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三 零式戰機

  我來到二營的駐地，營長蔣龍跑過來，向我行了個軍禮，他大聲地向我報告說“守備團第二營正在操練，請曹長官檢閱訓示”。我笑著說“繼續操練，你給我派一輛摩托車和二名士兵，我要去檢查一營的防地”。蔣龍立正大聲地喊道“是，長官”。


  坐上摩托車後，我見一名士兵負責駕駛，一名士兵還架著挺輕機槍，我坐在座位上想：路上這麽太平，糧車也從未被劫過，搞這麽大陣勢幹什麽？可別嚇著過往的百姓。那知剛上了公路，就看見一架日軍戰機從我們的頭頂上呼嘯而過，帶起了一陣風。我當然有些害怕，不過，日機並沒有對我們轟炸和掃射。它象是出了什麽故障，機身東歪一下，西扭一下，還差點兒撞到了山梁上。後來，它又飛回來，對準公路開始迫降，機槍手馬上要開槍射擊，被我大聲地喝住了。日軍戰機終於停在了公路上，那個日軍駕駛員卻趴在駕駛室裏不動，我以為是日軍在耍花招兒，或者想要突然反抗。就馬上命令兩名士兵，“你們倆持槍前去，把那個家夥抓過來”。兩個士兵荷槍實彈地衝了過去，過了一會兒，一名士兵跑回來向我報告“日軍駕駛員已經死了”。我說“不可能，他剛才還在駕駛戰機，怎麽會馬上就死掉了呢”？我親自下了摩托車前去查看，這才發現駕駛倉裏有血流出，原來駕駛員中彈負傷駕機逃離戰場，弄錯了方向，才迫降在苑北公路上。我心想：正好，用不著再殺人滅口了。我命令“把他弄到那邊兒挖個坑埋了”。過了一會兒，兩名士兵埋完日軍駕駛員回來問：“飛機怎麽辦”？我說“秘密送回二營的駐地，你駕摩托車先回二營，讓蔣龍營長派部隊帶一輛汽車，帶上大帆布，把這架戰機秘密運回駐地，不許被路人看見，我倆在此警戒”。


  一會兒，汽車開來了，一個排的士兵把飛機抬上車，又蓋上了大帆布，秘密拉回了二營的駐地，我從駕駛室出來後，對將龍下命令說“誰敢走露風聲？立即槍斃，你去向參與這次行動的部隊傳達我的命令”。


  在二營駐地，我命令“安好一頂大帳篷，把飛機推進去，門口要派雙人站崗，不許任何人進入帳篷裏”，然後，我才坐著轎子回到了三閭大學。今天本想去視察守備公路的一營，現在計劃被我取消了，更重要的事兒，就是對零式戰機的研究。這可是二戰中舉世聞名的戰鬥機，回顧前世的抗戰曆史，我知道：零式戰機還能夠保持五年以上的空中優勢，上麵裝配了一門20毫米的機炮，攜帶著60發炮彈。兩側裝有12毫米機槍，攜帶著300發子彈，還搭載了兩枚30公斤重的航空炸彈，在當時的空戰中，它具有速度快、轉彎兒靈活、俯衝速度快的機動特點，它是日軍航母上的主要艦載機，偷襲珍珠港的就是這款戰機。今天竟被我誤打誤撞地弄回了樣機。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中國很有可能奪回部分戰區的製空權，讓戰爭形勢發生根本性的逆轉。


  躺在躺椅上，我想：把樣機獻給民國政府嗎？我想民國早晚要丟掉大陸，沒有什麽用處。把樣機獻給延安嗎？我心想路途太遙遠，還要經過日占區，何況憑著延安政府的製造能力，也未必能山寨出來。隻好自己掏錢研製了，隻要我能多山寨些零式戰機，換個名稱賣給民國政府，豈不是發大財了嗎？哪架戰機不要幾千萬圓？山寨它100架，可就是幾十億圓的巨款，如果山寨的數量再加大，那可是上百億圓的利潤。上哪兒去找飛機設計師呢？上哪兒去找工程師呢？上哪兒去找工人呢？上哪兒去買現成的飛機製造設備呢？我回顧著抗戰曆史：那時的中國飛機製造業有四處，第一製造廠轉到了昆明市，第二製造廠轉到了重慶南川縣，第三製造廠位於成都，第四製造廠在中緬邊境的畹町，那是中美合作的飛機製造廠。為了瞞著民國政府，我隻能找第四製造廠合作。我寫了個協議書：


  1由趙記公司向第四飛機製造廠投入十億圓資金，做為代產200架戰機的報酬，戰機的樣機由美國趙記公司提供，原材料和製造設備以及工人的工資由第四飛機製造廠負責。


  2趙記公司是美籍華人的產業，擁有技術專利權，中國軍方未經本公司的允許，不得私自研製、模仿、抄襲。


  3趙記公司向第四飛機製造廠提供的十億圓代產費，先支付三億圓訂金，待交付200架戰機後，再支付七億圓餘款。。


  4所產戰機屬於軍工產品，考慮到中美屬於同盟國，優先向民國政府提供軍售和服務。


  未盡事宜，由趙記公司駐中國的總代理商曹欣實經理與第四飛機製造廠接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