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 秘密工程
我領詩雅看了三處官邸:普林塞薩官邸、密林官邸、要塞官邸。普林塞薩官邸位於首都普林塞薩港,這是我欽定的首都。普林塞薩市的經濟發達,因市場繁榮而富賈雲集、貨物齊全。擁有天然的優良深水港,可供各類軍艦、各國商船、大小漁船停靠和加油。我在普林塞薩市區沿海駐紮著1200人的海軍陸戰團。密林官邸位於群山之中,四周是濤濤林海,這裏人跡罕至,我在此處駐紮著一個整編團。要塞官邸位於全島的最高山脈上,平均海拔高度是2080米,站在山頂上可以俯瞰全島。這座石山的山體,挖掘了相當大的地下要塞工事,裏麵擁有指揮部、彈藥庫、通風管道、醫療所、隱蔽囤兵場、巨型燃料庫、戰機庫,打開洞口,戰機可以滑躍而出。
詩雅看完後,沉思良久,她忽然問我:“欣實,真有這麽危險嗎”?我沉思地說:“日本戰敗之後,同時也失去了宣戰權。美國會嫌棄菲律賓,還逼迫菲律賓獨立,巴拉望對馬尼拉根本沒有歸屬感,我要在這個時候宣布巴拉望獨立,隻要巴拉望和美國搞好關係?在美國的幫助下,巴拉望共和國就會得到大多數國家的承認”。詩雅問“美國有那麽厲害嗎?隻要美國承認,其它國家就跟著承認巴拉望國嗎”?我肯定地點點頭。她說“那你準備這麽多官邸幹什麽”?我說“國際環境很複雜,多做些準備沒壞處。當然,除非失去了製空權,遭到強大空軍的轟炸,才用得上要塞官邸,這座要塞是空軍也不能摧毀的”。隻要我軍能守住這座堅固的要塞,就可以據高臨下地炮擊來犯者,讓他們在巴拉望島站不住腳跟,巴拉望也就不會被滅亡了,國際支持也會到達。我將來要與美國做盟友。詩雅說“會是哪國與巴拉望為敵”?我說“菲律賓”。詩雅很驚訝?她問“菲律賓在哪兒啊”?我知道:自己說失口了,現在還沒有“菲律賓”這個名詞,我就支應著說“就是指馬尼拉、呂宋島那一帶落後的地方土著勢力”。詩雅就笑著說“我說嘛,在我的地理知識中,有馬尼拉,也有呂宋島,就是沒有菲律賓”。
接下來的日子,我和詩雅觀看了汞礦公司、磷礦公司、鉻礦公司、錳礦公司。主要察看礦工們的生活,飯堂、宿舍,親口吃了一葷一素、兩菜一湯。還查看了休假製度、倒班製度。與礦業部長葉辰談了話。葉辰說“礦業出口很有前景,這四種礦含量豐富,百年也開采不完”。回到住所後,詩雅笑著說“你帶賬戶沒有”?我說“陪夫人出來,會不帶錢嗎”?詩雅就翻我的皮包,找到後開始察看,我心想壞了,又被她“洗劫”了,她指著我的賬戶說“一百五十六億圓?天啊”!我隻好說“這麽大一個國家,沒有錢怎麽行?直說吧,你給我留多少億圓”?詩雅忽然大笑了起來,她指著我的鼻子說“你也太小瞧我畢詩雅了,本夫人一分不要,這是你賣礦產賺的錢,它屬於巴拉望共和國的國家財產,與我畢詩雅沒有任何關係”。我聽了把她抱起來高高舉起,然後按在床上摸弄起來,直到雙方交戰完畢。她喘息著說“我倆公私分明,巴拉望的錢我不要,我的錢也不給巴拉望,我賬戶上的30億圓是我個人的財產,詩雅烤亭的生意屬於我。你賬戶上的錢有十億圓要劃給我,那是我幫助你建立巴拉望空軍的投資,這是應該收回來的”。我馬上向詩雅承諾“回去後馬上劃過去十億圓”。
回平城的時候,我和詩雅坐在大糧船上,頭上有十架戰機護航,約有一半路程時,戰機返航了。又看見另十架戰機從大陸飛來繼續護航,我對詩雅說“可能是平城空軍”。到了北海後,發現市麵很繁華,百姓沒有饑餓現象,糧價漲到了2角5分,我對詩雅說“這麽高的糧價,別處已經餓死人了,隻有平城、北海這一帶百姓沒有感覺,我要繼續進口大米,一直幹到1944年”。詩雅說“你3分錢收購進來,2角5分賣出去,這麽賺錢的生意,為什麽不繼續幹”?我不敢說了,因為1944年桂林失守,北海淪陷,這是前世的曆史,除非發生蝴蝶效應,否則桂林是保不住的。
(二百一十一)人心浮動
到了家門口,把中吉普倒著開進了軍用帳篷。王力和田軍就開始卸東西。我摁了門鈴,阿春跑過來開了門,看見買了這麽多東西,也幫著往院兒裏拿。
給畢父買的茶具和香煙,給畢母買的衣服和首飾,給淑賢買的旗袍和披肩,給小芙買的衣裙和頭飾。給女傭們買的布料和手鐲,讓她們自己來決定做什麽衣裳?然後就是些南洋特產、西洋香水之類的。
我進屋拿了詩雅的賬戶去鎮上劃賬,回來後見院兒裏已經擺上了飯桌,就進屋裏把詩雅和我的賬戶鎖進保險櫃。畢母又在嘀嘀咕咕地說“詩雅是不想過日子了,有點兒錢就花光”。詩雅連忙用眼睛看著我,我明白她是想讓我幫她打圓場,我就信口開河地胡編說“詩雅這次可沒有花錢,這些東西都是我的朋友買了送給我的”,畢母聽了就不再說詩雅了。聰明的阿春飛了我一眼,她的笑意更濃了,她催促大家說“快點兒吃飯吧,真要是放涼了,就不好吃了”。畢父是個樂天派,從來不操心,他急著喝上二兩,就舉杯說“阿春姑娘說得對,涼了就不好吃了”,然後他就咕咚來了一口。我隻好舉杯一飲而盡。。
午休的時候,詩雅回到屋裏睡午覺,我在院兒內轉了一大圈兒,坐下來想喝茶,見阿春忙著刷碗,就自己倒了杯香茶,坐在躺椅上喝,阿春看見了,走過來又給我添了些香茶,她悄悄地笑著說“你的朋友可真有錢”。我知道阿春聰明,就逗她說“將來幫你找個南洋的丈夫好不好”?阿春笑著說“你就沒有別的話嗎”?我說“我手下的軍官行不行”?她聽了就笑著說“是小軍需官吧”?我知道:阿春很機敏,反應也夠快,她是在挖苦我手下都是些有職無權的小軍需官。我聽了閉上眼睛養神,不再說話,靠在躺椅上睡起了午覺。酒後的睡眠是最香的,等我睜開眼已經是三點多鍾了。見詩雅、畢母、阿春三個人在打“聯合抗曹”撲克牌。院兒裏靜悄悄的,我站起來走向門口兒,還沒等開門,門鈴就被摁響了,我開門見汪處厚來了,他一把拉住我說“正好,高鬆年在我家,他要找個陪酒的,別人的酒量還真陪不了,辛楣又不在,梅亭也不知道去哪兒了”?處厚說著,忽然想起了什麽,說“欣實,你幫我拿個小瓶的劍南春,我和阿玲加在一起,也喝不了一個大瓶的”。我回到院兒裏找了小瓶的劍南春,跟著老汪去了他家。
進去一看,程幹事和範幹事都不在座,就問“程範兩位幹事呢”?高鬆年說“放寒假了嘛,也該讓她倆回家過年不是”?我看了下滿桌子的菜肴,就對汪處厚說“讓阿卉也上桌吧,要不然太冷清了”。後來,高鬆年、汪處厚、阿玲、阿卉和我,五個人湊成一席。高鬆年一個七錢杯下肚,說“欣實,多謝你那個親戚,賣給學校每斤5分錢的大米,讓學校飯堂的大米飯降了價,要不然學生又要借題發揮跟我鬧了。來,高某人敬你一杯”。我連忙回答說“學校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高校長不必客氣”。說著就陪著飲了一杯。阿玲聽了就奇怪地問“現在哪還有5分錢的大米啊?已經是2角5分啦”!我不想解釋,這事兒是我在賠錢,聰明人一想就明白,可惜,高鬆年是政壇聰明、生意糊塗。他是不會懂這件事兒的。我就轉換了話題說“離開學還有十幾天,再過幾天,教職員就該返校了,往年這個時候,學校正在修剪花草,鋪設甬路、粉刷飯堂,今年怎麽沒動靜”?高鬆年說“部裏說教育經費緊張,通知各大學要節約開支,別搞不必要的鋪張浪費,下半年部裏要緊縮開支”。說著高鬆年歎了口氣,接著說“如今米價上漲,百姓也越來越苦,日本加緊封鎖,國家有難啊”。我暗想:1942年大饑荒,好在已經過去了,平城沒有發生饑餓,今年是1943年,我擔心的不再是大米的價格,隻要百姓不失業,有一份兒收入,米價2角5分也沒有問題。高鬆年忽然低聲說“你倆別外傳,局勢很難了,部裏要求有條件的大學盡量南遷。我一路回平城,沿途都是難民,確實有餓死的”。汪處厚聽了大驚,他忙問:“三閭大學也南遷嗎”?高鬆年又歎口氣,說“等侯通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