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喜悅
李父和李鬆不到半天,就把孟真家的房子,刷了兩遍。
當天晚上李母就非得讓孟真去她家住,“這房子裏得散散味,明天太陽一出來,連次帶曬的一天,就差不多能幹。”
“好的。”孟真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她現在心裏滿滿的全是喜悅。
晚上在她的堅持下,請李家三口人吃的自助餐。
吃完了以後,她又非得要回家再看看。
李鬆還要上班,就順路先送她回的家。
結果孟真拿起抹布就開始擦玻璃。
李鬆看時間來得及,就也幫著她擦。
可孟真擦完了玻璃,就又開始擦地,弄的李鬆隻得又幫她擦地。
“孟真,你是不是看我今天晚上吃的多了?”李鬆蹲的頭暈眼花,幹脆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這地擦的都反光了,你還想把它擦禿嚕皮了呀?”
“現在房子裏幹淨,正好可以仔細的擦一擦,等到東西都搬進來了,就不好擦了。”孟真幹勁十足的又去打了一盆水。
“真真,咱別擦了行不?”李鬆看了眼時間,他上班要到點了,就上前搶過孟真的抹布,扔在了盆裏,一起端到了外麵,“等我開工資了,給你買個拖布,咱天天拖行不?”
孟真知道李鬆今天也是忙了一天,累壞了,就笑著也跟著出了屋,“走吧,我送你去上班,然後就去你家。”
“你可得了吧,我還用你送我上班呀?”李鬆失笑道:“你想讓人笑話死我呀?”
孟真就笑著對他吐了吐舌頭。
“走吧,咱們一起走,我先送你回家,然後,我騎自行車上班去。”李鬆把門窗都鎖好以後,把鑰匙給了孟真。
“明天再買一個感應燈,裝在了院子裏。”李鬆在路上又說道:“還有房間裏的燈也有點太暗了,明天換個度數大點的吧?還有那個書架,我明天看看有沒有白漆,給它重新刷遍漆……”
“哎喲,這不是老李家那小子嗎?”路邊小超市的老板娘看到兩人,遠遠的就招手道:“我看你們這兩天可挺忙呀,連翻新房頂,再砌院牆的,今天我聽說刷大白、買家具了?”
“嗯。”李鬆和孟真笑著點了點頭。
“你們準備什麽時候辦事呀?”老板娘看著他們笑道:“到時可別忘了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去買件新衣服。”
“辦什麽事呀?”李鬆不太明白的問道。
“你個傻子小,你說什麽事?”老板娘說完,自己就“哈哈”的笑了起來,“當然是你們倆的喜事了……”
兩人的臉“騰”的一下子通紅。
“王嬸可別瞎說!”李鬆尷尬的解釋道:“我們兩家可是親戚。”
“你可得了吧,你們兩家的親戚都隔了十八代了,”老板娘擺了下手,“這幾天村子裏的人都說你們要辦喜事了,還納悶,你們怎麽還不通知我們信兒呢……”
“我們真沒有。”李鬆急忙分辨道:“我和孟真怎麽可能會結婚呢?”
“是呀,王嬸。”孟真也紅著臉開了口,“我和李鬆就跟一家人一樣,您可別瞎猜。”
“哎呀,那看樣子是我們誤會了呀。”王嬸忙道著歉,“我是看你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了這以多年,還以為你們早就搞上對象了呢。”
“我們是兄妹。”李鬆伸手摟著孟真的肩膀,笑道:“王嬸可得跟大家好好的解釋解釋,別耽誤了我以後找對象。”
“李鬆!”孟真伸手就想掐他,李鬆快步走到了前麵,孟真邊跟王嬸擺著手說再見,邊去攆李鬆,“你站住!”
王嬸的丈夫從後屋進來,說道:“你在那瞎說啥呢?人家老孟家那丫頭不光長的水靈,還是名牌大學畢業的,能嫁給那個李鬆嗎?”
“李鬆咋啦?”王嬸對著丈夫翻了個白眼,“李鬆除了學習不好以外,還哪樣差呀?”
“李鬆是不錯,你上次不是還想把你侄女小蘭介紹給他嗎?”她丈夫不太明白的問道:“今天怎麽又提李鬆跟孟真的事?”
“我這不是想試探一下嗎?”王嬸神秘的笑了笑,“小蘭要是跟孟真比,除了家庭能好點以外,剩下的幾乎是啥也比不上,要是孟真真有心跟李鬆的話,那我就幹脆連介紹都不介紹了。”
“那現在你放心了?”
“嗯,我明天就讓小蘭來一趟,先跟老李媳婦見一麵再說。”王嬸哼著小曲去了後院,把丈夫留在前院看店。
孟真第二天把家具都搬進來以後,又認真的把家具擦了好幾遍,到了晚上美美的睡上一覺。
第二天,她早早的起來,拿著從網上,還有報紙上找到的應聘信息,開始一家家的打電話,投簡曆。
過了兩天,她應聘到了一家小公司策劃,同時還找到了一份兼職,晚上在電台當播音主持。
孟真每天早晨五點半起床,在院子裏練一會兒瑜伽。
然後才吃飯,上班,到了晚上從電台出來的時候都得十點半左右。
她的生活一下子就變的忙碌起來,可是卻很充實,她很喜歡這樣的日子。
很快的,她就把淩氏集團的人和事都拋到了腦後,開始了她自己的新生活。
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楊傑隻是被淩氏給辭退了,並沒有什麽進一點的懲罰。
楊傑離開了淩氏以後,得知自己的哥哥也因為他被解聘了。
自己的妹妹,因為自己,被蔡忠那個老不死的給限製了自由,輕易都不讓出門。
楊傑頓時就惱羞成怒了。
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孟真。
都是孟真那個賤女人害的,要不然,他們兄妹三人,能變成現在這般模樣嗎?
他一定要抓住那個女人,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她,讓她知道惹了自己的後果。
可他在淩氏的門口堵了孟真兩天,都沒堵著。
後來,他就給以前的一個男同事打了電話,問他孟真在不在?
那個男同事以前跟他處的還可以,就小聲的跟他說:“孟真至從那天出事以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楊傑掛了電話,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孟真簡曆表上寫的地址,最後開車去了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