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這醜東西醜到他了
容華四處巡視了一下,沒看見人,隨後詢問大廳門口的傭人:“夫人呢?”
傭人恭恭敬敬的回了句:“少爺,夫人還在睡覺。”
現在才十點多鍾,以往,這個時候,安錦都在睡覺。
容華點了點頭,留下許安,自己推著輪椅將食盒當腿上,上了樓。
門被容華從外麵推開,純紅的婚房裏,小客廳的桌子消失不見了,容華進了門,關上了門,他朝著倆人的臥室推了過去。
六米寬的大床,繡著龍鳳呈祥的蜀繡,精致高貴,上等的絲綢出自蘇州靨婆之手,靨婆是老一輩的手工業人,繡工了得,明清的時候,靨家是皇親國戚親點的刺繡坊,為皇家服務,靨婆祠堂還上擺放著皇帝禦賜牌坊。
諾大的房間,裏麵裝備齊全,有女人男人用的衣櫃,大到普通人家的二室三廳,裝修華貴精致,鞋櫃在靠近衣櫃的左側,浴室在鞋櫃的右側。
出門,還有一個夫妻用的客廳,家具齊全,全是名貴的檀香紅木製造而成。
房間單獨備了一個小書房,浴室的右邊,梳妝台很大,上麵有麵大大的鏡子,梳妝台的裝飾很合理,下麵裝著一些可以容得下一些小東西的盒子。
梳妝台上擺放著琳琅滿目的珠寶和黃金以及各種名貴的化妝品。
這是容華讓許安去搜刮來的寶貝,聽許安說,女人就喜歡這種亮閃閃的醜東西。
女人就是個審美有問題的生物。
這東西能有他好看?
這醜東西不及他容華萬分之一的姿容!
可這婆娘喜歡。
雖然醜到他了。
但他可以忍……
容華跟安錦大婚當天,他沒有請任何人,安錦是他搶來的人,他直接給人灌了藥虜進了婚房。
他很看重這場婚禮,用的東西都是上上品,這場婚禮,他策劃了很久,尋遍了全天下最好的東西,隻想給她最好的。
他隻給她最好的。
絲絨被下,拱起一道小山,安錦睡覺不怎麽老實,喜歡整個人縮進被窩裏,像個貓兒一樣,睡像慵懶。
容華推著輪椅走了過去,他將小龍蝦的肉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伸手掀開了被子的一角,一見到一點光,安錦細軟的眉就忍不住皺了皺,她整個人就往下縮了縮。
容華像找到了什麽好玩兒的事情,又抬頭掀開了一點,安錦又往被子裏麵縮了下去,他隻覺的好笑。
昨天晚上彪悍的像隻母老虎的女人,現在跟隻貓兒一樣,四爺想起自己臉上被她弄出來的痕跡,就忍不住狠狠的蹙了蹙眉。
安錦坐他腿上,勾引著他,nk都被她扒了下來,他想繼續,結果,誰能想得到,這婆娘直接給他上手,壓著他全身就撓了他一臉,對他又是掐又是捏的。
四爺現在想起來那慘烈的場麵,渾身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就隻有這女人會煞風景。
那種時候,給他來這一手,他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
他覺的,這女人就是來白嫖他的!!
他渾身都被她摸了個遍,還被掐得慘不忍睹,他那嬌嫩雪白的肌膚都沒法看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遭受了什麽禽獸之手!
他就捏了她兩下,她居然捏了他十下!!
容華閉了閉眼睛,現在都感覺到自己的胸口還是痛的。
這死婆娘,還真是一點也不知道羞恥是個什麽玩意兒!
窗外的風輕柔的吹在窗簾上,早晨的空氣清新陽光傾斜著灑了下來,呈現出金黃色的細碎的光。
容華雙手用力,修長的身子微微前傾,整個人朝著床上爬了上去,他躺在床上,做完這一切額角都滲出了細密的汗水。
男人沉鬱的眼眸晦澀的看了一眼那個小山包,伸手將被窩裏的人給撈了出來,安錦睡著了就很好哄,軟軟的,真像隻貓兒了。
“老公,我聽那些已婚人士說,有時候在外麵忙碌了一天,真的很累,但回到家,聽到孩子喊聲爸爸,都覺的一身的疲勞都是值得的。”
“我今天累了。”
“你能喊我聲爸爸嘛?”
男人的眸色逐漸濃鬱了起來,陽光灑進來,金黃色的光芒傾斜在絲綢被上,暖暖的,房間裏安靜到隻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
安錦纖細柔軟的身段跟沒有骨頭一樣被男人摟緊懷裏,那張素淨白皙的小臉一片柔和,嬌嬌軟軟的,軟到容四爺的心尖裏去了。
容華眸色逐漸深不見底,他輕輕的俯下身,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淺淺的品嚐著那朝思夜想的紅唇。
那雙修長的大手握住她的峰腰,緩緩拉近自己,男人俊美的麵容貼了下去,然後,觸碰到了肌膚。
男人溫熱的唇,沿著女人的眉骨、雙頰、耳廓、脖頸、一路向下,幾乎如同教堂裏虔誠的信徒一樣朝拜神明,深深的,一寸一寸的,在她身上留下了他的氣息和印記。
容華微微喘息,用鼻尖碰了碰安錦的額頭:“老婆,我愛你。”
他心中的野獸終於掙脫了牢房的枷鎖,在她的心上開始瘋狂撒野。
他解開她的衣服扣子,如願以償的看見那雪白晶瑩剔透的肌膚上,留著他深深印記。
那朵暗紅色的彼岸花,留在了她右邊的鎖骨上,那是他最美的作品之一,那纖細柔弱的胳膊上,寫著他的名字。
容華。
容華眼裏閃爍著幾絲雀悅的瘋狂,他嘴角瘋狂的上揚著,愛不釋手的摩擦著那兩個字。
她是他的。
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永生永世都是他容華的女人。
她打上了惡魔的印記,便歸屬於惡魔的女人。
魔的人,誰碰誰死,誰傷,他殺誰!!!
容華再我忍不住低頭親吻了那兩個字,他右手掐著她的腰,左手下移,寬大的手掌握住了安錦那雙精致可愛的腳。
上麵一隻黑色暗沉的蛇,目光幽深的盤旋在她的腳踝關節,占有欲十足的侵占著它的地盤。
沒有人知道,容華還有嚴重的戀足癖。
他潰不成軍,繳械投降,甘願被麵前的這個女人俘虜,成為她最忠實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