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一 促民就業

  我再次給黃銳發去了電報，全文如下：


  黃銳旅長：


  巴拉望島的人口已達百萬人，新去的移民不能長期沒有職業，現命令你招收各類人才：

  1招收軍人，擴充部隊，讓巴拉望軍隊達到三個整編師，即：九個旅、二十七個團，武器裝備由我解決。


  2招收礦工，開采汞磷鉻錳資源，不怕百姓賺工錢，就怕百姓沒職業。


  3招收教師，要辦百所漢語小學、十所漢語中學，普及漢民族的語言。


  4開辦醫院，至少開辦十所西式醫院。


  除軍隊以外，各項的前期投入，國家可以幫助。以後必須自負盈虧。組織百姓打魚摸蝦、組織百姓飼養動物、組織百姓大量種植糧食、想盡辦法讓百姓選擇從業，如果百姓失業了，政權就完蛋了。


  曹欣實


  1941年6月29日


  很快就等來了回電，電文如下：

  曹長官：

  來電收到，馬上照辦。開辦醫院和學校，我不太懂，我請懂行的人來管理。


  屬下黃銳

  1941年6月29日


  我看後很滿意，黃銳挺尊重知識分子，還明白要請業內人士來管理。我想：沒必要再去電報督促了，黃銳辦事兒很明白，而且不抓權力，沒有太大的私心，看樣子黃銳很會用人，也該放手讓黃銳去做事情了。我想：該回家看看詩雅了，這些天一直在公路上處理難民的事兒，現在總算把人口弄足了，人口可是最大的紅利。可惜國土麵積太小了，裝不下太多的人口。。


  剛回到家裏，阿春就對我說“高校長來找你兩次了”。我問“什麽事兒”？她說“還不是指導打牌的事兒”。我聽了就想大笑，這不是成心讓我吃遍全校嗎？就問“李梅亭找過我沒有”？阿春說“他找你的次數最多”。我聽了嘿嘿嘿地笑起來。然後，我進屋裏打電話，我要通了校長室的電話，是程幹事接的，聽清是我的聲音，程玉朵就高興地對我說“哎呀，曹訓導長，你可算回來啦，今天都6月29啦，7月5日要舉行畢業典禮，大四學生即將畢業。放暑假前學校組織各係練習“聯合抗曹”撲克牌比賽，高校長為了這件事兒，已經去你家找你兩次啦”。我就問“高校長在不在啊”？她說“校長剛出去，這樣吧，等高校長回來，我再向他匯報”。我說“你請高校長到我家吃晚飯，所有的事兒，在我家酒桌上談”。程幹事說“好，再見”。


  高鬆年帶著程玉朵、範清麗來的時候，菜肴剛好上桌，進了院兒，高鬆年就說“欣實，多日找不到你，今晚罰你一杯”。正說著，門鈴又響了，阿春過去開了門，是李梅亭來了，他進院兒就說“欣實可回來了，我來過好幾次啦”。高鬆年、程玉朵、範清麗、李梅亭、畢父、畢母、詩雅和我，正好湊成八人的標準桌，那邊兒八個女傭也湊成一個標準桌兒。幹下一個七錢盅，高鬆年就說“欣實，今天是6月29日，7月5日舉行畢業典禮，在畢業典禮結束後要舉行“聯合抗曹”撲克牌比賽。這幾天要抓緊練牌，學校拜托你到各係指導牌技”。我承諾說“這事兒我責無旁貸”。李梅亭說“我也陪曹訓導長去各係指導吧”。高鬆年聽了說“好啊，不過你不能再當係裏的選手了”。李梅亭連忙說“不當，不當”。正說得熱鬧，門鈴又響了，開門後，見是汪處厚走了進來。趕緊加了座位，阿春為汪處厚斟滿了七錢盅。汪處厚忽然說“阿春，你去我家，讓阿美、阿卉、阿園和你，把兩個我喜歡的菜端過來，真別說，我就喜歡這兩樣菜”。沒一會兒，四個女傭就把焦鹽排骨、永州血雞端了過來，每樣菜有兩大盤，在兩個桌上各加了兩道菜。高鬆年吃了後覺得胃口大開，他讚不絕口。他又轉身對李梅亭說“梅亭啊，咱倆說好了，你陪欣實去各係指導牌技，但不能再當中文係的選手了”。李梅亭再次站起來承諾著說“不當，絕不當”。汪處厚聽了正中下懷，玩兒心正濃的汪處厚最怕自己當不上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