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劍指中原128
甘泉宮,流水閣。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田靈兒獨自的無聊的倚窗望月,心中有著揮之不去的惆悵。
這裏是皇宮,比家裏大了不止一倍,但是人味卻好像淡了很多。
偌大的一個皇宮,除了來來往往的宮女,就沒有幾個熟悉的人,感覺好冷清。
吱呀~
房門的聲響打斷了她的思緒,她回過神看了一眼,見是呂布,於是也沒動作,而是繼續望著月亮發呆。
呂布搬了張凳子坐在她身邊,柔情的將她摟住,一起看向月亮。
“有心事?”
田靈兒微微搖頭“沒有!”
呂布笑了笑“那你在幹什麽?”
田靈兒嘟著嘴“你又不來陪我,我隻能一個人看月亮咯!還能幹嘛?”
呂布親密的貼著她的臉“那我們一起看!”
“嘻嘻,好癢,你走開啦!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看。”田靈兒輕輕的推了推呂布。
呂布耍無賴的摟著她,指著天上的晨星“你看,那是天馬座。”
田靈兒順著他的手指看去“真的耶!那一閃一閃的是天馬的眼睛嗎?”
呂布點頭“是的。”
“哇哦~好神奇哦!”田靈兒一臉新奇。
隨後田靈兒又問道“你說,天上真的有仙女嗎?”
呂布一本正經的道“那肯定有啊!傳聞還有一個仙女愛上了凡人,於是她就折斷翅膀,來到凡間找她的意中人,從此和她的意中人,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了一起。”
“嘻嘻,少來了!我才不信呢!”
“是真的,來,讓我看看,你的翅膀藏在哪裏?”
“嘻嘻,別撓我癢癢呀!”
“誒,藏哪兒去了?”
“嘻嘻,住手啦!你個壞蛋。”
呂布一把將田靈兒抱起,往床邊走去“不行,我得脫了衣服檢查。”
“嘻嘻,你個壞蛋,你再這樣我可叫了!”
“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
“救命呀!夫君欺負我啦!嘻嘻。”
“夫人,今晚你就從了我吧!哈哈!”
“啊~討厭~”
良辰美景做伴,佳人側臥在旁,一夜風流似春宵。
田靈兒靜靜的躺在呂布懷中,滿足而幸福。
她們自兗州就認識,一起跟著呂布逃難到虎牢,那個時候呂布啥都沒有,還帶著一堆老弱殘兵。
到後來呂布一步步的壯大,發展到現在的地位,她自始至終都對他是不離不棄。
因為她始終相信,她選擇的男人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她從未後悔。
也許是上天眷顧,在經曆了諸多磨難之後,她們總算是結為了真正的夫妻,可以白頭到老的夫妻。
所以她很幸福。
撩動著她的秀發,呂布欣慰道“以後要是無聊了,就去輕盈那裏逛逛啊!”
田靈兒在他懷裏蠕動了一下,乖巧的點點頭,惹得呂布又是一陣心猿意馬。
田靈兒感覺到他的反應,於是嬌羞的道“你~不許來了哦!我~我~我有點疼~”
呂布笑著摟住她光著的腰肢,打趣的道“你想什麽呢?你怎麽這麽壞!”
田靈兒洋怒的拍了他一下“你討厭。”
於是兩人嬉笑的竊竊私語,聊了很晚很晚,也不知何時睡去的。
呂布八位夫人,要做到雨露均沾,還真是個難事。
呂布不禁想到,古代皇帝後宮三千,那該是何等厲害啊!說得呂布都開始有點佩服劉協了。
從荀詩音的翰林閣到孫尚香的夙心閣,再由楊心月的梨亭閣到田靈兒的流水閣,這一路走來都是艱辛的。
世人隻知呂布享盡齊人之福,卻不知呂布承受非人之苦,這壓力是真的山大。
一想到隻剩下兩處沒去了,呂布心中不禁鬆了口氣。
‘剩下的兩人都好說,總算吧最麻煩的解決掉了!’
來到韓欣怡這裏已經是第二周了,呂布不禁有些愧疚。
見到她時,她正在學刺繡。
呂布推門而進,韓欣怡嚇了一跳,一不小心手被刺破。
呂布連忙一個跨步而至,拉著她的手一看,見指尖鮮血不止,呂布心疼不已,於是將她的手指放在嘴裏輕輕允吸著。
韓欣怡嬌羞的將頭別向一邊,心中卻是感動。
“你~你怎麽來了~”韓欣怡弱弱的問道。
呂布微微一笑“你都是我夫人了,我為什麽不能來。”
韓欣怡更加羞紅著臉“哦。”
她平時和呂布的話雖然不多,但是呂布的每一個動作,她都用心的觀察著,默默的陪著他。
她們是最早認識的,那時候呂布在並州擔任騎都尉,都還沒和嚴輕盈結婚,隻是這一段記憶呂布想不起而已。
經管如此,她卻始終沒有把他忘記,他一直深深的存在她的心底。
感受著呂布的溫柔,韓欣怡紅紅的小臉,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至於呂布還能不能想起她,這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她們現在本就是夫妻了呀!
呂布見她望著自己傻笑,於是問道“怎麽了?”
韓欣怡目光有些躲閃“沒~沒~”
呂布見她嬌羞模樣,於是想逗逗她,笑道“誒,來叫聲夫君聽聽。”
“不要。”
呂布將她玉手一拉,韓欣怡撲在呂布懷中,呂布淫笑道“你不叫,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
韓欣怡一聽,羞得無地自容,唯有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夫~夫君。”
呂布滿意的摟著她“這才對嘛!來讓讓本夫君看看,我夫人在繡什麽。”
呂布隨手拿起她的繡帕,隻見上麵是一對鴛鴦,看樣子也差不多完工了。
呂布讚美道“嗯,不錯,想不到我夫人還有這般手藝。”
韓欣怡謙虛道“我繡的不好啦!”
呂布於是將繡帕往懷裏一揣“嗯,這以後就是我的啦!”
韓欣怡微微一笑“本來就是給你的呀。”
呂布想了想“這夫人送我珍帕,我該怎麽回報夫人呢?”
於是呂布一把將韓欣怡抱起,淫笑道“那就地正法吧!”
韓欣怡微微針紮著“你~你幹嘛~”
呂布不由分說的抱著她往床邊而去“這月黑風高的,當然是幹該幹的事啊!”
韓欣怡羞得麵紅耳赤,卻也任憑他擺布,隨呂布肆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