,下令道,“吩咐下去,讓各方暗自準備好,我要在我的好弟弟回京之時,給我的好弟弟送上一份大禮!”
說完,恭啻的嘴角似是無情又玩味的勾起。
未一跟在恭啻身邊這麽久,當然知道恭啻口中的大禮是什麽,逼宮!對就是逼宮!!!
自己的主子在邊疆臥薪嚐膽這麽多年,嚐常人所不能嚐之苦,受常人所不能受之罪,就是為了那一天的到來。
未一因為興奮,渾身有些發抖,他猛地跪在地上,“是!主子!未一現在就去辦!!!”
“去吧!”恭啻轉過身來,眼睛之中閃出勢在必得的神色,一臉笑意的對未一說道。
他總有一天會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恭閱我看你還能在這皇位之上呆多長時間!
恭啻微微張開自己的右手,被劃傷的傷口上麵的血漬已經幹涸,那痕跡詭異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