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一 家人夜話
夜宵依然是四葷四素,八名女傭單設一桌,畢父、畢母、詩雅和我自成一席。畢母喜歡阿春能幹,就拉著阿春同桌,算是對阿春的“獎賞”吧。其實,兩桌的飯菜根本沒有區別,都是相同的八菜一湯。 在詩雅的父母麵前,我也沒有以前那麽隨意,按“規矩”是午飯喝酒、晚餐喝酒,夜宵如果再飲酒的話?可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了。我裝得像個君子,讓阿春給我盛飯,阿春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含著笑意盛了一碗米飯輕輕放到我麵前。我吃得沒有滋味,畢父好象也沒有胃口。阿春看著有些不忍心,她機靈地對詩雅說“夫人,今天剩下大半瓶劍南春,也不知瓶蓋掉到哪兒了?聽老人說:酒要是跑了氣兒?它就會變味兒的”。詩雅早就看出了我的尷尬相,她正想著怎麽成全我,聽了阿春的話,詩雅就笑著說“拿來喝了吧”。畢父聽完後也來了些勁頭兒,被畢母瞪了幾眼就不說話了。阿春把劍南春拿來後,又取來了兩個七錢盅。我一看不多不少,正好七兩酒,畢父能喝2兩酒,我能喝半斤。本人笑逐顏開地為畢父酙上一盅,阿春也為我倒下了一盅,我主動和畢父碰了下杯,兩個人就開懷暢飲起來。 畢母忽然說“欣實,我要問你幾句話”。正在興頭上的我毫無防備就說“請講”。畢母說“你這二十天幹什麽去了”?我撒謊說“受朋友委托,幫他些忙”。畢母又說“按理我不該說你,大學教授可是很忙的,我看你很少去學校,白天也象沒事兒似的,這樣混下去,高鬆年校長可不會答應你的”。我看了一眼詩雅,詩雅也好象很著急的樣子,她生怕我說出做糧食生意和做西藥生意的秘密。就馬上插話說“媽媽,你老就放心吧,欣實是學校的副訓導長,經常在外麵為學校做采購工作,他哪裏都要去跑,學校也不讓他教課,采購就是他的日常工作”。我看見詩雅為我開脫,就讚許地看了她一眼。畢母還想說什麽,阿春不失時機地遞上了一碗紫菜蛋花湯。畢父此時喝得正高興,就對畢母說“老伴兒,我看欣實很有才幹,高校長也挺看重他,你就別操這份兒閑心了”。然後舉起杯說“來,欣實,喝酒”!畢母就擦擦嘴說“阿春,我要回房間去了”。阿春連忙讓阿巧扶著畢母離席,畢母就回房間睡了。 我和畢父是最後離席的,兩個人把那大半瓶劍南春包了,隻記得自己喝了7盅,畢父也喝了3盅。酒後好象都有些興致,讓阿春端來兩杯香茶喝了才離去。。 洗浴完畢,我和詩雅上了大床,我和詩雅沒有按照往日的程序進行“操練”,而是進行了夜間長談,詩雅提醒我說“欣實,我媽的嘴不嚴實,你可不能把西藥生意和糧食生意講出來啊,那會傳遍全校的。我爸爸雖然很理智,可我爸有什麽事兒從來不瞞著我媽”。我說“你別擔心我這邊兒,還是擔心你那邊兒吧,將來這事兒肯定會從你那邊兒泄露出去”。詩雅想了想說“要不然讓我父母回南昌吧”?我馬上搖搖頭說“不行,南昌現在還不算太平”。詩雅聽了歎口氣說“父母如果在南昌不走,其實也未必會有事兒的”。我聽了這話覺得是馬後炮,就不想再說什麽。過了一會兒,詩雅忽然說“你誤解我了吧”?我說“我不會誤解你的,其實,你對父母很孝心,父母對你也盡了父母的責任。你的父母勤儉持家,為你留下了豐厚的8萬圓嫁妝,一般家庭絕對難以做到,我勸你還是照顧老人安度晚年,以盡孝道,別再讓老人離去了”。詩雅聽了很感動,她沒有說話,隻是突然翻身抱緊了我。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再沒有反應的話,也就不是男人了。本人翻身把詩雅壓在身下,開始做些“常規練習”,這些事兒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隻能奉行,不可語達。本人來自前世,自然有些本領:言論與內心不符,口號與行為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