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 阿卉投懷
學校放寒假了,教職員和學生紛紛離校回家,阿玲也要回村和父母過年。她對處厚說“要過了初五才回來”。處厚一算需要住十幾天時間。飯菜有名的汪處厚可吃不慣農村的飯菜,他讓阿玲自己回家過年,並讓阿玲帶回去一個2000圓的禮包,讓她對父母撒謊說“處厚回上海過年了”。家裏的女傭們也紛紛回家過年,隻有阿卉對汪處厚說“願意留下來做家務”,汪處厚馬上向阿卉承諾說“我給你開雙薪”。
阿玲走後,處厚沒有了夫人暖床,他哪裏守得住寂寞?他領阿卉去鎮上吃飯,還給她買了許多衣服和化妝品。阿卉的父母不在了,跟哥哥和嫂子一起過,嫂子對她不太好,阿卉不想回家,也許就是這個原因。
從鎮上回來,處厚就讓阿卉先洗浴,自己在寢室裏想:阿卉和阿圓,都是很漂亮的村姑,他早有了收房之意,首先是阿玲在側監視,其次是兩女無心通房,處厚一直也沒有機會,平時隻是摸摸碰碰揩點油。這次阿玲回家過年,汪處厚感到機會來了,隻是不知道阿卉怎麽想?
阿卉出了洗浴室,穿著睡衣走了進來,對汪處厚說“先生,我洗完了,你快洗吧”!說著她就出了房間,回自己的宿舍去了。處厚感到一陣失望,隻好自己去洗了澡,穿上睡衣坐了一會兒,他正想睡覺。阿卉就走來敲門,她穿著睡衣進來,對汪處厚說“汪先生,我害怕”。處厚的心狂跳了幾下,他問阿卉說“你害怕什麽”?阿卉說“宿舍的各個房間都沒有人,她們都走了”。處厚聽了就說“那你想怎麽辦”?阿卉說“我想在主人的寢室裏睡”。處厚隻好說“那我去你的房間裏睡吧”。阿卉連忙說“那可不行,你要是一走,我也照樣會害怕的”。處厚沒辦法了,就說“要不咱倆睡一個屋子吧”。阿卉說“你不會做壞事嗎”?處厚說“我不知道能不能忍得住?要是你不放心的話,那還是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吧”。阿卉說“那不行,我還是睡先生這邊兒才不害怕”。她說完就爬上了寢室的大床,處厚也跟著上了大床。床上隻有一條大被子,兩個人就合蓋著。過了一會兒,處厚伸手去關電燈,阿卉一把拉住他的手說“別關燈,我害怕黑”。又躺了一會兒,她突然滾到處厚懷裏,說“我還是有點兒害怕”。到了這時,處厚當然明白了一切。是處厚不道德?還是阿卉不檢點?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愚者見愚吧。後麵的事兒不想寫,無非就是行周公之禮,幹警幻所訓之事。國人都是那麽含蓄,而且是隻做不說,這樣才符合政客的要求。
天亮時,老汪看著身旁的阿卉,又一次激動起來,他又開始幹警幻所訓之事,被驚醒的阿卉,請求處厚手下留情,處厚心裏想:自己年老體弱,阿卉年輕體健,不讓她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感,怎麽能留得住她的芳心。他笑著說“沒有關係的,女人都是這樣的”。直到激情來臨,他倆再次爬上了性合的雲端。
處厚和阿卉春節過得很愉快,到鎮上的館子裏吃飯,到時裝店買衣服,到理發店給阿卉做新發型,到澡堂子去洗澡,在家裏洗浴,難免要把水燒熱,他怕阿卉太勞累,大過年的,還是買現成的享受比較舒服。
快樂的新年過去了,老汪在快樂中迎來了1938年,過完年的處厚是54歲,阿卉也長到了18歲。初五之後,女主人阿玲從娘家回來了,接著,阿美:阿麗、阿花、阿園都先後回來了。小院內又熱鬧了起來。阿卉再也沒有了“害怕”的借口,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別的女傭發現阿卉新年後,衣服增多了,頭型變好看了,高級化妝品也有了,她的寢室也收拾得很幹淨。
阿玲看出了這種變化,她沒敢表達不滿,甚至不敢表達對阿卉的憤怒,她所受的教育就是道德觀,就是逆來順受。家裏的父母再三囑咐阿玲:“你找了個有錢的丈夫,別和處厚吵吵鬧鬧的,好好過日子,咱家沾了汪家不少的光,你要珍惜來之不易的婚姻,不許你提出離婚”。
選擇什麽樣的生活方式?真的不關政客的事兒,政客應該先管好自己,少教訓天下蒼生。自己是什麽徳性?也該搬塊豆餅照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