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做過嗎?
他幹脆方向盤一打,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他伸手從座椅間的隔層裏,拿出來了兩瓶飲料,把其中的一瓶打開,遞給了夏末。
“你總叫喚什麽?好象我能把你怎麽的似的。”
夏末心裏砰砰直跳,心髒都好象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似的。
她接過飲料,看了眼,上麵寫的是紅茶,就拿起來連喝了兩口,才算稍微平複了下心情,“你想問什麽?”
“我想問:你跟水冬至做過愛嗎?”淩亦琛側身緊盯著她,問道。
夏末嘴裏的未咽的半口飲料,差點沒直接噴出來。
她捂著嘴,將巴的它咽下去,“你有病吧?”
“我問你,你跟水冬至做沒做過愛?”淩亦琛固執的再次問道。
夏末的心裏很是認真的想了一下,這個問題要怎麽回答才好。
如果她說“做過了”,淩亦琛會是什麽態度?
會覺得自己髒了,再也不會碰自己了?
還是會變本加厲的更加侵犯自己?
“做過,或者沒做過,這個問題有那麽難回答嗎?”淩亦琛的鳳眸微眯,眼神變得更加淩厲了幾分,“別想著要騙我,我有的是方法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沒做過。”夏末在他那淩厲的目光下,很沒出息的實話實說道。
“水冬至那方麵不行?”淩亦琛奇怪的問道。
“你是不是跟水冬至說了什麽?”夏末幾乎跟他同時開口道。
兩人互望了一眼,淩亦琛問道:“我跟他有什麽可說的?”
“你那天跟我說,要找水冬至談談,結果他那天就出了車禍。”夏末不信的說道:“水冬至開車一向都很穩當,如果不是你用話刺激了他,他不可能會出車禍!”
說完話,夏末就覺得腦子有點暈,她忙輕晃了下頭,才感覺到好象清醒了點。
“他又不是兩歲小孩,能那麽不扛刺激?”淩亦琛冷笑。
“就你扛刺激!”夏末白了他一眼,再一轉頭,就覺得眼前都發黑,她抬手摁著額頭,低聲說道:“我頭有點迷糊,你快送我回家。”
“迷糊的厲害嗎?”淩亦琛探身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還能看清我是誰嗎?”
“淩亦琛我要回家!”夏末看著麵前模糊的男人,用力的咬了下下唇。
“你說你沒跟水冬至上過床,那……那個孩子是從哪來的?”淩亦琛忽然腦子裏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更嚴肅的問題。
“我要回家……”夏末眼睛一閉,話都沒說完,就直接癱軟在了座椅上。
“夏末?夏末?”淩亦琛連喊了她兩次,見她都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由暗道:“徐永強這藥是從哪弄的,還真是管用,前後也就五分鍾。
他把夏末的椅子放倒,讓她半躺在椅子上,他把車又開到了淩氏集團的地下停車場。
抱著夏末坐總裁專用電梯上了樓。
他就跟餓了多日的餓狼似的,急切中透著一縷溫柔的把女人扒了個精光。
然後在休息室的那張大床上,不停的換著姿勢,要了女人一次又一次,直到他自己累的精疲力盡了,才心有不甘從女人身上翻下來。
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裏在舒暢饜足的同時,又覺得無限的惆悵。
這個女人致命的吸引著他,至從自己跟她上了床以後,就再也沒有碰到別的女人。
她的身體就好象有魔力似的,讓他對其他的女人都一點也提不起興趣。
他本以為隻要自己不見她,不聯係她,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就能忘記她,可誰知卻恰恰相反。
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不但沒有忘記她,反而還更想她……
他身邊的女人翻了個身,從昏迷中慢慢的醒了過來。
當她迷糊的睜開大眼睛,看著他的時候,竟然讓他有種錯覺,好象兩人就跟以前一樣,從來都沒有分開過似的。
他剛想對著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臉,女人的臉色卻猛的大變,一個翻身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看著自己赤果的身子上,布滿了那麽多青青紫紫的印記,她不由的尖叫出聲。
“淩亦琛!你又幹了什麽?你這是強j奸!是……迷……奸!你這是犯罪!”
淩亦琛的臉上神色一凝,冷笑道:“有必要這麽緊張嗎?你剛才可是享受的很,那叫床聲,叫的真是淫d蕩之極,我都給你錄下來了,你要不要聽一聽?”
淩亦琛說著就要去拿他自己的手機。
夏末氣的眼圈一紅,就捂著臉哭了起來。
淩亦琛一愣,抬手就想去拍她的後背,但手才剛一搭上她的身子,女人就激動的抬手打在了他的胳膊上,“別碰我!”
他手一僵,就收回了手臂。
“你就是個變態!你那麽有錢,什麽樣的女人找不著,你為什麽偏偏要纏著我?”夏末哭的簡直可以用淒慘來形容,“你是不是就因為我好欺負?就因為我軟弱無能?”
“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給我離水冬至遠一點!我的碰過的女人,不喜歡別的男人再沾染……還有,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淩亦琛又想起了那個女孩子。
“你管我是誰的?我願意是誰的,就是誰的,你管得著嗎?”
夏末一聽他提起了美琪,嚇的再也不敢跟他理論了。
她直接就從床上跳到了地上,找到她自己的衣服,胡亂的準備往身上套。
淩亦琛也跟著從床上下來,走到她的跟前,拉住了她的胳膊,讓她就那樣赤果著,跟他麵麵相對。
“夏末,告訴我實話,那個孩子到底是怎麽回事?”淩亦琛壓抑著心裏的激動,沉聲問道:“我最後一次問你,孩子是不是我的?是不是你們做了什麽手腳?”
夏末用力的掙脫開他的手掌,“不是!孩子不是你的!”
她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回了身上,“淩亦琛,我也警告你,我希望你下回不要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否則的話,你也別怪我不客氣!”
淩亦琛眯了下眼睛,沒有反駁。
他也覺得自己這次的手段不太光明磊落。
“還有我希望你能說話算話,”夏末把大衣也穿上以後,才說道:“這周元琦的運動會,我會參加。”
夏末說著就快步的走出了休息室,可是到了外間的辦公室,她又跟上次一樣,麵臨著打不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