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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夜襲

  聽著他們大肆渲染,仿若親眼所見的各種情景描繪。作為主角的沉浸和歪歪,一時間難以自拔。但有些過分的詞匯,在自娛之餘,卻也令我產生了反感。


  尤其是,那些隱晦中貶損月兒舞兒還有若顏的言語,將她們說成是隨便和容易上的。這讓我很是憤怒。


  “我說,你們該吃吃,該喝喝,若是出言誹謗,就滾。”


  “呃,大家靜一靜,靜一靜,這一頓月女請客,你們不要吃了人家的,還要在背後說人家壞話。”


  一群人安靜了不到一秒。


  “初心,那個陳老師是不是也和你們住一起的?”


  “嗯。”


  “行啊,大哥,你這腎受得住嗎?”


  “初心,兄弟我上次看到一部動作片,絕對經典,剛好發你們參考參考。算是對你們這頓大餐的謝意!”一個酒過三巡的醉漢,拍著胸脯說道。


  “初心,你絕對是我們所有男生膜拜的大神啊!隻是溫柔鄉也是英雄塚,別的不說,多注意身體!”


  一場同學聚會,盡說了些我和月兒三女的八卦事。隻要不是太過分,我也懶得辯駁。以茶代酒,一一應著。


  酒局一直持續到了晚上九點,這才有同學陸續離開。


  我取出月兒給的黑卡,把服務員嚇了一跳。酒店經理親自前來服務。對我點頭哈腰。


  一幫同學更是感慨萬千。


  就算再好的工作,再高的學曆,都不如我這樣的能榜上一個富婆。完全不需要奮鬥了嘛。


  可問題是,別人榜的富婆都是大媽的那種,顏值這種東西壓根就是不存在的。


  我這算哪門子傍富婆。那是仙女好不好。還是投胎富貴人家的仙女。在最美的年齡,被我這個出身山村的窮學生給傍上了。


  這種故事怕是書上也沒有的。


  董永娶七仙女還得為柴米油鹽發愁。像我這樣的,簡直太沒天理。


  一班同學長籲短歎,以為我是人生開掛,不勞而獲。可是他們怎知,銀行給月兒開通黑金卡,是因為我們每日製造金剛石賺的錢。


  而將石墨變成金剛石,最初也是我的設想。


  不過這些,我沒有去解釋。但未免他們的人生陷入不勞而獲的幻想之中。散席前,我還是說了一句:“黑卡並非憑空而來,錢是我們幾人的智慧和努力,賺下的。”


  至於他們信不信,卻不是我能左右的。


  舞兒的車已經停在酒店門口。


  上了車後,一路開去了半山別墅。


  十點到家,已經很晚了,我身上一股子煙酒氣很是難聞,下車的第一時刻便去了浴室洗浴。


  家裏浴室多,三女也各自去洗浴了。


  沐浴過後,我還是要去做下筋脈拉伸的。


  筋脈雖然已經拉開,但也要經常拉伸,否則會縮回去。


  今天入睡有些晚了。


  當關上房間的燈後,已經過了午夜。


  躺在若顏和月兒中間,心中頗有些觸動。


  如果沒有遇見月兒,我恐怕也如那幫同學一樣,或是找份工作,忙忙碌碌,也隻能勉強養活自己。或者如眼睛劉一般考研,或者如小六子一般,留校做個輔導員。但考研又會給家裏增加許多負擔。


  而如今,月兒還會每月打一筆錢給我父母。


  心中感激,不免有些熱淚盈眶。


  “怎麽了?好端端怎麽哭了?”月兒拿著紙巾幫我擦了擦眼淚。


  我抓著月兒的手,說道:“我的一切起源於你,我銘刻在心,會記著一輩子。”


  “你有心記著也好,一切命運使然。”


  “嗯!”


  “睡吧!”


  就在這時,別墅外樹葉傳來一絲沙沙聲,這明顯局部的一處聲響,並不像受夜風吹拂,整片樹林的聲音,立刻引起了舞兒的警覺。


  她放開場域。


  午夜,弦月煙雲下,別墅前院,樹枝以及牆壁上,爬著幾個黑色人影。


  舞兒悄聲說道:“有襲擊!”


  隨後輕巧地鑽出被窩,迅速披上一件衣服,隔空取了桌子上一袋飛刀纏於腰間,便悄悄從陽台落地窗鑽了出去。


  我不放心地起身,取了另一袋飛刀,也如舞兒一般纏在腰上,悄悄潛到落地窗前。


  月兒和若顏也起身穿衣。


  若顏沒有經過武術訓練,在應急反應上有些緩慢。


  神念場域中,隻見一個黑衣忍者,脖子上有個血洞,噴著血往下落。


  砰的一陣悶響傳來,是那個忍者屍體摔到地上的聲音。


  緊接著嗖的一聲,又有一柄飛刀,劃著弧線,以不可思議的角度,飛向趴在牆壁上的另一個忍者。


  噗的一聲,那個忍者脖子也被洞穿,跟著摔了下去。


  這時,三把飛鏢,嗖嗖嗖地朝著舞兒飛來。飛鏢飛來的速度很快,而舞兒剛剛通過神念磁場發動了兩次攻擊,暴露了目標。此時她似乎還未曾察覺到那三隻奪命飛鏢。


  我聚集起神念磁場的所有能量,將飛鏢往上托,而後迅速撲倒舞兒。


  砰砰砰,嘩啦一聲,舞兒頭頂的玻璃窗被三道飛鏢打碎。


  我壓在舞兒身上,身體將舞兒全力護住,玻璃碎全砸在了我身上,劃破了不少傷口,一時間,衣服中滲出不少血水。


  這時,從別墅旁的排屋中,跑過來兩道人影。是逍遙門的兩名黑衣大漢。


  嗖嗖嗖,又是三道飛鏢,分別飛向兩個黑衣大漢。


  這時,月兒控製著一把飛刀,劃著弧線飛出窗外。但被那個忍著揮刀打落。


  但被打落在地的飛刀,卻不可思議地再次飛起。以極其詭異的角度由下往上,刺穿了那個忍者的下顎。


  這一幅詭異畫麵,被剩下的兩個忍者目睹,他們大駭,一左一右架起那個受傷的忍者,便欲逃離。


  舞兒說道:“你快出飛刀,射死左邊那個。”


  我聽後,取出腰間一柄飛刀,神念磁場懸浮著,飛到玻璃窗外,略微有些猶豫。


  舞兒焦急地喊道:“快射,別讓他們跑了。”


  隨後我一個神念加速,將飛刀射了出去。飛刀略做了偏移,插在了左邊那個忍者的肩膀上。


  而此時另一個忍者後脖頸則被舞兒的飛刀插中。他們三人依次倒地,卻已經出了神念探查範圍。


  舞兒幽怨一聲,說道:“你完全可以殺死他的,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和自己身邊人的殘忍。你一時心軟沒殺死他,下一次他的飛鏢就有可能殺掉你或者你身邊的人。這是第一次,我不怪你,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我……”


  舞兒美目幽怨,近距離貼著,粉腮微紅,吐氣芬芳,如橙花又如蘭花清香。


  “以後不能再對敵人心慈手軟了,知道嗎?”


  “嗯,知道了。”


  “你現在可以起來了。”


  我噢了一聲,從舞兒身上爬起來。


  舞兒起身後,見我流了不少血,關切地問道:“有沒有事?”


  “沒事。”


  “小姐!”樓下傳來兩個黑衣大漢的聲音。


  月兒說道:“有一個受傷了,你們追上去,將他殺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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