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噩夢
“我問誰關你屁事,我現在就問你,你今天到底去哪裏了?你有沒有,說話呀,他們都我們都說夫妻之間要有信任,你就是這樣對我的。”我連珠炮地說著,心中的憤懣全喊了出來。
“夠了,有完沒完,”馬騰宇發火了。
他的臉色突然一變的說道:“我去哪兒,關你屁事,高蘭蘭,你隻要給我好好在家呆著就行了,”他惡狠狠地說著。
“馬騰宇,你怎麽變成這樣了?難道你去哪兒了我都不敢問一聲嗎?我是你的妻子,這是我的權利。”
“是嗎?你以為你是妻子,你就可以管我的自由,這是我的自由,我今天去哪兒我就是不告訴你,把你氣死,”馬騰宇繼續惡狠狠的說著。
我一時有些發懵,他居然是這樣的人.
他居然可以說出氣死我的話,到底是怎麽了?我們結婚才有七天呀,他就可以對我這樣,他是不是外麵有女人了?
不管了,我繼續逼問著,“馬騰宇,你老實跟我說?你今天到底去哪兒了?你要是不說這日子就不過了。”
馬騰宇又狠狠的說著:“高蘭蘭,你別給我得寸進尺,我忍你很久了,你別以為我追你是因為喜歡你,你不看看你現在那樣子?
以前還有點清純,現在完全跟個黃臉婆一樣。”
“馬騰宇你竟然可以這樣說我,我才結婚幾天呀?是的,我現在是黃臉婆,就是因為我舍不得買衣服,舍不得吃穿,我想都省下來給家裏用,可是現在你竟然這麽嫌棄我,我哭著說道,過來了,你看你自己都成什麽樣了,跟個大媽似的,你憑什麽有權利管我?”馬騰宇隻是大聲的吼著。
他全然不顧我的眼淚,他的臉猙獰著,完全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婚禮那天,他的猙獰形象就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說到:“馬騰宇,你這個人你當初追我,是我讓你追我的嗎?是你自己心甘情願,你現在又埋怨起我的不是了,我就是被你欺騙了。”我哭泣的說著。
“欺騙?誰欺騙誰?高蘭蘭,你給我說清楚,”馬騰宇凶狠的衝到我的麵前。
因為馬騰宇高我一個頭,所以看著他凶狠的樣子,我有些害怕。
可是我強裝鎮定抬起的頭說道:“怎麽你想怎麽樣?你想打我嗎?”
我直視的他的眼睛,馬騰宇也直視著我:“打你,小菜一碟,說著他一個巴掌上來了,”直接讓我滾到了地上。
天哪我的臉,半邊都腫起來了,痛的我在地上不住的打滾。
“怎麽你你竟敢打我?”
“我說高蘭蘭,我打你我打你,你活該,又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說完他就跳到地上,用腳使勁的踩我的頭。
天哪,他的皮鞋又硬,踢到我的頭上,就像地震一樣,我的頭要碎了。
“求求你,別打我了,”我趕緊使勁抱著自己的頭用雙手,捂著而我的手,也不知道被踩了多少下了,接著馬騰宇用他的鞋開始踹我的肚子,有他的鞋是尖尖的,踹的那麽使勁,就像個踹一條狗一樣。
“馬騰宇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打我。”
他踢累了,也打累了,他坐在沙發上休息,看著我蓬頭垢麵的在地上痛苦的滾動,他說到:“高蘭蘭,我給你一個警告。”
趁著他不備,我趕緊逃到了衛生間,把門一反鎖,我撥通了110,“110嗎?這裏有家暴,我請求支援,”我邊打著電話邊哭著。
馬騰宇似乎聽到了我再報警,他衝到衛生間門口使勁的用腳踹門喊道,“你敢給我報警,你混硬了是不是?我讓你死。”
衛生間的門被他踹得嗵嗵嗵的響,我躲在裏邊直發抖,他真的是個惡魔,我好害怕。
“高蘭蘭,你給我出來,快給我滾出來,你這個賤貨,你這個狗…”馬騰宇什麽的話都說出來了,他的嘴像噴糞一樣,簡直不把我當人。
我戰栗了,終於十分鍾左右後,路邊響起了警笛聲,估計是我報警起作用了。
馬騰宇聽到聲音似乎,也有所警覺,他不再踢門,而是在門口對我哀求的說:“高蘭蘭,我不想坐監獄裏,待會兒給他們解釋一下,說是一場誤會,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打你了,好不好?”
說著馬騰宇竟然哭起來了,我在心裏冷笑,這個人簡直當演員了,而且是一流的演員,你看他的演技竟是那樣的高,說翻臉就翻臉,說求饒就求饒。
砰砰砰門響了,我知道是警察來了,警察在外麵大聲吆喝著開門開門。
馬騰宇大聲的說著,“你們找錯人了。”
警察在外麵大聲的喊著,“開門,剛才有人報警,這裏到底發生什麽了。”
實在坳不過馬騰宇便起身去開門了,聽見門響,我也趕緊從衛生間裏,跑了出來,看到警察,我趕緊躲到警察他們的身後。
對著他們說道:“快救救我,他是我老公,他要把我往死裏打,看我的臉上的傷,”我給他們指著說著。
馬騰宇看到我這個樣子,拉著我說:“蘭蘭,這是誤會,你能不能不要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我冷笑道,那我臉上的這些傷是怎麽來的?難道是我自己碰的?
馬騰宇說著:“這是你自己碰的,是你自己不小心是你有自虐症,是你有神經病。”
“警察快救救我,這個人有家暴,我快被他打死了,要出人命了,”我隻是拚命的說著。
一個警察他開始做記錄,邊記錄邊寫邊對我身體上的傷進行了拍照監控,馬騰宇看到這個樣子,要過來搶他們的記錄本,被一個警察狠狠的按倒在地,馬騰宇掙紮著,臉也扭曲了。
“別以為我怕你們,“馬騰宇吼著,”我警局裏有人,你們現在這樣對我,遲早會受到懲罰的。“
那個警察按住蔣碰的頭說道:“你對女人這個動手,是個男人嗎?“
“這女人出軌,這個女人不要臉,她就是個賤貨,”馬騰宇亂七八糟的說著。
這個警察也看看我,似乎很有問題似的。
“你聽他胡說?”我連忙喊道,“我沒有出軌,是他有問題了,是他惡人先告狀,是馬騰宇倒打一耙,”我也憤怒地說著。
馬騰宇要起身打我:“高蘭蘭,你快給我住嘴,看我待會兒怎麽收拾你?”
“警察快點救救我呀!”我哀求的說著警察隊長便說道。
“你這樣打下去,會出人命的,你說你是個大老爺們兒,發什麽誓,不能好好說,偏偏要對一個弱女子動手,算是在家暴,已經立法了,你不知道嗎?像你這樣打出問題,這樣的話,至少要拘役,拘役你懂嗎?沒有人身自由,還要罰款,不過罰款對你們這些有錢人家也不算什麽,但是,麵子名聲傳出去好聽嗎?打老婆,打老婆的男人是最齷齪的。”
聽著警察這樣替我說話,我不禁多看了他幾眼,一時都有些感動,這多像我的父親呀,那個警察是那種長相慈祥,年齡約莫五十多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給我帶警局去。”
“我不要不要,”馬騰宇立刻軟了一般,剛才的暴利消失無蹤。
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的說道,:“蘭蘭,我求求你撤訴吧,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也求求你們這些警察,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態度很好,可是我不敢再相信他。
馬騰宇站起來對其中一個警察隊長說道,我有點事,我要跟你解釋一下,說著,他便把警察隊長拉到了另外一個房間,把門關上了,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麽勾當。
但是我害怕這會對我不利,但是我又不能衝進去,因為警察還需要我做筆錄
我就不信,我就離不開這個惡魔了,難道這世上就沒有王法了嗎?
那個警察走出來很嚴肅,對其他警察說道:“這是一樁家務事,我看,這個男人的認錯態度也挺好的,要不這樣吧,先給他們一次警告,下次如果再嚴重的話,必須讓他進監獄三十天。”
“不不…”我喊著警察,“我求求你們了,今天必須要把我帶走或者把他帶走,要不然我會被打死的.”
那個警察淡淡的看了看我說道:”沒事兒.這個老張,是這兒的片兒警,你有事情了找他,他肯定會給你解決的,所以,隻要你一個電話,他就來了,保證你的人身安全,你不要有那麽多擔心了。”他這樣淡淡地說著安慰著。
可是我的心裏依然很難過,我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肯定是馬騰宇給這個人塞了點錢,現在真是,有錢走遍天下呀.
我心裏暗暗歎息著,我看看老張,這個老張便是剛才替我說話的中年男子,看到他,我立刻有了安全感,是的,有警察保護,他,又是我們這邊的片兒警,我就不信,馬騰宇還能把他賄賂了,我就不信這天底下沒有一個好人了.
警察邊說並準備要走,我攔住了他們說:“無論如何,你們今天要把我帶走,不管怎麽樣,要不然我不讓你們走,”我說著。
那個警察厭惡了,他皺起了眉頭說道:“你不要傻了好不好,不要影響我們執行公務。”
“什麽叫執行公務呀?你們都不主持公道,我今天要留在這裏,我肯定會被打死呢。”我堅決的說著。
看著我這副樣子,那個老張動了惻隱之心的說道:“姑娘,你現在想去哪兒?我們要麽開車給你送走。”
“我回家,”我說道。
那個警察,問到“你家在哪?”
我說了一個地址,行吧,我看就這樣吧,老張對著警察隊長說著。
警察隊長隻得點點頭說,“那行吧,老張,以後這是人家的家務事,咱們要少摻合,”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我隻知道話裏話外就是因為他受了賄賂,所以說他就睜眼說瞎話。
好吧,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隻能回家了
回家突然一想,不能這樣回家,還有哥哥嫂子,還有媽媽。
他們看到我這個樣子,他們會心疼的,我才結婚幾天呀,不到一個月我就被打成這樣,這不是讓他們添堵嗎?
不能回家,半路上我從警車上跳了下來,我對他們說:“謝謝警察,這離我家不遠,我自己走回去吧。”
老張關切的說著:“這天色這麽晚了,路上又不安全,姑娘,我們送送你吧。”
我趕緊搖頭說著不用不用。
老張繼續說道:“姑娘,我們好幾個人呢?”
“我不想回家,”我突然說道。
老張和其他民警他們麵麵相覷,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老張便說道:“姑娘是不是不想讓家人看到你這個樣子傷心呀?”
他這樣一說,我便哭了出來。
這些日子受的委屈我都一股腦的,像江水一樣奔流出來我真的不敢想我經受了這麽多的委屈,這個馬騰宇,他的所作所為真的讓我痛心呀。
“是的,我不敢讓家人看到,”我囁嚅著。
“那行吧,姑娘,你現在去哪,我們送送你。”那個老張警察非常的有耐心。
“這附近有一家賓館,我晚上住賓館吧,”我說道。
老張看了看那賓館就在我們的旁邊,便說到:“那行,姑娘晚上注意安全,早點休息,別想太多,以後有事打我電話,我絕對第一時間趕到,”看到老張這麽負責任的說,我感激的說道,“謝謝你,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