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八 北海接船

  翌日，我又取出2萬圓，帶著陳明翰去人工市場挑選了80名青壯漢子，告訴他們“每月薪水是200圓，做守備隊員，要發槍支彈藥，還要接受軍訓，不需要上戰場，隻做看守碼頭的守備隊員”。一聽薪水有這麽高，還不需要打仗，人人奮勇，個個爭先，轉眼就招來了150名，我把已婚的漢子遣散走，隻留下了未婚的後生，讓陳明翰親自選拔了50名青壯年漢子，領到孫排的駐地。拉過陳明翰說：“給我嚴格訓練他們，特別是服從上級這條要求，絕對不能打了折扣。你要精選出一個排的兵力38人，下設三個班編製，每班12人，士兵10人，班長和班副各1人，還要再選2名擔任正副排長。陳明翰原來就是軍人，他對部隊的編製很熟悉，後來因為負傷才被迫退伍。我又囑咐明翰說“明翰，慈不掌兵，你要對他們嚴厲些，不合格者可以開除，讓他們絕對服從你的指揮。你要親自選拔正副班長、正副排長。無論將來隊伍擴到哪個級別？你都是最大的長官”。明翰激動地拿出正規軍的那套禮節，立正喊道：“是，曹長官”，我笑著走了。


  本人另有要事要辦，就找到孫排長說“暫借三位班長用半個月，這是1000圓，你要管守備隊員的飯”。孫瑞立正喊道“是，長官”。我說“半個月後我來領守備排”。然後我又去了北海人工市場，招來了30名泥水匠，告訴那個工頭：“我出5000圓在碼頭上蓋一個軍營，時間半個月，你們30人能辦到嗎”？工頭問：“要看蓋多大的四合院”？我說“我領你們去看個軍營，就按照那個大小去蓋”。然後把他們領到了孫排的軍營，工頭先是拿皮尺丈量了軍營的大小，這才對我說“長官啊，蓋這麽大的軍營，加上兩個崗亭，至少要用6000圓”。我笑了，知道工頭很老實，昨天我就跟孫瑞排長問過他們排的建築費用，今天我故意少說1000圓。我就裝模做樣地想了一下，對他說“好，給你6000圓，你要按時交工，保證房屋堅固，這是軍事設施，出了問題軍法從事，我可不饒你”！工頭連忙保證“絕對沒有問題”。。


  我利用這半個月時間，請警察局長郝雲幫忙介紹，結識一位越南的大糧商，他叫阮文雄，其實他是中國人，精通漢語，因受戰事影響逃到了越南，做起了大米交易。我請他吃吃喝喝，打聽些大米的交易行情：每斤大米是4.5分錢，我問“自己派船拉呢”？他悄悄說“每斤3分錢上貨”。我問他：“阮兄用多大的船進貨”？他說“50噸的大漁船”。我一算每次才運10萬斤大米，就算每斤賺1.5分錢，10萬斤大米也不過淨賺1500圓。我問船費呢？500圓。我說“你每次才賺1000圓”？他說“你算得真準，這個買賣在越南算是大生意啦，還有的船噸位更小，那賺得會更少”。我忽然問他“你那個漁船往返一趟需要幾天”？他說“根據海況吧，大約需要十多天吧”，我說“每月才做2單啊”！他點點頭兒。我滿有把握地說“你給我幹，每月可以給你2000圓薪酬”。他忽地站起來說“我幹”！我說“你做我的代理商，我為你配個副手，他叫陳明翰，外帶一個翻譯。你的任務是在越南收購大米，你負責跟當地農夫講價，壓價成功還有獎，首次就先定為3分錢進貨”。阮文雄好奇地問：“曹總，你的船是多大噸位的呀”？我說：“大約6500噸”。他吃驚地說“那不是比我的漁船大130倍嗎”？我沒說話，隻是對他說“好好幹，多聯係各村寨的農夫，有多少收購多少”。


  辦完了這幾件事兒，我就回到人工市場招收了100名船員和水手，按照我與江兆鵬夫人的約定：這幾天她的船該來了。就在培訓期結束的前一天，兩艘大海船同時出現在北海碼頭。我帶上新招聘的船長、大副、翻譯、阮文雄、陳明翰登船檢查，船長看後樂得合不上嘴，悄悄地告訴本人：“東家，這船可是十成新，連機油都是新的”。我聽後說“馬上試航”，在海上兜了一圈風，時速可以達到53海裏，船長說“這樣的大家夥，時速53海裏，就是滿載也不低於50海裏，穿越北部灣去越南，至多大半天，裝貨一天半，第第四天晚上抵達北海港口，每月輕鬆6個往返”。我聽到了說“如果能完成7個往返，我加一成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