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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心悅君兮君不知

  “王爺。”季師爺有些為難的看著他咬著牙道:“老朽不會描德親王的字。”


  逍遙王眯眼看他,方才不是還打算寫得麽?怎麽又不會了?


  “我你寫。”逍遙王幹脆直接堵了回去不給季師爺多的機會。


  季師爺歎了口氣不曉得逍遙王到底想幹什麽。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逍遙王吟稅德幼時征戰,歸國便見幼弟,怦然心動,隻一眼便再不能忘卻。”


  逍遙王當真好文采,一封情書訴盡衷腸也不知他是怎麽就隨口吟來的。


  這封情書寫得露骨,傾慕之心昭然若知。


  替他描寫的季師爺出了一頭冷汗皆是被這情勢給嚇得。


  足足寫了大半張紙逍遙王才停下來。


  “王爺?”季師爺提筆等了許久都不見逍遙王話便抬頭試探著問“可是完了?”


  “再加一句。”逍遙王遲疑了片刻才深情的道:“入骨相思知不知?”


  季師爺幹笑一聲打了個哆嗦才添上去。


  逍遙王不等他收拾好便搶了過來吹了吹未幹的墨痕仔仔細細的將內容通讀了一邊嘖著嘴道:“本王當真是好文采。”


  “王爺。”季師爺心的開口,他的話還沒完便被逍遙王打斷。


  逍遙王隨口叫了個侍衛進來“你帶著他去見見親人。”


  “是。”那侍衛好不廢話立刻做出請的手勢“季師爺請。”


  季師爺的身子有些顫抖立刻便站起身來急匆匆的便隨著侍衛出去。


  逍遙王又看了眼那封信滿意的吹了聲口哨拿出準備好的信封將信裝好。


  搞定了這些他又去了搪親王府。


  德親王見著他並沒有什麽好臉色。


  “大哥。”逍遙王笑著便貼了上去。


  “逍遙王過府可是有事麽?”德親王的臉色並不好。


  “嘿嘿大哥。”逍遙王扯著德親王的袖子就像是在撒嬌一般“皇上交給禮兒查些事情,禮兒實在是沒了法子便隻能來求大哥幫忙了。”


  德親王不動聲色的瞄了他一眼“皇上既然交給你來查便表明你有這個實力,大哥可幫不了你。”


  “大哥”逍遙王接著道:“這是母後叫我來找大哥的。”


  聽到逍遙王搬出太後的名頭德親王冷靜的臉色果然出現了一條裂縫。


  “既然是母後叫你來,我也不能太絕情。”德親王裝模做樣的著將他朝書房引“你且是什麽事,大哥看看到底能不能幫得上忙再。


  “大哥出手哪裏有幫不上忙的時候?”逍遙王奉承著“皇上命我查苟家和孤獨家的案子,可是我哪裏會查什麽案子?”


  “這樁案子不是交由三司了嗎?”德親王裝傻。


  “就是啊!”逍遙王滿口的不情願“也不知皇上是怎麽想的還叫我密查此事,把我調去三司哪裏讓我看著場子多好。”


  德親王聽了這些依舊是不動聲色的。


  到了晚上逍遙王才闖進宮去,美名其曰案子有了進展特來複命。


  隻是從安看著某人狼吞虎咽的樣子實在是覺著某人蹭飯是真複命是假。


  “查的怎麽樣了?”從安好不容易等到逍遙王吃的七七八八張口便問,一邊問一邊心疼被逍遙王整隻抱去的那隻燒雞。


  堂堂一個王爺,怎麽跟多少年沒見過肉似得?逍遙王在從安心中僅剩的那一丟丟形象徹底崩塌,碎的連渣渣都不剩。


  “差不多了。苟家和孤獨家來往的書信都查到了。”逍遙王抹了下嘴巴毫無形象的。


  從安白他一眼“這些孤獨尚書上奏的時候便作為證據一並呈交哪裏用的了你去查?

  “這樣啊?”德親王似乎是一愣又接著:“沒關係,那我接著查。”


  逍遙王一邊吃一邊嘟囔“倒當真是奇怪,按照信上的怎麽著兩人收的銀錢也是比大數目啊!怎麽連個賬本都找到不到?“


  從安一聽眼睛微亮,這的確是個問題。


  按照奏折上上報的內容來看,兩人涉及的銀錢如此之多怎麽會找不到賬本呢?

  “不想這些了。”逍遙王忽然道,接過宮容來的毛巾擦了擦手而後從懷裏摸出封信來遞給從安“哥,我今去了大哥那,這是趁他不注意從他房間暗格找來的,你看看?”


  從安微愣,而後挑了下眉頭順手接過來。


  按理這種暗格裏藏得東西大多是見不得光的。


  從安打開信開頭便看到那句‘心悅君兮君不知’當下心頭一跳抬頭對著逍遙王笑道:“朕當是什麽,這怕是德親王寫給姑娘的情書啊!”


  從安的毫不客氣,當下便想收了信想要還給逍遙王“既然是求愛的信件還是還給德親王吧。”


  “可是。”逍遙王有些委屈剛想些什麽蕭允辰卻伸手搶走信件。


  ‘


  “等等。”蕭允辰道直接把信件打開“看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


  “你們能不能尊重下別饒隱私。”從安臉上寫滿了無奈。


  “你不看拉到。”蕭允辰,沒好氣的並且跟兩眼放光的逍遙王湊到了一起。


  從安剛想湊過去便察覺到蕭允辰的臉色變得鐵青。


  “怎麽了?”


  蕭允辰一章把桌子拍的震響“簡直過分!”


  從安縮了縮腦袋。


  心翼翼的看著蕭允辰遠去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的嘀咕“怎麽發這樣大火?“


  “哥,依我看嫂嫂這是吃醋了吧?”


  “啥?”從安一臉懵,逍遙王便將信塞到從安手裏“你好好看下。”


  從安微愣,這次信件打開後便直接朝著落款處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嚇得從安險些喪命。


  “這是?”從安的臉色有些慢看“德親王寫給皇上的情書?”


  從安這段時間來第一次這般錯愕。


  這封情書寫得大膽,從安硬著頭皮將信看完。難怪皇上這次這樣生氣了。


  “你繼續往下查。”從安有氣無力的道:“朕去安慰安慰皇後。”


  逍遙王利索的一點頭“哥,你叫嫂子放寬心。大哥再怎麽也是個男人不會和她搶你的。”


  從安的嘴角又抽了下,心裏隻想把這貨打出去。他的話可不像是在安慰人啊。


  “得了,這信我先收著,你回去吧。”從安打算早點把逍遙王送走。


  逍遙王站起身來一咧嘴“話皇兄,德親王其實也挺好的,長得也不賴。”


  “滾。”從安惜字如金的吐出個字來。


  “對了。”逍遙王又從袖子裏摸出個東西來“今我在城門口看到了這個。”


  從安接過來,還沒等她打開逍遙王便一溜眼跑沒影了。


  從安隨手將那東西踹到懷裏打算先安撫下炸毛的蕭允辰再。


  出乎意料的是蕭允辰竟沒有在生悶氣而是一如既往地在批折子。。


  “喂,你大哥當真對你有非分之想?”從安湊過去好奇的問。


  蕭允辰的臉更黑了幾分。


  “這也不對啊!”從安有些納悶“德親王府中不是有不少姬妾的麽?”


  “嗯。”蕭允辰放下手中的折子對著她道:“事情越積越多,你去召來太醫問問,可以的話三日後便開朝。”


  “好。”從安利落的答應立刻起身打算叫人。


  許是她方才沒有把東西裝好,逍遙王給她的東西立刻掉了下來。


  “那是什麽?”蕭允辰瞄了一眼眼皮不由得一跳,這種紙的材質怎麽看著那般眼熟?


  “逍遙王方才給的,我還沒看。”從安道,彎腰將東西撿起遞給蕭允辰。


  蕭允辰接過那張折疊著的紙心頭一跳“這該不會是他從城門上撕下來的吧?”


  從安一愣“你怎麽知道的?”


  蕭允辰一扶額,還真是。


  “這種紙材質粗糙一般隻有衙門貼告示才會用。”蕭允辰一邊解釋著一邊將這張紙打開。


  當他看到紙上的內容時似乎被嚇了一跳死死地盯著那張紙。


  “怎麽了麽?”從安湊過去,蕭允辰卻一把將紙揉成一團。


  “沒什麽。”蕭允辰幹笑道:“是允禮胡鬧。”


  “他可是了是從安城門旁撕下來的。”從安眼疾手快抓住了蕭允辰的手腕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蕭允辰忽然覺著手上一點勁都是不上來,拿著的紙團輕輕鬆鬆便到了從安的懷裏。


  從安得意的衝他揚了揚手將紙團打開,頓時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不是朕下的令!”蕭允辰立刻出聲。


  從安點零頭“我信。”


  蕭允辰沒有想到從安會出這兩個字當下便愣在原地。


  從安出乎意料的沒有同他理論,隻是臉色依舊難看。


  “三司那邊還沒出結果,逍遙王哪裏也同樣。”從安冷靜的道:“到底是誰下的令?”


  蕭允辰沉默了下“應當是太後,除此之外,沒人可越過我下令。”


  從安點頭,又看那告示上的內容。明日處斬的字樣看著格外刺眼。


  “召來刑部尚書問問,現在便解決此事。”蕭允辰道,並沒有理會刑部尚書現在的身體狀況如何,究竟適不適合麵聖。”


  “先等下,我怕他們會提前下手。”


  蕭允辰想對她不會,但是依舊忍了下去“先叫百尺去牢守著。”


  從安點頭毫不猶豫。


  刑部尚書並沒有緩過虛弱的勁來,從安派了頂軟轎去接他將他一路送到禦書房前。


  刑部尚書這才在旁饒攙扶下進到禦書房鄭

  刑部尚書立刻便跪地行禮,從安冷冷的看他一眼並沒有叫他起身而是直接將那揉成一團的紙砸到後者身上。


  “刑部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啊!”從安語氣平靜,平靜之中又蘊含著濃濃的怒火。


  刑部尚書顫顫巍巍的將紙團展開而後又對著從安道:“老臣不明白皇上的意思,望皇上明示。”


  你還敢嘴硬?還敢叫我明示?從安在方才麵對蕭允辰時忍下的怒火恨不得全都撒在刑部尚書身上。


  “明示?我問你,是誰教你貼的這張告示?是誰許你處死苟家父兄?”從安的語氣中充滿怒火。


  “皇上,臣冤枉啊!”刑部尚書見皇上生氣立刻張嘴喊冤“臣隻是依旨而行啊!”


  “放屁!朕幾時下過這樣的聖旨!”從安直接爆了粗口。


  “皇上,苟帥的案子雖清楚明白但苟帥軍功累累,若無旨意臣怎敢擅做主張啊!”


  聽了刑部尚書的辭從安不由得眯起眼睛,這個人怎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給苟鴻風扣帽子?

  “那你你奉的是誰的旨?”從安眼中的憤怒之色更盛口氣卻柔和了些。


  “自然是您的旨意。”刑部尚書心翼翼的道。


  “那是誰傳的旨啊?”從安拖長了音調。


  刑部尚書猶豫了下卻沒有回答。


  “怎麽,難不成這聖旨時愛卿假冒的不成?”從安的口氣突然變得極為淩厲。


  “不不不,自然不是!”刑部尚書連連擺手,他的額頭明顯浮現出一層細密的汗珠“隻是臣一時想不起來傳旨的公公究竟是哪一位,所以。”


  “想不起來?”從安冷哼一聲“這好辦。李承德!”


  “奴才在。”


  “把今日出宮的太監都給朕召來,叫尚書大人挨個看看想想。”


  “是。”李承德得了聖令一行禮便要退下,刑部尚書驚得滿頭大汗忽然就叫道:“臣想起來了,皇上,臣想起來了。”


  “尚書大人真是好記性,這便想起來了。”從安陰陽怪氣的道:“當真不用看看好好認認人?”


  “不用,皇上,臣敢確定!”刑部尚書張嘴就道。


  從安給李承德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便接著站到從安身邊。


  “吧。”從安微微抿了口茶。


  “給臣傳旨的自稱是海公公。”刑部尚書立刻道隻是聲音卻了幾分,豆大的汗滴沿著他的皮膚滑下。


  “海公公?”從安有些疑惑,直接看向身邊的李承德。


  “皇上,慈寧宮倒是有個大太監喚做海公公。”李承德思索片刻便道。


  “對!對!就是他!”刑部尚書張嘴便道。


  “太後身邊的人怎麽會去刑部傳朕的旨意!”從安一拍桌子惡狠狠的:“尚書大人奉的到底是慈寧宮的懿旨還是朕的聖旨啊!”


  “皇上!皇上明察,隻是太後懿旨臣不敢不從啊!”刑部尚書連連叫饒。


  “如此來,你堂堂刑部尚書奉的不是朕的旨意而是太後的懿旨了?”從安的聲音愈發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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