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把人家榨幹
她可從來沒有這麽失控過,且更費解的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她居然不再抗拒和南景深做一些親密的事,而且她竟然覺得不討厭,甚至被他高超的吻技帶得有那麽一絲絲的享受。
真的就那麽一絲絲。
可意意卻覺得害羞到了極點。
此時又被他的好友撞破,意意可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接下來的幾天,叫她怎麽麵對人家。
相較起來,南景深絲毫不覺得羞窘,他手掌罩著意意的後腦勺,修長的指尖穿透入她發絲間,輕柔的揉了揉,將她的小腦袋輕摁在他頸窩裏。
小貓兒呼出的熱氣,順著他胸膛的中縫拂下,攪得他心火難平。
自然就很不待見在這時候跑出來煞風景的東西。
他冷眸直直的射向門口,“你晚一些進來會死?”
傅逸白臉都不帶紅的,一丁點都沒有偷窺的自覺性,嘖嘖的打趣道:“我就一轉身的功夫,真沒想到你居然一時半刻都忍不了啊。”
“知道我忍不了,還不把門帶上了出去。”南景深也是個臉皮厚的人,他都不知道羞字該怎麽寫,語氣那麽理直氣壯的,倒叫他懷裏的意意窘得不行。
“不能關門,我要是現在把門關了,你肯定就把人家小姑娘給吃幹抹淨了,老四啊,這麽多年你裝的跟不近女色似的,這會兒天雷勾動地火,就你那憋了那麽多年的腎,還不得把人家給榨幹了啊。”
傅逸白斜挑著唇角,反正距離隔得遠,照現在南景深的身手,要是把他給說惱了,萬一動起手來,起碼他也不會落下風,如此一想,膽子簡直大得沒邊了,嘴上更是沒個遮攔,“我提醒你一句啊,現在你可不能做劇烈運動,真把傷口給扯開了,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留著那碗口大的疤過一輩子吧。”
這個提醒,倒還算是人話。
意意是真的聽進耳朵裏了,她現在正靠在南景深的心口上,聞言,身子登時往後退開。
“快放我下來……”她呢喃著開口,聲音裏都是掩藏不住的輕顫。
南景深沒動,他的手指從意意的腦後繞到旁側,指尖輕輕的撚著她的耳垂。
那陣陌生卻叫她舒服的感覺,差點讓意意尖叫出來,卻憑著意誌力,推了他一把,“快放了,傅醫生正看著呢……”
她軟軟的嗓音,帶了些渴求的意味。
讓南景深湛黑的眸子微微一緊。
手滑到她後背上,拍了兩拍,終於開了金口,“下去吧。”
意意如釋重負,趕緊從他身上下來了,匆忙的理了理自己,其實她的衣服不亂,可就是怕剛才意亂情迷的時候淩亂了,好歹整理一下自己,不至於再出醜。
傅逸白端著一碗藥,大喇喇的走到她麵前,直接把藥碗往她麵前一推,捏著一把戲謔的嗓子,揶揄道:“這藥,是我來喂他,還是你來喂?”
意意沒聽清他說了什麽,隻看見藥碗遞過來了,她伸手就去接,傅逸白卻又收回手去,“算了,還是我來吧,要是你喂的話,這家夥肯定要你用嘴來喂,到時候還真就沒完沒了了,想不劇烈也得劇烈運動一下,我懶得給他包紮傷口,你說是吧,小乖乖?”
意意終於是聽明白了。
她看了一眼傅逸白,又轉頭去看一眼泰然自若的南景深,視線轉回來,在深褐色的中藥上停了停,她小臉兒愈加增添了酡紅的顏色,羞惱的咬唇,“你們真是太壞了!”
意意著急的往外跑,她乖了二十幾年,最近接觸到這些人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個世上真的有把葷段子說得那麽自然的,無論是南景深也好,傅逸白也好,年齡上都比她大了六七歲,人生的閱曆自然是不同的,在口舌上,意意自然不可能會是他們的對手,就連留在那裏多聽兩句,都會羞得抬不起頭來。
傅逸白哈哈笑了兩聲,一轉頭,立馬就笑不出來了。
南景深盯視著他的黑瞳內沒有絲毫波瀾起伏,淡然卻透著冷峻的氣息。
精銳的視線,逼視得傅逸白心裏發怵,剛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早就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討好的笑道:“來,老四,趁熱,趁熱喝藥。”
他雙手捧著,把藥送到南景深唇口前,他也不客氣,就著他伺候的姿勢,把一碗苦的掉渣的藥一口氣喝幹了。
傅逸白舉得手疼,暗自在心裏啐了一聲,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啊。
這時,大爺開了口:“以後別老逗她。”
“逗誰?”傅逸白連腦子都沒過,嘴快的直接問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行,我不逗,我聽你的行吧。”
南景深擰了下眉心,“你那張嘴太碎,做過那麽多場手術,最該把你這張嘴給縫起來。”
“縫起來了誰跟你鬥嘴啊。”
傅逸白沒好氣的哼哼,空碗重重的放在床頭矮櫃上,他用腳尖勾了條椅子過來,坐下後,一隻腳伸著,另外一隻腳放在椅子下麵的橫欄上。
吊兒郎當的模樣,神色卻是難得鎮重。
“我以為你就是玩玩,沒想到居然動真格的,這次受襲,你和三哥同時受傷,我連醫療團隊都沒帶,就怕走漏了消息,可你居然把蕭意意給接到這裏來了,在你昏迷的時候,我試探過她,內心要是也和她表麵上那麽單純還好,但是老四,你和三哥正在進行的事,最好別對她提,普通人的心髒還真的受不住……”
南景深抬眸掃了一眼空蕩的門口,黑眸瞬的一斂,冷颼颼凝視而來的目光帶著警告的意味,“說話注意一下。”
傅逸白說到關鍵處,正好被他打斷。
南景深神態淡然,聲音裏帶著幾分輕快,“意意是自己人,別多疑。”
傅逸白點點頭,倒不是認同他對蕭意意安全性的認可,而是南景深說的話,他向來就是覺得對的,就算錯的,那也有三分是對的,既然肯讓他親自開口保一個人,那便沒有再懷疑的必要。
南景深冷靜的睞他一眼,眼神多了些嫌棄,“你這張嘴,最好是管管,別什麽風都往外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