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痕跡
夏末不掙紮,也不動,就任由著他將自己摟在懷裏,任由他的大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任由著他扒掉了她的衣服,任由著他將自己壓在身下。
淩亦琛不管不顧的衝進了她的身體,在她的身上進進出出,敏感的女人沒有幾分鍾,就軟成了一灘水,兩人在床上抵死的纏綿著,嬌吟粗喘久久難以平息……
淩亦琛渾身是汗的從夏末的身上翻了下來,仰躺在夏末的旁邊,剛要伸手把她摟在懷裏,就隻見她翻了個身,把被子扯過來蓋在身上,把臉蒙在被子裏,身子輕輕地顫抖著。
淩亦琛的眼眸一沉,就把她整個人拽在懷裏,厲聲問道:“你哭什麽?你後悔了?你就不能不總想著離開嗎?我天天都陪著你,心裏也隻有你,還不行嗎?”
“不行!”夏末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淚眼朦朧的看著他,“我就是想離開你!我不想跟個有婦之夫在一起!我不想當小三兒,不想當情婦!”
淩亦琛的臉色一下子就變猙獰起來,他從小長到大,還從來沒有這樣的求過一個人呢,也從來沒有這麽想要得到一樣東西呢,偏偏這個女人還非不想要!
“你說不行也不好使!”淩亦琛一下子就又把女人壓倒在了床上,大手故意摸上了她敏感的地方,次裸的兩具身子來回的摩擦著,女人的浴望不多時就又高漲了起來。
夏末難堪的流著淚,嘴裏說著“不要”,可是身體又忍不住的去迎合。
心裏又羞又愧,身體卻歡愉的想尖叫,折磨的夏末淚流滿麵。
淩亦琛緊緊的掐著她細腰,隻想著要征服她,要讓這個女人離不開他,要讓她的身體離不開他……
夏末躺在男人的懷裏,聽著他“砰砰”強而有力的心跳,貪婪的閉上了眼睛。
男人感覺到了女人的軟化,心裏暗自輕籲了一口氣,低頭親在了女人的頭頂,手臂不由的又緊了緊,某處未軟的物實也更加的往她的體內頂了頂。
女人幾乎立刻就不滿的“哼唧”了一聲,淩亦琛的唇角就輕輕的翹了起來。
兩人以最新密無間的姿勢,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沉沉的睡去。
從這一天開始,夏末清晰的感覺到淩亦琛對她比以前更好了,連著兩天就陪她呆在公寓裏。
除了必要的上廁所以外,他幾乎就沒有鬆開過手。
就連吃飯、接電話、看電視、洗澡都把她抱在懷裏,而且大多數的時候,兩人都是在不停的做著愛,廚房、餐廳、客廳、書房、浴室、走廊,幾乎所有的角落都留下了他們歡好的痕跡。
而夏末也終於發現了一個問題:“我是不是身體有病呀?”
“怎麽了?”淩亦琛閉著眼睛摟著她,手掌輕拍著她的後背。
“我怎麽好象特別的……就是那個……那個有點色呢?”夏末嗑巴了半天,終於問出來了口。
“我覺得你這樣很好,我很喜歡。”淩亦琛說的是真心話,他真是愛死了她這副敏感的身子。
“可是……我是不是末稍神經有問題呀?隻要一碰就感覺到渾身都不得勁。”夏末有些苦痛的說道。
“這樣子才好呢,我就喜歡看你渾身緊張,小臉粉撲撲的樣子。”話沒說完,淩亦琛就又有了想法。
夏末無語的用又手將他推開,“你能不能正經點?萬一我坐公交車,或者去人多的地方了,如果大家你碰我,我碰你的,我要是有了反應可怎麽辦?”
淩亦琛一愣,他還真沒想到過這種可能。
“我明天就把司機的電話號給你,你想去哪,讓他接送,如果想去人多的地方,你就跟我說,我陪著你。”淩亦琛立刻說道:“你自己一個人可不能去人太多的地方,不安全。”
夏末沒有再說話,但心裏已打定了主意,要去醫院好好的檢查一下,自己現在這樣,絕對是有病。
“你都兩天沒去公司了,明天還是去上班吧!”夏末乖乖的在他身邊躺著,一動也不敢動,她可真擔心一動就把自己給動興奮了。
“那你明天做什麽?”淩亦琛守著這身細皮嫩肉,總是想著沒事時摸摸也是好的,可是他也知道這個女人不經摸,隻能摟著她,盡量不去撩撥她。
“我想挑所學校,馬上就要到八月底了,學校都要開學了。”夏末也看出來了,自己暫時是夠嗆能從淩亦琛的手裏逃出去了,“再不報名可能就都晚了。”
“有我呢,隻要你想去上,什麽時候都不晚,”淩亦琛的腦子裏想了一下D市的幾所學校,說道:“你先想想你學什麽專業,我明天讓秘書把各學校的簡介拿來給你,你挑好了,我立刻就讓人去辦,一天內就全部搞定。”
“那我要是看到我高中的同學怎麽辦?她們都上大二了,我才上大一。”夏末歎了口氣。
“那你要是願意的話,你也可以從大二上。”淩亦琛現在覺得她上不上大學都無所謂,“或者你想做什麽工作,咱們直接去上班得了?到時你就比你的同學還早了三年。”
“我想學企管,再兼修個美術,等到畢業了,如果不想上班的話,也可以去幼兒園教畫畫。”夏末想了想說道:“要不學導遊也行,到時可以跟著旅行團天南海北的到處走。”
“那你還是學企管和美術吧,”淩亦琛心有餘悸的親了親她的頭發,“我可不想天南海北的到處找你,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我身邊的好。”
夏末蜷著身子,沒有說話。淩亦琛的心就又好象要提上來了。
他猶豫了半天,才溫聲的說道:“呆在我身邊吧,我會一直都對你好的。”
夏末歎了口氣,摟了摟他的腰,淩亦琛提起的心又落了回去。
他也沒指望她能立刻就答應自己,隻要她暫時收了這個心就好。
第二天淩亦琛陪著夏末吃完早飯才去的公司,到了公司,基本上一個小時就往公寓裏打一個電話,反反複複的總是那麽幾句話:“你在幹什麽呢?”
“有沒有什麽想吃的東西呀?”
……
“你能不能別再打電話了?我正在想事情呢。”他是那樣的提心吊膽,讓夏末的心裏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