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又輸了
“我壓兩百五十個銅幣!”薇薇安擠過人群,來到那個莊家麵家,將一個袋子放在那塊板上。
四周一下靜了,這裏隻是落魄傭兵的聚集地,口袋裏能有個二十幾銅幣已經算富戶了,現在突然有個家夥跳出來下注兩百多個,這讓他們怎麽能不吃驚。
那開莊的不確定問:“這位姐,您要下注兩百五十個銅幣?”
“對啊,不敢接?”薇薇安抬起巧的下巴斜睨著莊家。
“怎麽可能!”莊家對邊上一個幫襯的傭兵:“記上,這位姐,您叫什麽名字?”
“薇薇安!”
“記上,薇薇安姐壓兩百五十銅幣大羅勝!”莊家唱道。
“不對,不是下給羅納爾多的,是下給鬱無命的!”薇薇安急急糾正。
“鬱無命是誰?”那莊家一邊問這個鬱無命是誰,一邊指著薇薇安的錢袋:“姐,您把錢袋放在羅納爾多這邊啦。”
還好,薇薇安的手還緊緊攥著錢袋,這要一放手,那就算是買定離手,再不可更改了,薇薇安急忙把錢袋往邊上那格一放,然後伸手從那莊家胸前的口袋裏抽出筆,將板上那個‘無名新兵’劃去,寫上‘鬱無命’三個字。
“原來這個家夥就叫鬱無命啊!子有福啊,讓這麽美麗的妞看上了!”莊家吹了聲口哨,戲笑著看了眼場中的鬱無命。原本壓鬱無命贏的人不多,這些都是想碰碰運氣,萬一爆冷呢,這鬱無命今第一出現在這,那大羅倒是常來,那大羅是混傭兵酒吧的,不知怎麽今跑這來了。
這大羅那是打架的常客,勝多負少,所以一看有人開賭,自然賭他勝的居多,這莊正愁今壓他勝的太多,有可能要虧,這邊就有人壓這新兵勝,看來自己今是要賺錢的節奏。
隻是他好像高興的有點早,一片黑影移動到他身邊,丟下一枚錢幣:“我壓鬱無命,一個銀幣。”
莊家抬頭,立刻諂媚的笑道:“執事大人今怎麽有空到這裏來,您的下注的可不敢接,萬一這個大羅輸了,執事大人的錢我可賠不起。”完,將那枚銀幣雙手捧著還到那兩米大漢的麵前。
“哼,沒膽!”喬納森收回銀幣在邊上坐了,他對那莊家:“你認為誰會贏?”
莊家看了看已經開打的兩人,又看了看堆在押注板上的錢,突然有股苦澀在嘴裏流淌,他弱弱的問:“執事大人是不是知道點內幕?”
喬納森站起身:“傭兵酒吧的胖子如果在這裏,他會開出不一樣的盤口。”
羅納爾多對於鬱無命手中莫名出現的雙手劍已經沒有什麽不適應的,也是,想想三前那莫名出現的盾牌就可以知道了。
他一上來就是一個斜劈,不過這次沒有用全力,鬱無命踏前一步,雙手劍斜斜的架住這一劍,羅納爾多借反震之力再一次斜劈,鬱無命再次踏前一步,還是斜架,沒有花哨,動作一樣,鬱無命又一次進入防守狀態,隻是這一次他不光用劍防禦,還在壓縮羅納爾多的空間,讓他不得不後退。
不過大羅顯然學乖了,他不斷調整自己的步伐,讓自己每一次進攻都能用上最大的力道,讓鬱無命感受到最大的壓力。
隻是真正感覺有壓力的卻像是大羅,鬱無命每一次防守都會踏前一步,每一次的變化不過是步幅大而已,反正手上隻有一招――格擋!
大羅橫斬、豎劈、左斜砍、右斜撩,不斷改換著進攻的方式,鬱無命隻有一招――格擋,換都不換,每次格擋都踏前一步。
“你隻會格擋嗎?隻會格擋怎麽過認證的關?你和那喬納森有什麽關係?”大羅非常鬱悶,每次的進攻都不能盡興,不得不通過大喊大叫來發泄,隻是對鬱無命有影響嗎?
有!鬱無命手裏的劍正不段的縮,從一米二的雙手大劍,縮到一米的片手劍,再從片手劍縮到七十五公分的單手劍,就在大羅鬱無命隻會格擋這擋兒,他的劍再次縮,長度沒有變化,問題是,劍變細了,成了一把貴族平時佩戴的禮儀刺劍。
鬱無命變招了,不再格擋,這刺劍還真沒法格擋,一擋就斷,這就是個樣子貨,所以,鬱無命開始進攻,可他進攻的目標不是羅納爾多,而是羅納爾多的手裏劍,還是每次踏前一步,同時一個直刺出去,就在羅納爾多進攻的同時,刺劍刺在雙手大劍的握手前一尺的地方,每次都一樣。
羅納爾多更鬱悶了,鬱無命沒有進攻之前,他還能全力劈出一劍,現在不要想,每一次這刺劍都刺他劍的重心處,攻擊才剛剛開始,就被帶偏了方向,大羅渾身難受,卻又無處發泄。
“你能不能好好進攻?”大羅又一次被刺擊帶偏了方向,鬱悶的大喊道:“我這麽大的人站在這裏,你不紮上來,一定要去紮我的雙手劍?”完氣鼓鼓的站在原地,不再進攻,雙眼死死的盯著鬱無命,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鬱無命已經死了不知道幾次了。
“我怕我的進攻你受不了!”鬱無命淡淡的道。
“不可能!”羅納爾多大叫一聲再次揮劍劈下,鬱無命終於退了,他的右手刺劍點在雙手劍的劍尖上,左手前伸對準羅納爾多。
“哼!求饒晚了!再吃我……”雙手大劍毫無懸念的再次被帶偏,羅納爾多顯然已然有所準備,他借力改斜劈為橫斬,向鬱無命的腰間掃過來。
隻是劍勢才到一半,他已經向後飛出,直接撞到酒吧的外牆上,他如同不在受到重力的影響一般,貼在牆上足有數秒,才緩緩沿著牆滑下來。
他瞪著不可意義的雙眼,半不出話來。
“羅納爾多你還好嗎?”“站起來再來打過!”“老羅不要裝死狗!”……
四周為恐下不亂的傭兵們大聲鼓噪著,雖然他們已經知道羅納爾多已經輸了,但為了自己壓在羅納爾多身上的賭注,怎麽都要給羅納爾多再加加油,讓他站起來再打過。
“你卑鄙!”羅納爾多終於緩了過來,他跳起來,指著鬱無命大罵:“你怎麽可以使用火彈?”
“我卑鄙嗎?有哪一條不能用魔法?”鬱無命微笑著看著羅納爾多。
傭兵都沉默了,是啊,沒有不可以使用魔法,人家用魔法並不犯規。突然,一個中年傭兵跳出來:“比鬥中必須使用自己的能力,不可以使用魔法卷軸!”
對啊!這可是比鬥的不成文規矩,不可以使用自己武器、武技之外的東西來謀取勝利,顯然,魔法卷軸不在自己的武器和武技之列。
“對啊!對啊!不能使用魔法卷軸!”“沒錯,這一場不算!重新打過!”“不對,不對,這屬於作弊,應該判他輸!”……一時間群情激憤,特別是那個莊家,這邊鬱無命那邊可還壓著兩百多個銅幣呢,如果判鬱無命勝,他雖不會傾家蕩產,但好好出次血那是一定的。
鬱無命的手在左胸之上一掃,離的近的立刻失聲,擠在外圈的傭兵還在吵吵鬧鬧,不過無聲的浪潮正從內圈不斷向外擴散出去。
片刻之後,場上已經沒了聲息,有外圈的不知道怎麽會事,聲的問:“怎麽會事?”
“這……這子……這子還是個魔法師!”內圈有人聽到問話,同樣聲的道,一時竊竊私語之聲立起。
“怎麽可能?”“不可能!我明明看到這子是個劍士!”“就是,不可能,你聽過哪個人是魔武雙修的?”“還真有,話兩百年前……”
不要那莊家呆滯了,連羅納爾多同樣呆立當場,自己怎麽就忘記了呢,這子是個魔法師!三前他還沒認證劍士呢,那次之所以他要跳出來打那一架,不就是因為他是個魔法師嗎?隻要是魔法師就怕近戰,可!誰知道這家夥還有那麽強的盾術。
這次聽這子通過了劍士認證,還是他的強項雙手劍,在他想來既然他是名四級魔法師,那就算他會雙手劍技,那也應該曆害不到哪去,所以他才來再次挑戰,而且在戰前框死了不準用盾。
沒錯,他沒用盾,可他的劍術一樣曆害,他始終都攻不進去,他想用言語挑撥,讓他能攻出來,隻要攻出來,他就有機會找到破綻,可人家是攻出來了,可人家不用劍攻啊,他退後,他舉手,那都不是為了求饒,那是為了拉開距離,那是為了準備魔法攻擊!
“我又輸了!”羅納爾多沮喪的低下頭,他看向跟著自己來的十幾個兄弟,沒錯十幾個,本來他有二十三個,上次輸了之後,就有幾個離開了,現在,這十幾個兄弟目光閃爍,不知明還能剩下幾個。
“什麽叫‘又’?”那莊家跳了起來,薇薇安拍拍他的肩膀:“三前,在傭兵酒吧,這個叫羅納爾多的已經輸過一次,勝的就是這位鬱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