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發生了什麽
夏末清醒過來時,就發現自己的眼睛黑乎乎的一片,她的心裏一沉,自己不會是眼睛被水冬至給打瞎了吧?
“元琦?美琦?”她伸著手四處的亂摸,嗓子沙啞的低叫著,“你們在哪?元琦?美琪?你們在哪呢?”
忽然一雙大手握住了她的手,“她們在隔壁呢。”
“亦琛?淩亦琛?”夏末“哇”的就哭出了聲,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元琦和美琪讓陸宛秋給打針了,不知道打的是什麽藥,他們現在怎麽樣了?你快讓大夫好好的給他們檢查一下。”
“我知道了,正在讓大夫給他們檢查呢,你先不要亂動了,大夫要給你處理下傷口。”看著夏末那腫的都變形的,淩亦琛的心裏氣的跟哪吒鬧海似的,暗下決定,一定要給水冬至和陸宛秋點顏色看看!
可是陸宛秋簡直太滑頭了,自己竟然又沒抓著她,也不知道她到底躲到哪裏去了!
“我眼睛是不是瞎了?我怎麽什麽也看不見了?”夏末輕聲問道。
她的腦子最後已經失憶了,根本就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麽。
“你眼睛腫了,大夫給你敷了藥,過一會兒就好了。”淩亦琛溫聲安慰著。
“那你快去看看孩子,”夏末鬆開了手,道:“我在這裏沒事,你快去看看她們吧。”
夏末說著,就又哭了,“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事?那個陸宛秋就是個瘋子!她到底想幹什麽呀?”
“你快別哭了,你現在臉上擦的全是藥,小心都蹭掉了。”淩亦琛小心的用紙巾幫她擦著眼淚。
夏末忙止住眼淚,“你快去看看孩子吧!”
淩亦琛又快步的去了隔壁的房間,兩個孩子都可憐巴巴的被兩個保姆抱著,看到他進來,就都癟著嘴要哭不哭的看著他。
淩亦琛忙把兩個孩子都抱在了懷裏,“沒事了,爸爸在這呢。”
他安撫了一會兒,才問大夫兩個孩子的情況。
大夫說道:“孩子指的地方,確實有針眼,但是現在他們身體裏又沒有什麽異樣,看不出來到底注射的是什麽,隻能再觀察一段時間。”
“怎麽可能會這樣?”淩亦琛的眉頭皺了起來,“是咱們醫院的設備不行嗎?”
“不是!”大夫很肯定的搖了下頭,“咱們醫院的設備已經很先進了,隻是剛才在給小少爺和小小姐檢查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可是保姆問過小少爺,產是確實往他和小小姐的胳膊裏注射了黃色的東西,所以現在還真不敢說,到底有沒有什麽影響。”
淩亦琛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再想想隔壁的夏末,隻得道:“那就先在醫院住著吧。”
淩亦琛站在走廊,來回走了兩圈,才打了個電話出去。
“水冬至招沒招?”
“他現在就剩一口氣吊著了,看樣子是真不知道。”徐永強不停的擦著頭上的冷汗,往常這些事都不是他幹的,現在大海請病假了,就得他來代替,可是他看那些的招數,是真心顫呀。
“把他爸和他媽抓來!”淩亦琛冷聲道:“還不說,就都給弄死!”
徐永強嚇的心肝一顫,眨巴了兩下眼睛,才道:“這件事急不得,我再好好的問問。”
“動作要快點!”淩亦琛掛了電話,還氣的想打人,如果水冬至和陸宛秋在他麵前的話,他一定會用手術刀,在他們的身上剜兩塊肉下來!
他們的膽子真是太大了,竟然敢動他的兒子女兒和女人!
他站在夏末的病房門口,看著臉腫的跟饅頭似的夏末,他又拿起了電話,給徐永強撥了過去。
“你去把水冬至的手指頭給我割下來兩根,要一點一點的割,不是剁!”
徐永強掛了電話,差點沒哭了。
別說讓他動手了,現在就是光想想,他都覺得想吐。
他忙把自己的手機給了在房間裏動手的老六,“把水冬至的手指頭割下來兩根,給總裁拍個視頻發過去。”
“好勒。”老六痛快的就答應了,接過手機就往房間裏走。
“你等會!”徐永強看他那樂滋滋的樣,忙開口叫住了他,“把手機給我,還是用你自己的手機給總裁錄吧。”
“行。”老六二話不說的就進了屋,過了沒有兩分鍾,房間裏就傳出來了水冬至那殺豬似的叫聲。
徐永強在外麵不禁搖了搖頭,好好的少爺不當,非得跟他們總裁做對,受這罪,這個水冬至腦袋裏是不是有包呀?
過了不長時間,水父和水母就被人給抓來了,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水冬至看著隔著玻璃,一臉驚慌的父母,他的心理防線也徹底的崩潰了。
“淩亦琛呢?你去把他叫來,告訴他,我真的不知道,讓他不要傷害我父母!”
“隻要你說出來,怎麽可能找到陸宛秋,我就跟總裁說放了你們一家。”徐永強好言相勸道:“這件事情本來也不是你主謀,你為什麽要替陸宛秋死抗著呢?”
“我沒有替她死抗著,我是真不知道她在哪。”水冬至現在是真後悔了,當淩亦琛上樓找到他時,他才發現陸宛秋已經帶著她的人跑了,隻把他和夏末及兩個孩子扔在了廢棄的工廠裏。
他才明白過來,陸宛秋這個女人是想弄死他呀!
可是他也是真不知道陸宛秋在在哪。
“我隻有她的一個電話號碼,平時都是她聯係我,我很少聯係她。”水冬至咧著嘴哭道:“我都是被她害她,我現在都恨不得弄死她,還怎麽可能會包庇她?我要是知道她在哪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們的!我求求你們了,千萬不要傷害我父母,這件事情都是我做的,跟我父母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可千萬別傷害他們呀!”
徐永強知道淩亦琛不過是想用水父水母來刺激一下水冬至,現在看樣子目的是達到了,水冬至也是真不知道,他便沒再為難水冬至,而是轉身出去,讓人把水父水母又給送走了。
出了院子,水母才心有餘悸的問旁邊若有所思的丈夫:“你說淩家請咱們來是為了什麽呀?怎麽隻讓咱們在走廊裏走了一圈就出來了?”
水父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但他的心裏卻已經想到了打不通電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