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六章 邂逅蕭韻蓉
莊嚴的養心殿內,蕭晴雪被龔閱好生的教訓了一頓,而這蕭清雅毫無征兆的成了寧昭儀,又是玉城皇子,不,此番應該是小六的額娘了。
這玉城便也是借故住在了延禧宮之中,蕭清雅也是毫不懈怠,便也是時不時的尋了學士教育著,倒也是一個聰明伶俐的孩子。
至於這冷嬤嬤莫名其妙的陪了罪過,便是借著機會離開了皇宮,出宮過自己的生活去了。
這便也是冷嬤嬤最為明智的一件事情,後宮裏便也是沒有了她,對龔閱左右阻攔著,蕭清雅日子過得也算是安分。
這一日,蕭清雅依舊是如故的在這禦花園裏賞花著。
沉寂了良久的蕭韻蓉,本是出現在這禦花園深處,卻也是見著蕭清雅的身影,便是忙不迭的轉而離開了。
“姐姐這般行色匆匆,卻是為何?”
蕭清雅探頭悠悠的問道。
這蕭韻蓉泛白的眼眸,瞥了眼蕭清雅陰陽怪氣的說道。“惹不起躲得起,寧昭儀如今正是受寵,我自然是高攀不上,哪裏敢跟著寧昭儀比肩啊。”
陰陽怪氣的女人,上下打量著蕭清雅,縱然是得了龔閱的盛寵,也不過是跟著自己一般的模樣,竟然是沒有絲毫的動靜。
“婕妤娘娘,這般冒然的盯著小主,怕是不妥吧。”
罄芯毫不猶豫的站在了蕭清雅的身前。
蕭韻蓉則是漠然冷哼著,嘴裏便也是嘖嘖歎息著,“這話說的,倒也是我冒犯了。”
蕭韻蓉說著,便是走到罄芯的跟前戲謔挖苦著,“怎麽,要不要本婕妤也是跟罄芯姑姑請安啊?”
蕭韻蓉陰冷的言語裏,毫不留情的刺激著蕭清雅她們,醃臢的言語,得意的眼眸,便也全是蕭韻蓉的無禮。
罄芯狠咬著嘴唇,抬眸注視著蕭韻蓉,卻是站在了一旁。
對付蕭韻蓉,空有淩厲的言語怕也是不夠,這個隨意的傾吐著醃臢言語的蕭韻蓉,絕然不會對罄芯心慈手軟,便也是毫不猶豫的詆毀著罄芯,便是數落著罄芯,可以沒有底線的待在這深宮裏。
罄芯怒目而視的注視著蕭韻蓉。
蕭韻蓉冷笑著,“怎麽,自當是沒有正常的女人跟著你搶了男人,便也是不用如此這般的緊張吧。”
蕭韻蓉說完,便是上下打量著罄芯,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那得意的眼眸,那淫邪的舉止,都是在戲謔著罄芯,為了留在深宮裏,竟然是尋了一個公公。
委屈的女人,目送著蕭韻蓉離開了自己的視線,得意的女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蕭清雅苦笑著,轉而安慰著罄芯,“此番的口舌招尤,便也是有朝一日,非是拔舌,不能解了心頭之恨。”
蕭清雅如是的說著,便也是轉而離開了禦花園。
對於這個蕭韻蓉,蕭清雅素來是不以為意,此番要是想要教訓他,便也是尋個機會,跟著蕭韻蓉見麵就可以了。
隻不過,她可不想讓蕭韻蓉這般的得意下去,她要讓龔閱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有多麽的該死。
是夜的靜謐,蕭清雅除卻了身上的衣服,便也是隻剩下內襯,悄然的坐在了窗前,悵然若失著。
龔閱忙著朝堂和後宮的事情,便也是鮮少來了延禧宮,這一連幾天的呆然,讓蕭清雅鮮少有笑容。
此番,李公公便也是將這蕭清雅額綠頭牌放進了牌子裏,便也是稍微的提醒,龔閱便也是來到了延禧宮。
依舊如故沒有通傳。
“寧昭儀近日都是如是模樣?”
“回皇上正是。”
罄芯抬眸不經意間的望著悵然若失的蕭清雅,便也是如是的接言說道,“奴婢卻也是替著昭儀娘娘不值。”
龔閱不解。
罄芯這才是撲通跪地,如是說道,“皇上可是知道昭儀娘娘為何無有子嗣?”
龔閱更是不解,對蕭清雅的疼惜,並非這子嗣可以左右的了的。
“罄芯,莫要胡言亂語。”
一旁的李公公,忙是打斷著罄芯的話,便也是宮中的老人,自然是知道後宮的規矩,知道什麽可以說,什麽不可以說,
“我沒有胡說,皇上今個便是去了清雅宮,明個便是去了承乾宮,便也是那些個才人婕妤們,都是得了恩寵,倒是小主卻是沒有絲毫的動靜。”
罄芯便是如是的說道,卻也是有些大不敬了。
這龔閱一聽,便是厲聲怒吼著,“便是誰人給你說的?”
龔閱咆哮著,詢問著麵前的罄芯。
這罄芯卻也是沒有絲毫的退縮,竟然是毫不猶豫的說出自己心中的話,便也是埋怨著龔閱,縱然是疼惜了蕭清雅,此番又是有了皇子在側。
卻也是讓蕭清雅平白無故的背負著這些個罵名,這一來二往的,便也是正常人,也會得了抑鬱。
“可有此事?”
一旁的李公公欲言又止。
可偏偏就是這欲言又止,讓龔閱篤定了,在這後宮之中,便也是有人數落了蕭清雅的不是。
不過,這正也是龔閱不解的,袁芊素便也是有了子嗣,而這蕭清雅卻是遲遲沒有動靜,卻也是讓人懷疑。
在後宮之中龔閱的話便是一言九鼎,可是母憑子貴,才是最終的王道,這讓旁人無法尋了蕭清雅的錯處,這讓她們乖乖的閉嘴,不會對龔閱指手畫腳。
可是,龔閱不能明白著關心蕭清雅,以往便也是私下教訓著蕭韻蓉抄寫經文。
此番,都隻有讓蕭清雅自己救贖才是可以。
龔閱憐惜的望著蕭清雅,卻也是格外的疼惜著蕭清雅。
而這蕭清雅卻是滿目的頹然,竟是下意識的撫摸著幹癟的腹部,那跟著自己失之交臂的皇兒,此番她就要替他報仇。
這一幕讓龔閱看在眼裏,卻也是疼在心裏,良久不能讓自己平靜下來。
思及此,龔閱便是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便是如是的吩咐著李公公,便是在後宮之中送了經書過去。
隻要他們安分下來,便也是沒有時間想著辦法,對付蕭清雅了,這是龔閱的心思,隻是那些經文的出現,對於這三宮六院的女人,則不是這般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