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沉淪
李雄耀很滿意她臉上那失望的表情。
他很清楚,麵對著象閆誌邦那麽帥氣的男人,又有哪個女人能不動心?
“行了,你也別傷心,閆誌邦有妻有子,本來也就不屬於你,你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鍾,都是從我女兒那裏偷來的。”
李雄耀看到有人進來送飯,就打住了話音,等到送飯的人出去了,他才又接著說道:“你插足的這是我女兒,她得顧著臉麵沒有辦法大鬧,要是插足的別人家,那說不定會是什麽樣的後果。”
田小雪白著臉,把手機還給了李雄耀。
什麽樣的後果,她可以想象得出來。
“現在的正室可都強悍的很,什麽扒衣服、錄視頻、當街打臉,怎麽磕磣怎麽來。”李雄耀走到桌旁,看著上麵的四菜一湯,對著田小雪招手,道:“得了,那些事兒就都讓過去吧,快來吃點飯。”
田小雪現在哪有心情吃什麽飯?
坐在那裏,隻是一動也不動。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荒。”李雄耀走到她的跟前,伸手拉她下床。
田小雪不敢反抗的跟著他坐到了桌邊,接過他遞過來的筷子。
“不管什麽事情,都等著添飽肚子再說。”李雄耀站起來去隔壁的房間拿了一瓶酒和兩個酒杯過來,“這裏還有瓶酒,放了好久了,也沒喝,你喝兩杯,然後好好的睡一覺,明天你就會發現,你的傷心難過什麽也改變不了,太陽還是照樣的從東邊升起,日子還是照樣得過。”
“你說的太對了!”田小雪苦笑著伸手拿過酒瓶,看著上麵的字,輕聲道:“拉菲,82年的……你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知道真假,別人給的。”李雄耀看她終於說話了,就說道:“我對這些不太了解,82年的拉菲好,還是不好?”
“拉菲是享譽世界的法國波爾多葡萄酒之一,是法國紅酒的代表。而1982年在當年是難得的好年份,氣候條件絕佳那年使得葡萄的質量都非常的好,所以該年份葡萄酒在全世界葡萄酒收藏者中得到一致好評,因此也非常的貴。”
田小雪熟練的打開了瓶蓋,先看了看橡膠塞,然後將酒倒在了酒杯裏一點,輕輕的晃動了兩下,又聞了聞味道,接著說道:“看樣子,應該是真的。”
“你怎麽知道的?”李雄耀感興趣的問道。
“首先是看橡膠酒塞上的文字是否與酒瓶標簽上的文字一樣。在法國,酒瓶與酒塞都是專用的。”田小雪很專業的拿起瓶塞跟他說道:“其次就是看酒液的顏色和味道。”
“你可真厲害。”李雄耀看著此時自信的女人,眼裏閃過異樣的光芒。
而田小雪卻一無所察的苦笑著:“你不知道我的專業是幹什麽的嗎?”
李雄耀卻並不接她這話,而是拿起酒瓶,給兩人的杯子都倒了半杯,然後輕輕的跟她撞了下杯,溫聲道:“既然是真的,那咱們就把它都喝了。”
“這一瓶可不便宜,就這麽喝了,你不心疼?”田小雪提醒道。
“對麵屋裏還有兩箱呢,你要是覺得好喝,你就都喝了。”李雄耀很大方的說道:“那屋好象還有1990年份勃艮第紅酒,明天也拿出來嚐嚐。”
田小雪一聽他這話,就知道他其實並不是不懂酒的人,便拿起酒杯跟他輕碰了一下,“謝謝。”
兩人開始都不說話,邊吃著菜邊一口接一口的喝著酒,完全把紅酒當成了啤酒喝。
等到田小雪腦袋開始迷糊的時候,她清晰的感覺到了李雄耀把她抱在了懷裏。
也清楚的感覺到了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摸上了她的肌膚。
也知道他在脫她的衣服,甚至她還能看見他在脫他自己的衣服……
她什麽都知道,可是她卻並不想去掙紮,甚至不想去拒絕。
其實在他帶著她離開的時候,她不是就已經想到了會有這麽一天嗎?
原本她還以為他會很粗魯的直接就上了她呢。
他能等到現在,還在浪費了一瓶82年拉菲的情況下上她,她已經很滿足了。
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還能這麽值錢,竟然值了一瓶拉菲的價。
她應該滿足了……她伸手摟住了身上的男人,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一滴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流進了她柔軟的發絲裏,無聲無息……
第二天,渾身酥軟的田小雪在李雄耀的懷抱裏醒了過來。
她把自己半露的身子往被子裏那火熱的身子上又蹭了蹭。
一雙大手就在她的身上又亂摸了起來。
田小雪壓下心裏那惡心要吐的感覺,把臉埋在了他的懷裏,把整個後背都露在了外麵,閉著眼睛任他去摸。
但男人摸了一會兒後,便不再滿足於這種狀況了,一個翻身又把女人壓在了身下。
田小雪閉著眼睛始終都默默的承受著。
李雄耀又不是個傻的,他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就明白了田小雪的意思。
所以他才肆無忌憚的天亮了也摟著她不鬆手,也不多做解釋。
既然她接受了他,那他也就沒有必要再偽裝,也沒有必要再費話。
“把眼睛睜開!”李雄耀看她一直不看他,他就不滿的用力的頂了一下,“看著我!”
田小雪紅著臉咬著下唇,長長的睫毛輕顫了兩下,才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
李雄耀隻覺得身子一顫,更加用力的頂了幾下,見田小雪臉色微變,但卻不出聲,他就在她緊咬的嘴唇上親了兩口。
田小雪輕搖了下頭,隻躲了他一下,就不再躲了。
都已經如此了,自己還有必要躲他的親吻嗎?
“叫出聲來!”李雄耀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要求道。
田小雪的心裏實在是羞愧的要命,說什麽也不肯出聲。
而她越是不出聲,李雄耀越是想讓她出聲。
他不過下麵用力,手上也開始用勁,大有田小雪不出聲,就要把她折磨死的架式。
沒過多一會兒,田小雪到底還是叫了一聲“啊”。
而這一聲,就好象是打開欲望之門的鑰匙,從這一刻開始,田小雪徹底的沉淪了,曾經有一絲單純和天真的田小雪,一去不複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