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嬌嗔
至從夏末上了學以後,淩亦琛每天就又多了一件事,那就是早晨送夏末去學校。
而這件事情並不是最重要的。
現在對於淩亦琛來說,最重要的是,夏末總是以第二天要上學為由,不讓他晚上盡興的折騰了。
所以淩亦琛就天天都盼著周末,隻有到了周末,夏末才會沒有借口,不得不讓他可勁的要個夠。
新鮮的大學生活,讓夏末暫時拋開了所有的煩惱,每天都變得快樂了幾分,淩亦琛在旁邊看著也跟著高興,但他對她也越來越好,他希望有一天當外界真的有了他阻止不了的風言風語的時候,她能堅定的站在自己的身後,跟他一起麵對外界的風風雨雨。
因為他知道,早晚有一天,看似平靜的表相會被扯開,那些應該和不應該露出來的妖魔鬼怪都會出來一一的做法,可是不管遇到什麽樣的麻煩和坎坷,淩亦琛都希望她能陪在自己的身邊,讓自己有鬥下去的勇氣和力量。
千盼萬盼的好不容易到了周末,淩亦琛周五晚上早早的就下了班,去學校把夏末接著,帶著她去了吃了個大餐,然後就急匆匆的拉著她回家。
“咱們去看場電影吧?”夏末當然知道他著急的原因,卻故意在後麵搖著他的手,問道:“聽說親上映的幾部電影都挺好看的。”
“你不擔心我在影院裏把你要了?”淩亦琛摁下汽車前後座之間的檔板,低頭故意咬了下她的耳垂,“要不咱們先在車裏做一次?”
“你瘋了?”夏末抓著自己的衣領躲到了車座的邊上,低聲叫著:“我才不幹呢!”
“那上電影院裏?”淩亦琛挑著眉毛,往她的身邊挪了挪,“電影院裏應該也很刺激吧?咱們去體驗一下?”
“去你的!”夏末做勢就要踢他一腳,可才抬起來就被他抓在了手裏,他的大手沿著光滑的大腿就慢慢的往上摸去,夏末身子一顫,臉頰上就升起了兩朵紅雲,她吸了口冷氣,伸手抱住了淩亦琛的脖子,小聲的撒著嬌,“別鬧了,等回家的……”
“那回家了得聽我的。”淩亦琛咬著她的耳朵,感覺到她身體抖的更厲害了,“我說怎麽樣就怎麽樣……要不然我讓司機下車,我開車帶你去郊外?咱們晚上就住車裏?”
“我不!”夏末紅著臉從他懷裏抬起來,沒好氣的嬌嗔的看著他,“煩人!”
“煩人的意思是?是去郊外的意思嗎?”淩亦琛故做不解之狀。
“回家!”夏末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的,還是忍不住惱怒的抬頭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淩亦琛拉著要縮回去的她,狠狠的親了一口,才大笑出聲。
夏末忙伸手去捂他的嘴,但也依然阻止不了他歡樂的笑聲。
兩人回了公寓,在浴室就開始糾纏到了一起,抵死的纏綿,好象即將就要到世界末日般。
淩亦琛抱著跟軟腳蝦似的夏末從浴室裏出來,就聽到自己的手機在客廳響著,他把迷迷糊糊的女人放到了被子裏,就光著身子,去客廳拿起了電話。
電話是陸宛如打的。
淩亦琛疑惑的接起了電話,裏麵就傳來了陸宛如驚慌的聲音,“亦琛,你在哪裏呢?你快回來一趟,元琦摔著了,流了好多的血,怎麽辦呀?”
“怎麽摔的?”淩亦琛一驚,拿著電話就回臥室去找自己的衣服,急忙跟電話裏說著:“現在趕緊把他送到離家最近的市醫院,我馬上就到。”
他著急的把衣服穿好,然後到床邊,叫醒睡的正熟的夏末。
“怎麽了?”夏末睜著一隻眼睛,看著他,不太清醒的撒著嬌,“今天不能再做了,人家下麵都有點疼了呢。”
淩亦琛在她的小嘴上親了兩口,“我有事情要先出去一趟,你在家裏乖乖的睡覺,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嗯。”夏末真是被她鬧的狠了,摟著他的脖子,回親了他兩口,就閉著眼睛又“呼呼”的睡了過去。
淩亦琛把她臉頰上的頭發攏到了她耳後,在她的額頭上又親了一下,才站起來急匆匆的離開。
他趕到醫院時,淩元琦已經送進了手術室,陸宛如的雙眼又紅又腫,就跟傻了似的靠在吳媽的身上,當看到淩亦琛的身影,幾步就衝到了他的麵前,撲在他的身上,嚎啕大哭,“你怎麽才接電話呀?你怎麽才來呀?元琦從桌子上摔了下去,腦袋磕在了地上,滿臉都是血,可怎麽辦呀?”
淩亦琛一看她這樣子,心裏也跟著害怕起來,他在陸宛如的後背上輕拍了兩下,讓吳媽扶著他,他自己則跑向了從另一頭走來的院長。
“我兒子受傷了,現在不知道情況怎麽樣了,能讓我進去看看嗎?”淩亦琛臉色灰白的看著院長,“我隻是看看他傷的怎麽樣,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們治療的。”
“你先進去看看。”院長跟身後的一名醫生說完,才看向淩亦琛:“我先讓李醫生看看裏麵的情況,再決定能不能讓你進去。”
淩亦琛紅著眼眶,緊張的點了點頭,想著那個長的和夏末有七八分相似的小兒子,他的心痛的不得了。
他本來還以為隻是摔了一下而已,可是看一向沉穩的陸宛如如此失態,他不由的就跟著害怕起來。
這個孩子可是夏末拚死生下來的孩子,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夏末恢複了記憶也會恨死他的。
那個李醫生進去立刻就出來了,衝著他們笑了笑,“大人可以進去看看,孩子沒有什麽事,隻是嘴摔腫了,鼻粘膜毛細血管出血,沒有受別的傷。”
也哪著走過來的陸宛如跟吳媽,比淩亦琛的反應還快,第一時間就衝了進去,然後手術室裏就傳出來了哭聲。
淩亦琛忙也跟著走了進去,看著他兒子正趴在陸宛如的肩膀上,抿著小嘴直抽答呢。
他上前伸手從陸宛如懷裏接過兒子,看著兒子那紅紅的鼻頭和腫的跟香腸似的上嘴唇,他心疼的把兒子抱在懷裏,看著陸宛如,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