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生氣
淩老爺子越說越生氣。
“你看看陸家都是些什麽人?幹的都是些什麽事?下藥、偷拍、出軌……就沒有一件是人幹的事!這樣的人家以後不許再跟她們有一點點的聯係,一點都不行!”
“爺爺,這些我都知道了,您能先別說了嗎?”淩亦琛擔心的看著元琦大眼睛骨碌碌的直轉,好象在認真的聽他們說話似的。
淩老爺子是真氣的不清,他的心裏那難聽的、咒罵的話能有一火車皮。
但是看看孫子,又看看重孫子,他嘴角動了又動,最終還是忍了。
可是這種對家人的忍耐,在他的心裏,就都轉變成了對陸家,對夏末的怨恨。
陸家在最初擔心了幾天以後,見淩家沒有任何的舉動和反應,他們也就稍稍的鬆了口氣。
但隨著劉豔姿腿傷的好轉,夏末的相親之路也正式的開啟了。
劉豔姿和陸振天先是把他們認為合適的未婚男子,都列成名單,然後讓他們以不同的理由,出現在夏末的麵前。
頻率基本上是控製在一天兩個。
等到晚上的時候,她們就會不停的詢問夏末,這些男子如何。
如果夏末說“這人看著不錯”,或者說“這人還行”之類的評價的,他們就會再記在另一個本子上。
等到一圈下來以後,竟然剩下了九個。
夫妻二人會心一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試探。
但這次在見第三個男人的時候,夏末終於發現不太對勁了。
“你們這是想幹嘛?”夏末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的父母,“你們這樣子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呀?他們該以為我是不是嫁不出去了,才會搞這樣的名堂。而且我天天跟動物園的猴子似的,擺在那,讓他們來隨意的參觀,該多讓人尷尬呀!”
夏末想想都覺得難堪,“他們都是來跟我相看的,我卻傻乎乎的很認真的跟他們談著工作,他們還不得以為我太做作,太能裝了呀!”
夏末癱坐在了沙發上,生無可戀的看著她的父母,“哎呀,我明天還怎麽出去見人呀?”
“沒事,沒事,媽媽隻跟他們說,我女兒未婚呢,但是可沒有說,你現在急著找對象結婚。”劉豔姿給夏末倒了杯果汁,哄道。
“爸爸也沒說,我隻是交待他們,這件事由陸夏末經理全權負責,讓他們找你去詳談。”陸振天也忙解釋道。
“我和你爸又不傻,怎麽可能不提前想好了怎麽說呢?”劉豔姿哄著癱坐成了一團的女兒,“但是女兒,你現在應該找個男朋友了。”
“我知道。”夏末撒嬌的摟著劉豔姿的胳膊,可是也不能一下子就讓我認識這麽多人吧?“
“現在已經不多了。”劉豔姿忙搖著頭,從自己的褲兜裏掏出來了一張紙,道:“現在還剩下八個,再經過這一輪下來,我猜著也就能剩下四五個,到時從這四五個中再選出來兩個,從這兩個中再選出來一口,這不就結了嗎?”
夏末一聽頭就要炸了,“這還得經過三輪評比?您當我是皇上在選秀女呢?我是不是還準備點打賞的,還得準備點那個,就是叫牌子的東西?”
“你給我正經點!”劉豔姿在女兒的腦門上輕拍了一下,“其實這些人裏,還真都是挺優秀了。”
“那還用得著說了嗎?我可是選了三天三夜,才選出來的。這麽多年青有為的青年人的,就沒有一個你喜歡的?”陸振天看著女兒,勸道:“當然最後拿主意的,還得由你自己來拿。”
夏末坐在那,看著興衝衝的父母,還有她那聰明可愛的小女兒。
她的眼皮一垂,半天才道:“那就再見一見吧!”
陸振天這心才算是落了地,他看了眼妻子,兩人互相輕點了下頭,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於是從第二天開始,夏末就真的留心起了,在她的辦公室進進出出的男人。
可是讓她感覺到無比失望的是,她真的對誰都提不起興致。
劉豔姿一聽就更急了,“既然這些人,咱們末末都不喜歡,那咱們就再換一批人吧?”
“我找的這些人,都是我們公司最優秀的人了,再找的比他們都不如。”陸振天沉吟道:“要不要我召開一個董事會,讓其他的人都幫著想想辦法?”
“那怎麽能行?”劉豔姿忙搖頭道:“那大家還不得以為咱們家女兒有毛病?長的花容月貌的卻找不到對象,說出去誰信呀?”
劉豔姿愁眉苦臉的搖了搖頭。
“有什麽可不信的?誰讓咱們女兒那麽優秀了?挑一點也是正常。”
陸振天嘴上雖是這麽說,但心裏也認為讓大家全都幫著找對象,不是個辦法。
“得了,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我吧。”劉豔姿忽然一拍大腿說道:“還得我親自出馬才行。”
陸振天就笑道:“行,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我隻管靜候佳音。”
“行。”劉豔姿點了點頭。
等到下午家裏沒有人的時候,她就給水冬至打了個電話。
“伯母,有什麽事情嗎?”水冬至壓在女人的身上,在嘴前比劃了一個“噓”的動作。
“冬至,伯母有件事情要求你。”劉豔姿在電話溫聲說道。
身下的女人,聽到電話裏的聲音,不由的輕咬了一下唇。
接著她就開始不停的扭動起了身子,弄的水冬至不由的就吸了一口冷氣,伸手就捏在了女人高聳的胸上。
女人咬著唇,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直笑,水冬至的手沒有再亂動,“伯母,您說吧,是什麽事情?”
“是這樣的,”劉豔姿道:“我給末末介紹了個男朋友,也不知道對方長的什麽樣,你看看你晚上能不能假裝去那個餐廳,跟她們假裝來個偶遇?幫伯母看看那個男人是個怎麽樣的人呀?”
“行啊。”水冬至一邊接著電話,一邊開始緩緩的律動起了身子,“在哪?幾點?”
他並沒有注意到身下女人那越變越難看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