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2章 打架
劉牧樵手裏拎的是一個壯漢。
沒想到,這個壯漢被拎著以後,竟然愣住了。
他不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而是他懷疑人生起來。
竟然有人敢拎我?
並且關鍵的是,竟然還有人拎的起我!
要知道,一個人在掙紮的時候,有時候連一個小孩你也捉不住, 一個兩百斤的大漢,劉牧樵竟然像是拎了一隻公雞。
大漢不再掙紮了。
剛才掙紮了幾下,發現一個問題,掙紮的結果是,脖子會要被年輕人掐斷。
他是脖子和腰部被人抓著,像兩字機械手牢牢抓住, 他根本就動不了。
他愣住了。
他想知道是什麽人拎著他。
努力了幾次,沒有如意,因為,他隻看得見天花板。
“放我下來!”
“你敢拎我?找死啊!”
“趕快放我!我數一二三,再不放我,我整死你!”
……
他嘰裏咕嚕說了好一會,劉牧樵根本就沒有理睬。
關鍵是,劉牧樵也不想理睬,他要把這個人扔到門診大廳外的水池裏去。
還有一個原因,劉牧樵根本就沒有聽清楚他講的話。
他講的是南洋的土話。劉牧樵根本就聽不懂。
“師父,是你呀!”
身後徐敏的聲音,劉牧樵聽得懂。
“師父,別惹這個人。他是一個混混,不好惹的!”
劉牧樵站住了,略微轉過身,說:“混混嗎?既然惹了,那我就好好地幫你治一治他,讓他今後再也不敢來惹你了。”
劉牧樵還是沒有問這個人為什麽要和徐敏爭吵。他覺得,什麽理由都不行,凡是你對徐敏不禮貌了就是你的錯。
劉牧樵繼續走, 手裏拎著這個漢子, 左手抓著他的腰大肌,右手抓著他的頸項,200斤,就和20斤差不多。
“放下我,一……二……三!”
他期待的放下沒有實現。
下了樓梯。
大廳好大。
好多人圍觀。
“放下我!”這個人換了一種語言,用的是南洋同樣通用的語言——英語。
聽懂了。
劉牧樵沒有理睬他。其實,前麵這個人講的話,劉牧樵雖然聽不懂,但意思很明白,無非就是放他下來,威脅他。
“再不放我,我要你活不過今天。”這句也是英語。
劉牧樵冷笑幾聲,腳下繼續走,到了噴泉附近,一用力,劉牧樵把手裏的人拋進了水池之中。
“嘭!”
水不深。
大漢在水裏掙紮了好一會,終於站起來了,“你別走!”
劉牧樵本來就沒打算走,他知道事情不可能這樣了結。
大漢踩著水,一步一步走過來,他凶惡地看著劉牧樵,生怕他走了,“你別走,你就是跑天涯海角我也要整死你!你敢動我秋葵秋大爺?我要讓你後悔一輩子。”
劉牧樵身旁很多人在提醒。
“快跑啊。”
“別和他鬥。”
“年輕人,回避一下。”
“趕緊走啊。”
……
大漢終於靠攏了。
他伸出手來抓劉牧樵,他滿有把握,準備把劉牧樵也舉起來,扔到假山上去。
他不認為會碰壁的。
這個人是有功夫的。
他學過跆拳道,學過泰拳,還學過少林拳。
他有過很多的實戰,在實戰中,他最鍾愛泰拳,泰拳的肘擊和膝衝非常有威力。
剛才沒注意被眼前並不威猛的年輕人舉起來了,現在,他必須複仇。
“過來!”
他抓住了劉牧樵的手。準備把他奪過來,然後也把他舉起來。
“咦?”
不對勁。
大意了!
再一用力。
發現不對勁。這年輕人天生的有一股蠻力。
好,改變一下策略。
大漢不再和劉牧樵拚力氣了,而是跳出來,準備和他拚功夫。
“師父,我們走,別和他糾纏。”徐敏不得不提醒劉牧樵了。
“你站一邊看我教訓他。”劉牧樵揮了揮手,人有兩種,一種是服理,一種是服暴力。
劉牧樵見多了。
漢子出了池子,滿身濕淋淋的,拉開了一下架勢,朝劉牧樵一個猛虎掏心。
他學過多種拳法,現在也不知道是用的哪一派,朝劉牧樵就是一個直拳。
劉牧樵不急。
會打架的人一般都不會著急。
他一連讓了大漢七八招。
大漢見劉牧樵不還手,以為他怕了,停下手說:“你怎麽不還手?怕了也行,當著眾人的麵,跪下來,磕十個響頭,然後給爺買兩身好衣褲,再賠我十萬塊錢,最後,要徐敏答應我大哥的求婚。我就放過你。”
劉牧樵一聽,大致知道了是什麽回事。
謔!
我還擔心你占了理。原來,你大哥想娶徐敏喲。那我就不客氣了,想娶徐敏,別說她不答應,就是她答應,我劉牧樵還不答應呢!
“去你的吧!”
劉牧樵嘴裏說著,手裏早就動手了,一個“鹿抵”,“嘭!”大漢飛了7、8米,又掉進了水池裏。
這一次就和剛才的不同了,他感覺骨頭都散了。
“去跟你大哥說,來找我,我叫劉牧樵,就是這個工作室的主人。”劉牧樵說完,不想再理睬他。
他不重要,他隻是跑龍套的,見,就要見那個叫大哥的。
這家夥應該是很狂,否則,他不應該派人來徐敏的工作場所搗蛋。
要知道,南洋大學附屬醫院是很有名氣的地方,保安工作很強大。
咦?
想到這裏,劉牧樵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附屬醫院的保安呢?
很顯然,他們都玩忽職守了。
為什麽?
哈哈,劉牧樵突然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塊硬骨頭。
一想到是硬骨頭,劉牧樵越發感覺要擔起這副擔子來,要是自己走了,徐敏會要吃虧的。
劉牧樵拉了一下徐敏的手臂,“走,說說這人的情況。”
看病暫時中斷一下。
病人也表示理解。剛才他們也看到了。他們也為劉牧樵的“見義勇為”拍手叫好。
進到診室,劉牧樵順手把門關好。
“你說說,怎麽回事?
“其實,你不插手就好了。”
“為什麽?”
“剛才這個人其實並不可怕,他隻是人家手下混飯吃的。這裏有一個大戶人家,在軍中有權勢,掌握了數千條槍,這個城市就是他在衛戍。他有三個兒子,其中老三從英國留學回來,看上我了。我拒絕了他。他時不時過了糾纏一下。有時候他手下的混混想拍馬屁,也來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