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四爺被趕出房門
容也抹著一把淚水,立馬又重新注冊了一個號“帝鳳跟那醜不拉幾的男人什麽時候離婚?”
安錦發完微博,頓時舒了一口氣,她回頭看向床上一臉無辜純然無害的男人,磨了磨牙。
“你給老娘滾出去睡!!今晚別睡老娘床上!!”安錦雙手插腰,立馬朝著容四爺怒吼了出來。
容四爺也知道自己算是犯錯了,說好的在家裏聽她的話,他真的很聽話,一點也不反抗的點了點頭。
“好。”
男人慢悠悠的起身,走到衣櫃邊,開始再慢條斯理脫衣服和穿衣服,再拖延時間的穿鞋子。
安錦就這麽看著他,眼睛微眯著,讓他拖延時間,沒有一點開口的意思。
大晚上的,誰睡個覺還要穿個西裝?換雙鞋子?
安錦心裏冷笑。
就這點小伎倆,還敢來跟她鬥,你穿,老娘看你能穿出個什麽金子出來!
容四爺耗費了十五分鍾終於慢吞吞的整理好了一切,他修長的手指整理了一下西裝領帶,又整理了三分鍾,男人眉眼微抬,眼角餘光掃向安錦那冷漠無情的臉。
容四爺:“……”
“老婆……”
安錦一臉冷漠樣,她雙手抱臂,一臉冷漠無情的看著他:“誰當家?你說話都是哄人的?”
容四爺:“……”
四爺還是被趕出房門了,他前腳一出門,後腳,安錦“澎”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容華頓時臉都黑了,他一身西裝革履的站在房間外,欣長的身影在走廊上拉出了長長的影子,清冷的身影看著有幾分可憐和孤獨。
謝塵手裏正巧的抱著個西瓜晃悠悠的從轉角處走了出來,頓時僵硬了身體。
臥槽?
四爺這是趕出來了?
謝塵驚訝的連忙吃了口西瓜冷靜一下,他剛咽了第一口下去,容華一記冷冽的眼神就像刀子一般掃射在了謝塵的身上。
謝塵:“……”媽呀,好可怕啊……
謝塵膽戰心驚的挪動著腳步,他真的隻是路過而已,老狐狸買了一些好吃的東西回來和幾瓶酒,他就想起別墅冰箱裏還有半塊西瓜,就準備抱過去。
許安現在都在天樓上等著他呢。
“爺……嗬嗬,我什麽都沒有看見,你隻是路過而已。”謝塵臉上微僵硬的笑嗬嗬的說道。
容華的頓時冷的都能凍西瓜了,估計能凍死人!!
門又突然從裏麵開了出來。
男人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他猛的向前走了幾步,到嘴的話還沒有從喉嚨裏出來,枕頭被子什麽的,就被安錦從裏麵扔了出來!
“你今天就給老娘滾外麵去睡吧!!”
“澎”的一聲巨響,門又被安錦給無情的關上了!
謝塵抱著西瓜的手顫巍巍的抖了起來,他恰巧走到了自家爺的身邊,半米不到的距離,一個枕頭就直接砸到了謝塵的腳步。
謝塵頓時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臥槽?
四爺真的被他猜準了,被那女人給趕出來了?
謝塵腿動了一下,容華那殺人的眼神頓時就看了過來。
謝塵不敢動了:“……”
媽呀,要是知道他會遇見這種殺人滅口的場景,他打死都不貪老狐狸那點吃的了!!
容四爺眼神陰沉的可怕,麵如寒霜一般,一雙沉鬱的鳳眸陰鷙而帶著幾分想殺人的戾氣。
尤其是讓謝塵看見自己這副落魄的場景,他真的很想殺人滅口!
謝塵也是感覺出來了,頓時咽了咽口水。
他趕緊舉起手來發了個毒誓:“爺,我向天發誓,今天我什麽都沒有看見!我不會跟任何人說!要不然我這輩子都娶不到媳婦!!”
容四爺收回了那雙冷冽的眼神,他朝著謝塵走了過去,頓時嚇的謝塵連魂都丟了,抱著個西瓜撒腿就跑!!
容四爺:“……”
容華撿起了地上的枕頭,罵了一句:“蠢貨!”
兩輩子加起來,他就沒見過比謝塵還要蠢的人!情商幾乎為零,低能兒!
沒辦法啊,容小四給謝塵留下的陰影太大了,他差點被容小四給活活的弄死,爺這張臉,不得不讓他恐懼啊。
誰知道他是不是容小四突然又冒出來了!
謝塵一路狂奔上樓,氣喘籲籲的,差點沒跑斷氣了!!
許安手裏拿著剛烤好的肉,慢條斯理的放進嘴中,看見謝塵這副見鬼了的模樣,頓時嫌棄的要死。
“你是遇見鬼了嘛?還是趕著去投胎?”
謝塵立馬把剛才遇見的事情說了出來:“我剛才、剛才差點被四爺給滅口了!!”
這比遇見鬼了還要可怕一百倍!!
“怎麽了?”許安皺眉。
好端端的,四爺滅他口幹嘛?
“我遇見四爺被趕出來了!!那女人把枕頭和被子什麽的,都給四爺扔出來了!”謝塵一臉膽戰心驚的說道:“你是不知道,四爺差點要吃了我!”
許安:“……”他見過倒黴催的,沒見過這麽倒黴催的。
“吃吧,四爺要殺你,你覺的,你還能跑到天樓來?”許安頗有些嫌棄的說道。
謝塵這智商,真特麽讓人著急!
謝塵恍然大悟一般:“哦……也對哦。”
“來,西瓜,冰箱裏剛好剩下一半,差點被那女人全吃了!”
謝塵這西瓜是從安錦冰箱裏偷來的,安錦很喜歡吃西瓜,四爺幾乎每天都會給她準備一點,她懷孕了,在食物這方麵要克製,容華是不讓她碰的。
安錦以前一個人一天幹一個西瓜,現在就嚐一小口都是問題。
許安有些嫌棄,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謝塵盤腿坐下,倆人就開始吃吃喝喝了起來。
謝塵拿起一串烤肉放進嘴中,一口烤肉,一口紅酒,喝的眼睛都舒服的眯了起來。
今天天空的夜色還不錯,月光撩人,帶著幾分清冷,許安喝了幾杯紅酒,臉還沒有紅,謝塵倒是半瓶就下了肚子,整張臉都紅了起來。
夜深人靜的時候,安錦睡的正熟,一道黑色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就摸進了她的房間。
那人似乎很熟悉房間的路線,從窗戶上爬上來,腳步很輕,他換了雙幹淨的鞋子,掀開床上女人的被子就鑽了進去。