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二次襲擊
好吧,我收回自己的目光,對她指了指迎上來的黑人與猴子,語氣平淡的介紹道:“我室友,黑人與猴子”。
見這兩人吸引了李然的注意力,我剛剛那種被抓包的窘迫感終於消失。
“喲喲,方言,不錯嘛,哥們還在念叨你萬年單身,結果轉身就給牽了一美女過來。”黑人一臉洗刷的表情看著我樂道,邊說還邊走過來一把摟住我,背對著梁蓉對我擠眉弄眼。
看他的表情,我都不用腦子猜就知道他誤會梁蓉與我的關係。我白了他一眼,解釋道:“別亂想,不是你想的這樣,她是我朋友而已,今晚過生,所以陪她出來玩玩”。
其實我完全沒必要解釋,但也不知道處於什麽心理,居然老老實實的對黑人解釋這種事情。不過,我疑惑的看了他和猴子一眼,問出心底的詫異:“你們怎麽在這兒?”。
猴子拍拍我的肩膀嘲笑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來這裏肯定是為了泡妞,難不成吃狗糧?”
說到後麵還對我冷笑兩聲,以一種陰陽怪氣的語調道:“啊,耍朋友了啊,耍朋友居然不給哥們說,不地道,必須請大餐”。
我和猴子正說著話,就聽到梁蓉笑眯眯的脆聲道:“好啊,我們等會去座過山車,然後一起唱歌?”
我揉揉額頭,這畫麵看得有點牙酸,就梁蓉摸不著苗頭一樣的心,聽到這話我咋這麽不詳呢。
說句丟人的話,我有點怕坐過山車,但為了不顯慫,我沒開頭提這件事情。結果萬萬沒想到,我拚死拚活坐上去,下來就腿軟了。
猴子與黑人不動聲色的扶住我胳膊,低聲嘲笑:“要不要告訴蓉妹妹你這麽虛的一麵?”。
聽到這話,我心裏一個咯嗒,條件發射朝兩人瞪去,“還是兄弟不?”。
梁蓉轉身看了我們一眼,“什麽是兄弟不?你們在說啥?”說完,她視線落在我們勾肩搭背的手,點點下巴,羨慕道:“我覺得你們感情真好”。
“哈哈……”我在猴子與黑人憋笑的模樣中尷笑兩聲,轉移話題,“那啥,都快八點了,還是趕緊找地方吃晚飯吧”。
我從王朝差不多五點鍾,來這裏耍了一會兒,時間不知不覺就八點。
聽到我這話,幾人商量一番,決定吃完火鍋然後去ktv唱歌。
大概是梁蓉很白的原因,穿著一件淺色的牛仔裙配T桖,看起來十分清純顯年齡小,猴子與黑人一口一個妹妹妹妹的喊著。
吃火鍋氣氛真的比較好,幾人一直說說笑笑,還端著酒杯和梁蓉碰了幾下祝她生日快樂。
在KTV,我們三人第一件事情就是起哄,讓梁蓉來一個。
這女人一點都不卻場,落落大方的一笑,走到中間拿起話筒對我們道:“今天我生日,我很開心,因為有你們陪著我。同時也很感謝大家,雖然才短短幾麵,但每一麵都讓我印象深刻。”
隨著她的聲音結束,音樂響了起來,她站在對麵的小圓台上,拿著話筒,燈光暖暖的打在她身上,帶著一股讓人心痛的憂傷與脆弱。
“你在南方的豔陽裏,大學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裏,四季如春……”。
聲音響起的那刻,我與猴子、黑人刹那間就對視一眼,彼此眼中有著深深的震撼。不是沒聽過好聽的歌,但梁蓉的嗓音很獨特,裏麵含著一種沙質的音感,卻有奇怪的有些空靈,當她聲音出口時,突然之間全身覆蓋在故事感,歌聲裏感情充沛。
我不知道為什麽她會唱這樣的歌,男的有不少人是會唱這首歌的,但女的唱這首歌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原本還有些打打鬧鬧的氛圍,就在她這首歌中沉底沉澱安靜起來,大家專注的聽著。等她唱完,我以為她要放下話筒下來時,沒想到梁蓉卻轉身看著我。
“方言,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喜歡你,一見鍾情你不信沒關係,我可以讓時間給你最好的證明”。
“先生,您的蛋糕”。
梁蓉的話剛落,就被我吃飯時借著尿遁的蛋糕給打斷了。當時還想著不能讓她先察覺,還直接叮囑外送推門進來就是。
沒想到時間卡在這個店,我心裏微微汗顏,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也有一種自己也摸不準的其他情緒。
那些情緒太複雜,一時半會兒我也不太明白。猴子見我表情,下一秒便帶著兄弟間的默契,起身打破沉默。
“哈哈,蛋糕來得正好,兄弟謝了,麻煩你跑一趟。”他說完送走外送,轉身端著蛋糕放在桌子上招呼著大家:“快快,乘著十二點以前點蠟燭吹蠟燭,這可是方言特意定的”。
聽見他這話,原本臉色有些失落的梁蓉聞言,驚喜看向我,“真的嗎?那我可要多吃點,這是我這麽多年收到最好看的蛋糕,也是最好吃的”。
黑人也跟著活躍氣氛:“是嗎?這還沒吃就知道好吃,生日除了蛋糕,肯定還有酒,來來,把酒打開”。
一群人亂哄哄的唱生日歌,吃蛋糕,最後都喝大了。唯獨剩下我還算清醒,也可能與我這段時間練出來。
我攔了車先將猴子與黑人送上去,給了錢讓出租車師傅送到江城大學門口,然後給飛哥打電話接人。
飛哥說自己回家了,這周末沒在寢室,不過他會讓隔壁寢室的兄弟去接黑人與猴子。
聽到他這話,我放心的掛了電話,才返回包間將趴在桌子上抱著個話筒醉眼朦朧唱歌的梁蓉給拖了起來。
“起來,回家了”,我一邊扶著她出KTV,一邊問道:“鑰匙帶了嗎?”。
梁蓉捧住我的臉,癡癡一笑,憨厚的搖搖頭,“嘻嘻,我媽媽在家,我才不帶鑰匙,不回去,回去要被罵,嘻嘻……”
好家夥,喝醉了還知道這樣回去會被罵,我無奈的搖搖頭,往附近的酒店走,不回去也好,免得她媽到時候把我當不良動機份子進行審問。
她大概是真醉了,走路東倒西歪,我沒辦法,隻能將人固定在懷中,慢慢往前走。結果這丫頭居然用臀部在我小腹前麵磨蹭著,不知道是她什麽地方癢,還是其他啥的。
本來溫香軟玉在懷裏亂動就是一件考驗男人毅力的事情,偏偏她還不停磨蹭著,我看了一眼旁邊的長椅,夜黑了路上也沒什麽人。
幹脆將她給拖到鞋子上做好,讓自己歇會兒,搬運醉鬼是真的很費力。
結果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撐著個下巴樂顛顛的看著我二師兄所在的位置,還傻樂著道:“這裏有東西,吃的,嘻嘻……”
隨著這句話,我大腦轟的一聲炸響,二師兄不受控製的在她灼灼視線中硬了起來,支起一頂小帳篷。
她興奮的呀了一聲,道了句真有,伸手就來扯。大街上,萬一有人在附近看到多傷風敗俗,想到這裏,我按捺住自己這顆激動的心髒,盡量若無其事將她手給扳開,解放自己小弟弟。
我長歎一聲,摸了一把額頭的虛汗,幹脆將人給帶到附近酒店,說實話這運氣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為何短短幾天時間,自己已經是第二次送女人進酒店。
更讓我無解的是,就連小弟弟也是毫無征兆遭受二次襲擊。
“先生,請出示兩位的身份證件”,酒店大堂前台小姐微笑著伸出雙手。
“稍等一下,”我一邊扶住亂動的梁蓉,一邊從她錢包裏掏身份證遞給前台美女。
“好的,先生也請出示您的身份證,凡是居住在這裏都需要登記信息”。前台小姐接過後,嘴角上揚,繼續對我提示。
“哦,我不住,她一個人住”。
這話一出,前台小姐看我的眼神有點詫異,還隱晦的打量了一番梁蓉的長相,似乎還疑惑為何這種橋段與往日不同,關鍵女方又不醜。
我臉色有點尷尬的站在一旁,登記完壓了房費,我才一手拿著房卡與錢包之類的,一手將梁蓉夾在自己懷裏按電梯。
這個過程她的唇靠在我脖頸處,梁蓉本身就有接近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偏偏她腳上還穿了一雙十二公分的高跟鞋,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故意的,畢竟有前科之鑒的女人,這麽懷疑她,我自己也很無奈啊。
剛按好樓層,她就在我胸膛不斷動起來,我苦笑一聲,“大姐,你這樣真的好嗎?我又不是柳下惠,你也不是王如花,別考驗男人的定力,那都是傳說的事情,咋別想不開,非要整這樣的戲碼”。
說完心累的歎了一口氣,將視線從她眼前移過,暗暗在心裏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偏偏脖子上熱呼呼,軟綿綿,還很Q彈的兩瓣熱物總在提醒著體內澎湃的獸血。做男人的定力到我這種程度,也是一種境界。
將人扔在床上那刻,我感受到了耳邊響起的鞭炮聲,渾身上下都鬆了口氣。畢竟這個頭的女人搬起來是正兒八經的費力。再怎麽輕,也總得有個百八十斤,否說她還總是動來動去。
“姑娘,你就在這裏睡吧,我先走了”,朝她揮揮手,我拿起自己外套往肩頭一搭,起身出了酒店。
這梁蓉該不會是白骨精吧,可問題我又不是唐三藏,這人為啥總勾引我,難道我魅力真這麽大?
聽她說她媽媽開出租車,那家境應該不怎麽樣,難不成是因為錢?我在她眼裏很有錢嗎?
抱著疑問,我甩了甩頭,搭車往錦繡山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